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发抖，幼小的贝卡斯只是摇
，直白的说：“你说的事
没有发生，或许只是你的幻想。”
“现在想想，当时我真不应该这么直接的跟他说话。”贝卡斯苦笑着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问，“真的有老鼠吗？”
“事实上，我现在依然不能确定……”贝卡斯沉
着说，“当时为了说服吉尔曼，我们在地板上洒满面粉，你知
吧？像《猫和老鼠》里一样，杰瑞鼠喝了隐形药
，汤姆猫想要抓住它，就在地板上洒满面粉……”
“哦，我大概知是怎么回事了。”特应，怀疑如果自己不叫停，贝卡斯真的会给他绘声绘
的描述一整集动画片的
容。
吉尔曼再度睡
了，贝卡斯也熬不住，在同一个房间的沙发上躺睡着。
不过即便年龄再小，遇到这样离奇的事，他也
到害怕，所以把机
家文三号一起叫
了房间。
当吉尔曼醒来，
照他的说法，这次他没有再梦见老鼠，而是梦见了许多
象的几何数学题，梦见了一个丑陋的老太婆，梦见了一个全
漆黑的男
。
在吉尔曼的描述
，这个男没有胡须和发，一黑的
肤，但没有黑人的特征，瘦削且普通，男上唯一的衣服，是一件由某
黑布料
制的，样式古怪的
袍。
这男一言不发，仅仅是指着桌面上一本打开的，非常
大的书，老太婆把一只灰鹅
笔
吉尔曼的手里。
人面鼠不知何时
现在吉尔曼的手背上，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去，鲜血涌，恐怖已经达到
峰，吉尔曼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说完，吉尔曼给贝卡斯看自己手上的伤
，但那血
已经
在肤表面的伤不像是老鼠咬的，更像是人类在极度惊恐的状态用指甲挖来的。
地板上的面粉也没有印任何痕迹，一地的面粉上纤尘不染，净净，别说老鼠脚印，鼠都没有一
。
不知不觉，特已经听得凝神屏息。
他
张的凑近贝卡斯，握着对方的手，不自禁的打断问：“那个神秘男是谁？”
贝卡斯似乎并不在乎被打断，或者说，他似乎本不在乎这段回忆用什么方式讲来，或许越顽的方式越好。
“吉尔曼相信，那是奈亚拉托提普。”他说，没有回手，“一个从远古以来活到现在的隐秘而可怖的力量的代理人与使者。”
据吉尔曼的解释，他在一个古代教会的遗址里发现了记载：
奈亚拉托提普游历在宇宙范围的各个地方，使用奇妙的科学技术给每颗星球带去无法想象的恐怖，并让目睹恐怖的人陷
疯狂和噩梦。
他有千副面孔，千个形象，本无
得知他的本
是哪一个，或者说，他到底有没有“本”这回事。
有时，他也会现在被选的人面前，赋予他们知识的启迪，这些赐予都导致了被选者在混
走向毁灭，无一例外。
“所以，吉尔曼是被选的人？”特推测，他几乎已经沉浸在这个令人困惑的故事里。
贝卡斯微不可察的
，“应该是这样的。当时，吉尔曼告诉我，他有个理论，假如一个人的数学知识渊博到人类的成就本不可能涉及的
度，他也许就能从一颗星球跨到其他任何的天上。”
特目瞪呆，觉自己过去十几年的数学课统统白上了。
他问：“这……要怎么
到？”
“两个阶段，”贝卡斯正经的说，“第一步，需要一条通走我们熟悉的空间，第二
，许多另一条通去往另外一个遥远的上——就是他想到达的星球。”
“说的也太简单了！”特惊呼，“这和‘如何把大象关冰箱’有什么区别？”
地球上有个笑话是说，“提问，把大象关冰箱需要几个步骤？”
回答，一共三步，第一步，打开冰箱门，第二步，把大象去，第三步，把冰箱门关上。
在特看来，吉尔曼的所谓“用数学公式跨越星球”的理论听起来和“把大象冰箱的步骤”一模一样。
都是省略了过程会产生的太多繁琐且考虑起来几乎本无法实现的细节。
贝卡斯咳嗽一声，提醒：“可我确实在这里了。”
特拧起眉，冥思苦想间，依然到他孱弱的地球思维经不起这等狂风暴雨的殴打，再思考去，他的地球常识可能真的会被谬论打死。
“没关系，”贝卡斯并不执着，“我们换个话题吧，这个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不……等等，”特举起一只手，说，“请继续，我可以假装自己是外星人，没接受过地球上的教育。”
贝卡斯耸耸肩，说：“如果你
持，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为了自己好，没必要这持。”
“后来发生了什么？”特追问。
“后来，”贝卡斯怅然的说，“吉尔曼被折磨的厌倦了，他不再躲避，决心回到自己家里，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跟着过去了？”特隐隐有预，这应该是对的，因为如果换是他，也不会让吉尔曼独自一人回到那个可怕的老鼠窝里单打独斗。
特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确实，”贝卡斯苦笑着说，“不知我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也跟过去了。明明就是个累赘，明明也帮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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