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 私生子王朝 - 第255章

    有关海娜公主的死亡，大皇档案馆还保留着一份记录，记录者称公主在临终前向父亲控诉他“为了他的养忽视自己，把自己当成赋予养继承权的工而非心的女儿”，这为我们了解海娜公主的个人想法提供了一个新的角度。无论如何，海娜公主的死亡和婚姻的告令潜在的皇位继承者们再度看到了机会，他们开始游说西蒙二世选择他的弟弟安托万或者侄儿雷蒙，但西蒙二世再度调了他和斯安的养父关系和斯安的继承人份，表示这一绝不会因为海娜的死亡动摇。

    海娜死后，斯安的父母安排他和他的表妹安东尼娅·杜卡斯结婚，对此西蒙二世的态度“不算赞同”，但也没有反对，有关安东尼娅的记载甚少，哪怕是在她的女儿亚历山德拉撰写的史书也鲜少提及母亲，有关她和斯安的关系比较惹人猜测的是他们在结婚两年、生了女儿亚历山德拉后“反目成仇”，时任安条克主教回忆“公爵在一个着暴雨的夜晚闯教堂，要求与他的妻立刻离婚”，他同时还给西蒙二世写信称“无法再忍受和她共同生活一分钟”，有关他为何突然如此痛恨妻一直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有传言称年轻的公爵发现了妻和他的亲生父亲通，但这一传言无法解释为什么斯安的母亲伊琳娜女公爵也反对他们离婚并保护自己的侄女。

    无论如何，虽然斯安最终放弃了离婚的想法，但他也不愿意再和妻生活在一起，在西蒙一世的支持，他来到军队服役，并在第二年击败了撒拉森军队，将帝国的领土扩张到了突尼斯地区，久违的军事胜利彻底稳定了斯安的地位，西蒙二世不止一次对他的亲信表示对养的满意和欣，“但他还是太任，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是完的，他还要再成熟一些”。远赴非洲作战期间，他和他妻的哥哥奥斯·杜卡斯仍然保持着书信往来，并给自己的女儿亚历山德拉寄过礼，但他始终对安东尼娅和她在他离开安条克后生的儿亚历山大不闻不问，奥斯也没有在信提到妹妹。

    此时的斯安正于他前半生的巅峰时期，他年轻英俊，战功赫赫，威望隆盛，人们俨然已经将他当成奥古斯都看待，“他会比艾德蒙还要伟大”，但对于斯安来说，真正改变他人生的转折很快便要到来：1382年，可怕的鼠疫在安条克爆发，他的父母、妻和素未谋面的儿都死在瘟疫，只有女儿因为前往外祖家躲过此劫。有关鼠疫的来源一直众说纷纭，现代历史学家认为这是起源于亚地区的一病毒，因14世纪后半叶东西方开始密切的传播至欧洲，而位于东西方贸易要冲的安条克自然首当其冲，亲历了瘟疫的教士曾经这样描写彼时安条克的况：“我数不清我为多少人祷告，他们都死了，贵族和平民的尸都无人送葬，船只和货孤独地停留在港，不同信仰的人们互相指责，他们曾经可以和睦共，但现在却都信对方带来了灾祸这是地狱!是上帝在惩罚我们，我们都会死在今天”

    尽西蒙二世曾经写信反对，但斯安还是回到了安条克，此时他的家人已经葬，而瘟疫并没有缓解的迹象，他尝试过阻止瘟疫的传播，譬如捕杀老鼠，隔离患病的人群并尽量减少人员动，但收效甚微，就在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决定听天由命时，他却宣称瘟疫传播屡禁不止还在于被掩埋的尸，棺材和土壤并不能阻断他们上的疾病，所有尸都应该被烧毁并浇上石灰。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上看，他的法是合理的，而他的举措是自一位来自后秦的医生的建议，他自称曾服务于后秦太宗皇帝，在泰康二十二年，安城曾经也爆发了类似的瘟疫，是太宗皇帝力排众议焚烧了所有瘟疫死者的尸后瘟疫才彻底平息（其不乏公卿贵族，太宗皇帝这个决定其实承担了很大的压力）。

    国人讲究“土为安”，而在罗，焚烧尸面临另一阻碍：“圣经派”的教义明确提来人在死去后“须保持完整的以迎接复活之日”，经过近百年的传播，土葬已经成为罗境基督徒的共识，而火葬被视为波斯人的象征，向来为基督徒抗拒，作为安条克公爵和未来的奥古斯都，斯安不应该让自己背上一个被异教蛊惑的污，但他最终还是采纳了这一建议。

    毋庸置疑，基督徒们不会轻易接受公爵的命令，教会更是激烈反对，“上帝对我们的惩罚还不够多吗”，而民众也不肯相信焚烧尸有助于缓解瘟疫，安条克的秩序接近崩溃，在这一前提，斯安了一个更加疯狂的决定，他带领忠于自己的嫡系队闯了教堂，挖了自己的父母、妻和儿的棺材，在安条克的最搭建土堆，亲自焚烧他们的尸。

    公爵的行为令教会惊怒加，但此时他已经完全掌控了安条克的秩序，由于此前的封闭城市和港的命令，他们也不能寻求外界的涉，只能看着公爵罔顾教义。三个月后，瘟疫终于彻底平息，安条克在瘟疫死去了四分之一的人，但瘟疫仅限于安条克及周边地区，君士坦丁堡，焦急忧虑的西蒙二世也终于得知了安条克的变故，在得知了斯安的行为后他“愤怒到厥”，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他的养，而是说服了教会将罪过推到“蛊惑我儿的鬼”（指那位后秦医生）上，他要求斯安回到君士坦丁堡接受审判，在他的计划里，只要斯安低悔过，教会也选择接受，再把斯安派去边境对抗撒拉森人，等他再取得一两场光彩的胜利后人们就会彻底忘记这件事（当然他可能需要应教会的请求驱逐一些异教徒），斯安如约而至，但拒绝忏悔，“上帝没有保佑安条克，而你们的鬼救了几十万人。”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穹，他对他的养父、贵族们和从瘟疫幸存并指控他罪行的教士说，“我不曾受到蛊惑，我也永远不会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