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记忆反方向的位置行
数刻,路乘遥遥地见到了一面嵌于山
的宝镜,就连这宝镜的外形,也跟他记忆
的天外镜一模一样,甚至它此刻发
的声音,对路乘说的话语,也是如故人重逢般,透着
熟稔。
“你们来了。”苍老的声音在谷回
,虽两人离它尚有一段距离,却仍然清晰地在他们耳畔响起。
商砚书眉梢一挑,路乘则直接最后冲刺几步,冲到宝镜面前,尾甩得像他的心
一样急:“是你?你到底是天外镜还是尘世镜?”
“镜有两面,一面照天外,一面照尘世而已,在这里,我是尘世镜。”尘世镜。
所以天外镜跟尘世镜真的就是同一样东西啊,路乘又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跟涿光山那么像?”
“涿光山是世外之地,但世外的概念本就是建立在世界之上的,是以,在尘世之
,仍然有涿光山存在,二者互为镜像,互为投影,个
原理,解释起来很复杂,我想,这也不是你们这回来这里要问的。”尘世镜
。
确实也不是,路乘想到当的局势,连忙切
正题:“光音天经的残卷在哪儿?”
“这是关乎命数因果的问题,一个人一生只能问三次,你的次数在山前就已经用尽了。”尘世镜公事公办
。
“你现在不是尘世镜吗?你就不能重新计数吗?”路乘气恼地用他的棉蹄
踢了一脚镜面,但他知
对方应该是不会松
的,这破镜
无论是叫天外镜还是尘世镜都是那个脾气。
不过,他不能问也不要,毕竟他这回不是一个人来的,不痛不
地踢了镜
一脚后,路乘就走回商砚书
旁,用脑袋拱他:“你快去问,再问问你的劫火怎么解决。”
“光音天经剩余的所有残卷在哪儿?”商砚书站在镜面前,将路乘方才的问题详尽补充了一,方才开
。
这一回,镜面起了变化,一阵波
过后,镜
现一副缩略的神州大陆地图,数
光
在其上亮起,路乘
凑在镜面前,还没辨清每
光
的位置,那地图竟是已经消失了,镜面
只剩他自己的倒影。
“怎么没了?你快再放一次,我还没看清呢!”路乘急得用蹄
去敲镜面,“说好了回答三个问题的,你不能这样耍赖啊!”
“没有耍赖,只是这个问题不是你问的,我也不是向你回答,提问的人已经看清了,自然就结束了。”尘世镜的嗓音带上了些熟悉的疲惫,大概路乘一直恼怒他那说话弯弯绕绕的
格,而它也一直
受这只格外能磨人的小麒麟的折磨。
路乘回看着商砚书,商砚书
:“为师已经将所有位置记
了。”
那就好。路乘松了气。
“第二个问题,你要问什么?”尘世镜对着商砚书。
又是一番思虑后,商砚书说:“战胜路麟,除了集齐完整版的光音天经,还有什么方法?”
路乘耳朵一抖,虽然不是他想的解决劫火反噬的问题,但商砚书这个问题问得却也很聪明,可以一次得到多个问题的回答,相比起来,他问的那三个问题真是浪费。
“路麟已经是翳的聚合
,他代表了世间所有极致的苦恨,万法都将在其面前消寂,但单单只是战胜的话,除光音天经以外的方法是有的,你也早就想到了那一
。”尘世镜
。
商砚书神闪烁,在路乘茫然地问“什么?什么办法?你想到了什么?”时,他和尘世镜都没有答。
“第三个问题。”尘世镜。
路乘回过神,连忙提醒:“快问怎么解决劫火的反噬,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他对这个问题像对光音天经残卷的落一样,都很在意,但在得到了第二个问题的回答后,商砚书却好像已经不怎么关注这个问题了,不过在路乘的
促
,他还是开
,犹如要最后确认什么。
“你要在这里问?”尘世镜没有直接回答,反倒说了这么一句让路乘摸不着脑的话。
“不在这里要在哪里?”路乘说。
“徒,你先去外面转转,为师待会儿去找你。”商砚书突然
。
“啊?”路乘满雾
,但他追问也没得到答案,知
这一人一镜应该是不想让他听到接
来的谈话
容,他只得离开。
不过佯装着走远了后,路乘又悄悄跑回来,想偷听一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走到半
,就被一
光幕挡住了,别说偷听,他连靠近都靠近不了。
气恼地踢了光幕一脚,路乘这回终于放弃了,他蹲坐在一条溪边,本想安安静静地等商砚书问完,却又突然听到有人跟他说话。
“在人世走了这一遭,你应当多少能够明白,世间的苦难之重。”尘世镜的虚影在溪
浮现,他的声音同时在路乘耳边响起。
路乘一吓,回一看,隐约能看到光幕
,商砚书仍在跟嵌于山
的镜面说话,意识到这虚影应该是对方的分
,就像他离山时,天外镜也可以隔着很远与他说话,尘世镜此刻同样。
“你早就知是不是?”路乘终于有机会问这个了,“你知
我哥哥会被
翳吞噬,你知
局面会发展成这样,甚至我
山会认错人,你也早就知
了。”
“你问的问题是怎么找到他,我为你指的,就是找到他的路。”尘世镜这样答。
路乘隐隐能明白其的意思,就像他之前猜想的一样,他不认错人,就不会认识商砚书,不认识商砚书,很多事都不会
的走向发展,他也未必还会有将哥哥带回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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