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公,你千万不要这么。”安寻连忙摇
,神
也分外严肃,“我想另立新会的事,你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哪怕是
老会的成员都不行!”
“不仅如此,你也不能表现任何支持我的迹象,反而要分外‘痛恨’我的叛逆行径。夏
明他们已经怀疑我会与纪家联手,如果你表现
对我的‘宽容’,他们会认定你也想与纪家合作,这样容易打草惊蛇,甚至提前爆发矛盾,这对其他星族人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星河会现在能与星洲保持一个还算正常的合作,这平衡关系的维持,对双方都非常重要。
退一步讲,万一安寻未达成目标,途横死,星河会虽有万般不好,但为了夏家的利益,他们至少还能保证星族人在外的基本生存权,光凭这一
,星洲就必须维系住和星河会的关系,至少在现阶段,这是不可动摇的基础和底线。
至于安寻的尝试,那只是一个备选方案,成功最好,不成功的话……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陨落,绝不能波及到其他星族人。
经安寻提,安浦和很快也想通了这些事
,他怔怔地望着
前的少年,良久后,重重叹息一声。
“寻寻,你选的这条路太难了。”老人的目光越发苍凉,语悲怆,“真的……太难了啊!”
这是一条连想想都让人望而生畏的路:为了独立,不能太依赖纪家这样的
援;为了掩人耳目,也不能接受来自同族的帮扶和支援。
一个初茅庐的十八岁少年,必须独自在外打拼,安浦和完全不知
安寻要怎么
,才能
住多方压力,在外面复杂危险的社会里,从无到有,再为星族打开一个新局面。
“寻寻,要不,你还是先加星河会吧。”安浦和忍不住说,“等你适应了外面的环境,有了一定的资源和人脉积累,再脱离星河会也不迟,否则你人生地不熟,面临的压力和困难实在太多了。”
安寻没说话,只是定地摇摇
。
这个方案他其实也考虑过,但很快就否决了。
如果加了星河会,自然也会享受到星河会带来的隐形好
,吃人嘴
拿人手
,自己这次为了降低困难向夏家妥协,那以后,会不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谓的底线,这样一降低,那自己独立的决心和志向,岂不就是一个笑话?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有任何牵扯,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至于前路艰难……那又如何?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就算再难再苦,还能比得上剜心之痛,凌迟之苦吗?
安浦和又劝了几次,见少年决不肯加
星河会,只得作罢。
“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主意,我就不多涉了。”安浦和忧心忡忡,又不敢给安寻施加太多压力,只能勉
笑笑,“今天已经很晚了,寻寻你早
回房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嗯。”安寻应
,“外公你今晚还要赶回
心洲吗?”
“先不了,明早再去。”
安寻,笑着提醒:“外公你一会儿离开时,别忘了咱俩商量好的人设,我现在可是让您气得牙
的逆孙呢。”
安浦和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又是好笑,又是心酸。他无奈地戳了戳安寻的额:“知
了知
了,你外公虽然老了,记
还不至于那么差。”
两人又小声谈了几句,该嘱托的都差不多了,安浦和起
往外走去,跨过门
时,他突然重重甩上大门,震得树屋都微微摇晃。
“不知浅,目无尊
,我怎么会教养
你这样的逆孙!”老人包
怒气的吼声响起在门外,“不加
星河会,你就别来见我!真是不知天
地厚!”
这动静着实不小,周围住得近的几家,都敞窗朝这边看过来,安浦和谁也没理,重重一哼,扭气冲冲地回房间了。
安寻静静坐在屋,他听着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抬
望向窗外。
明月皎洁,静夜无声,星洲的每个夜晚,都是如此安宁祥和,今夜也不例外。
但有些东西,已经在黑暗的遮掩,不动声
地开始改变了。
安寻望着天边的凉月,轻轻弯了弯嘴角,无声地笑了。
一夜过去。
第二天,安寻睡到自然醒,他起床洗漱完,门去看外公的树屋,里面空无一人,显然是对方已经返回了
心洲。
此时已过了早饭时间,安寻没去饭堂,吃了家里储藏的果
充饥。填饱肚
后,他回房翻
几个空藤箱,开始收拾行李。
此时距离发还有六天的时间,和上辈
不同,这次安寻要带
去的东西很多很杂,必须早早准备,顺便也可以清理丢弃一些旧
——纪泽辞留给他的东西,可不仅仅只是那些书信。
一直忙到午,安寻换好衣服,准备去饭堂,刚一
门,远远看到对面的路上来了两个人,是白飞源和司良。
安寻正诧异这两人怎么走到了一起,白飞源先看到了安寻,立刻大喊一声。
“小寻!”
他一副心急火燎的样,飞快跑到安寻面前,劈
就问。
“外面都传遍了,说你不肯加星河会,你和你外公还为此闹得不可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良也很快来到安寻边,他的
绪没白飞源那么激动,只问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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