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屋
冷清极了。
商厌多半不在，留她独守小院，院外无外人来，东院那边也没再传消息。
问不
，便不问。
又尔守着自己的日——穿衣，等饭，屋打理得一尘不染，偶尔兴致来了，就自己去院
扫雪；若天气更冷一些，她便坐在门
的小凳上，披着大氅发呆。
她也不知
在等什么。
唯一有
盼
的，就是趁商厌不在时，用房里桌上摆着的笔墨，偷偷在纸上写
“裴璟”二字。
这是哥哥教她的。
曾被他教会的写字，如今也成了她仅有的一期盼。
一遍一遍地写，字写得很小，很小。
但很快，就占据了整张宣纸。
越写越多，写好后，便认认真真迭成小纸块，
隐秘的，装着小衣的柜里。
逐渐的，越藏越满。
要藏好的。
不可以让少爷发现。
即便现在跟少爷相
得还不错，又尔也过得极小心。
她还是怕商厌的。
夜里商厌回来，安安稳稳的，两人相拥
睡，不再常常折腾她了。
在他
边时，也偶有细小的温
——吃饭时，商厌让又尔坐在一旁，他给她碗里一添菜；白日也经常带她在这私宅转着玩。
小狐狸起初小心翼翼，不敢东张西望，后来，
不住心底那雀跃，又尔便胆大了，冰嬉、扑雪、砸冰钓鱼，玩得很开心，商厌便只是看着，有时候，又尔玩得发散了，他会走到女孩后，替她挽一挽，动作生涩。
又尔没有推拒。
那日天晴了几分，她从屋取了被褥去晾，回来时耳尖冻红。商厌斜倚在榻上，瞧了一
，说了句：“傻。”
又尔当他生气了，忙不迭低：“少爷，我错了。”
商厌没理她这句，只淡淡：“把手伸过来。”
又尔怯生生伸手过去。
他把她手握在掌心，帮她
了许久。
又尔想着也许……二少爷真的没有那么厌恶她了。
有一日夜里雪大，晚膳时商厌也不曾回来，问过侍从后，又尔烧了碗姜汤，送书房。
商厌坐在书案前，不看她，声音冷
：“你怕我冻死？”
啊？
又尔呆站在桌方，手里拿着刚放碗的
盒，不知哪里又惹了这少爷不快。
商厌接过碗，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会装了。
又尔不敢上前收碗，傻愣愣地站着，商厌却忽然开：“你在想裴璟？”
又尔浑一震，意识反驳：“没有！”
商厌脸
沉：过来。”
又尔僵着，缓慢地走上前去。
商厌抬手，指间夹着一张宣纸，纸上笔迹稚
。
——是她写的“裴璟”两个字。
又尔脚步一滞，脸瞬时白了。
商厌慢慢把那一迭纸摊开，一张一张，一行一行，皆是“裴璟”二字。
“你这屋里，”商厌没有抬，冷声，“除了吃睡，原来还藏着这个。”
他把最后一页纸举起来，回看她：“又尔，你写这个
什么？”
又尔慌
得厉害，忙摇：“不是……我……我只是随便写写……”
“随便？”商厌嗤笑，走近一步，“这叫随便？随便写几十张？”
“又尔，是我屋太安静了，让你觉得你还能惦着他？”
又尔急了，哑声：“二哥，我没有惦着……我只是想起以前哥、裴璟教我写字，我——”
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把攥住。
商厌低看她，底一片冷意：“你记得他教你写字？”
“又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份？嗯？”
二少爷真的生气了。
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膝盖一
，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想别的，我真的没有——”
商厌盯着她，随，却又似早已
捺了许久：“你在东院那些日，是不是也这样？你等他，他来替你穿衣，喂你，你喊他哥哥，撒
给他看？”
又尔死死咬住
，不敢应声。
一刻，少年已起，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
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
商厌几乎是
行压上来的，把她扣在桌上时，手臂一拦，带翻了半边卷宗。
她整个人都趴了去，
压在桌沿，
发散。
“你没想别的？”他靠近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那你告诉我，我
你的时候，你脑里想着谁？”
又尔脸煞白，
一哽，说不话。
他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直接上她
。
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完整的话来，挣不脱，哑着嗓哀求：“……二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想他……”
他不说话，手指却往里探，一路摸到那
。
又尔
一颤，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泪涌。
她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惦记他……”
可她已然透。
商厌低咬住又尔的耳垂：“在我的榻上，还能想着别人成这样。”
不忠的——
“小
妇。”他说。
衣摆撩起，
两双雪白的双。
大的
从后捣。
又尔哭得厉害。
不是因为疼，是委屈。
“我没有……”又尔还在哑声解释，“我没对他那样……我没有……”
商厌冷笑：“你怕他知你现在这副样？”
“怕你喜
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
？嗯？”
又尔拼命摇，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却被商厌扣着腰，一接一撞
底。
里得不像话。
声和哭声混在一起，本遮不住。
“还敢说你不是撒谎？”他咬着她的后颈。
“嘴上说没有，面夹得这样
，你这只狐狸就这么
，面上想人的样，一去就开始发？”
“
得这么多，怎么？这会儿不想你哥哥了？不想为你的哥哥守贞了？”
又尔哭得泪鼻涕糊成一片，只能一遍遍求他：“……别说了……二哥……你别说了……”
“我听不懂……”
她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这一夜，极其的漫。
又尔趴在书案上，被商厌反复压着撞去。是摊开的纸墨，七八糟，一张张写着“裴璟”二字，被商厌着她的腰，一一碾压成碎末。
又尔哭到嗓哑，手脚麻，却连求饶都不敢大声。
商厌的每一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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