第二天傍晚，门铃再次响起。
凌淼本能地后退了半步，整个人警觉得像只被
死角的小兽。门外传来钥匙
锁孔的声音——她这才想起，昨晚她昏过去前，那把备用钥匙，被他拿走了。
门被推开，裴柘带着一
夜风的凉意走来，目光不
不慢地落到她上，温柔得过分：“淼淼，看你昨天睡得太沉，没忍心叫你起来。”
他将手里的袋
放
，换了鞋，语气像邻居哥哥：“没吃晚饭吧？我顺路买了
的。”
凌淼没动，指尖死死攥着衣角。
裴柘微微侧
看她：“怎么，不
兴我来？”
她咬
不语。
他走近两步，站到她面前，低与她平视，声音轻得像是哄小孩：“昨天我是不是太
鲁了？嗯？”
“你怕我，我知
。”他慢慢抬起手，拂过她耳边散
的发丝，“可你也清楚，我一直都很疼你。”
凌淼垂
，还是绷着。
裴柘却笑了，声音很轻：“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哥哥过分……那就告诉我，你那个学生，是怎么碰你的。”
她呼
一滞，她以为昨天已经蒙混过去了，没想到他还是抓着不放。。
“嗯？”他温和地看着她，一字一句慢慢往外挤，“是他先亲的你，还是你主动坐上去的？”
他没有急着问，只是站在她面前，神像打量一件被别人动过的旧玩
。他想知她的反应，他喜
看她在羞耻和恐惧之间挣扎的样。
“说啊，淼淼。”他低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温柔却
狠，“哥哥很想听听，你是怎么被那个小东西
开的。”
凌淼的指尖还在发颤，却被裴柘一把扣住了手腕，他温吞又缓慢地将她往沙发边引，像是怕惊着什么小东西。
凌淼意识挣了，立刻被他压得更。
“别动，淼淼。”他低贴近她的耳边，嗓音发，“你心里清楚，你躲不掉。”
她被
坐在沙发上，双
发
，睫
不停颤抖。裴柘俯，指尖从她领
划，缓慢探查。
他低低笑了一声。
“他亲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推开他？”
“他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哭？”
“你现在还记得他是怎么碰你的哪里的吗？”
每一个问题都像刀，贴着她
细细剜。
凌淼摇，拼命摇，泪
，声音像猫咪被踩住尾
：“不要说了……”
“你不说也没关系。”裴柘眸光低沉，声音缓得像要滴
来，“哥哥可以一边试，一边猜。”
凌淼哭的角泛红，从前看向他的那双只有天然信任的如小狗般的睛里如今盛满了恐惧。
他抚摸
的动作微顿。
昨天的裴柘被怒气冲昏脑，了节奏，不免对多年不见的妹妹暴了些，妹妹吓坏了，
哥哥的当然要好好哄哄。
温宽大的手掌一整个包住她浑圆
翘的房慢慢
，缓慢却不容抗拒地游走在她躯上。凌淼却
觉他的手指像一条冰冷
的蛇，盘踞在她的
，一寸寸行着裹她的躯
，让她难以呼。
却违背她的意志泛起快，她一颤一颤地，了一
汗，她忍住不
声，任由一切
绪藏在急促的鼻息
。可她的每一分颤抖、每一次眨，都逃不过裴柘一直注视着她的睛。
“是这里吧。”
像平地炸起的一声惊雷，凌淼眨着迷茫的，像是突然惊醒，意识蜷缩了一，却被他牢牢钳制住。
裴柘弯起嘴角，笑意淡淡的，既温柔又令人心悸。他抬起她一条，修
的指尖沿着膝弯缓缓
挲。
然后，他微微偏，吐
尖，在她的窝
轻轻
了一。
“唔！”
凌淼的像
电一样猛地一抖，惊慌失措地攥了他前的衣襟。她没有想到，这个连陆森都未曾找到过的
，这么轻易地就被裴柘发现。
可这哪里是碰巧的事呢。少年时期十年间的朝夕相，各自离散后十年间的朝思暮想，裴柘太了解凌淼了，也熟悉她的所思所想，她动一脚趾，裴柘都能知她想要什么。哪怕他并不熟悉凌淼在事上的反应，也足够凭借她的表猜到她哪里痛了，哪里
了。她的每一分颤抖、每一次睁闭的迟疑，哪怕是最细微的肌收缩，都没能逃过裴柘的睛。
“这里，陆森过吗？”
他声音温和，像是随一问。
凌淼羞得整张脸埋了臂弯里，哽咽着摇。
裴柘垂眸观察着她，他低，贴着她的肤，发一声愉悦的轻笑。
“所以……”他像在确认，又像在怜惜，“这是，宝宝第一次被这里？”
“呜呜……不要……不要再了……”
凌淼抵抗不了，只能本能地绷小，脚趾一阵阵蜷缩，像是被快得逃无可逃。
而每当她因为刺激而本能地轻轻抬，裴柘便顺势托住她的膝弯，声音低哑地笑了一，哄着她：“乖，不怕，让哥哥来教你……哪儿是最舒服的。
他的指尖终于落到那柔
之间，没有太多铺垫，只是缓慢地探。凌淼像是电一样猛地一震，指节白得吓人，却死死抓住了床单
“放松。”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声音低得发哑，“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早就泥泞不堪的
，
无比，裴柘不急不缓地探索，睛却依旧盯着凌淼每一个表，她灼的
息，蹙的眉，颤抖的睫，裴柘
一气，轻易的就锁定了又一个带。
他指节开始发力，朝着一就向上
，凌淼呼一滞，猛烈的快来的猝不及防。
“呃啊啊啊啊啊！”
她扬起再也忍不住尖叫声，猛地一颤，在他的指彻底崩溃，连带着整个人也像被击碎。
那一刻，世界安静得像只剩心
。
她
在床，连手指都在颤，睛却像是空了，茫然地睁着，像失去了魂。
裴柘满意地笑了，他没有立刻松开她，而是将她整个抱怀里，亲昵地贴着她汗的额低语：
“看吧，宝贝，只有哥哥，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
凌淼还在
噎息着，忽然，她听到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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