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 无人生还 - 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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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丫鬟的家人本是良籍,怎么也不肯卖,但绿枝于市价几倍的价钱,并承诺他们府以后,能领一个缺,他们才答应签了卖契。他们侯府以后,绿枝也如承诺的一般,给了他们一份好差事。如今他们虽为为婢,但吃穿用度,比侯府外的良民还要不少。

    包拯了解此事后,心逐渐有了成算,又一次提审了这两个丫鬟,包拯动之以,晓之以理,在铁的证据面前,两个丫鬟的心理防线终于逐渐被攻破。

    看万事俱备,包拯又一次开堂提审了盛明兰。

    “顾盛氏,本府业已查明,这两个丫鬟在残疾之后,侯府不但不多加照拂,反而将她们发卖到了北方苦寒之地,你作何解释?”

    盛明兰没想到包拯已经调查到了这个地步,依然作镇定辩解:“包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因为她们受重伤,我担心她们伤腐烂,危及生命,才把她们送到苦寒之地慢慢养伤。待养好伤再接回来,不信的话,包大人可以问堂上的仵作。”

    方仵作虽然恨盛明兰,但他谨记包大人上次的教诲,决不再把个人恩怨带到公堂上来,因此老老实实地答:“受刀伤之人,若是天气炎,极易伤腐烂,浑而亡。而把病人放到寒冷的地方,确实可以防止伤腐烂。”

    明兰又:“我虽让她们暂时呆在苦寒之地,但并未对她们坐视不理,这些年来,我经常委托我嫂邵氏以侯府的名义给她们送钱送,以保她们衣无忧,这些,北地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听到盛明兰如此颠倒黑白,邵氏几乎要破大骂,“启禀大人,我这些年是给小芳小卉她们送过一些钱,但都是我于愧疚和同自己的,并不是盛明兰让我给的!我也没拿过她盛明兰一分钱?”

    明兰上反驳:“我竟不知哪里得罪了嫂嫂,嫂嫂宁可在公堂上睁说瞎话也要诬陷于我。当年我给嫂嫂的银钱,侯府账本可是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嫂嫂不认,我可以现在就命人去取来账本对质!”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吵架!”包大人喝止了越吵越凶的二人,继续问:“本府经过调查,还发现,前段时间,侯府买了大量仆人,并对府人事行了大规模调动。其就有这小芳和小卉以及她们的家人,你又作何解释呢?”

    “我堂堂侯府,买几个人,调动一人事,乃是常事,难不成,京城每一家买人卖人都要和官府报备不成?”明兰继续词夺理。

    包大人突然冷笑:“你侯府买,自是不需要向官府报备,但你侯府的人监守自盗,盗取侯府财,本府可不能坐视不理。来人啊,带人犯上堂!”

    王朝汉用铁链拖着一个蓬垢面的人上了公堂,明兰定睛一看,竟觉得此人有熟,仔细一想,他不是小卉的哥哥吗?如今正在侯府的一个缺上当事。

    只听包大人:“前些时日,京当铺收到不少名贵绫罗绸缎,当铺老板怀疑是上的贡品,因此悄悄报告了本府,本府经过调查,发现这些绸缎正是从宁远侯府。今日本府便派人守在当铺门,来了一个人赃并获。顾盛氏,这些绸缎,是否是此人从你府盗取?如果此人真是监守自盗,本府一定严惩不贷!”

    小卉的哥哥却“扑通”一声跪了:“冤枉啊包大人!我没有监守自盗!那些绸缎,都是大娘命我去典当的!不信你问大娘!”

    明兰气急,她是明里暗里表示过允许这些证人的家人贪墨一些侯府财,毕竟有了把柄才更好拿,若没把柄,反而坏事,没想到此人竟然蠢笨到拿着贡品去典当,还被开封府人赃并获。现在他公然向自己求救,若是现在承认他监守自盗,就相当于公开表示侯府不会保他,保不齐他怀恨在心,让小卉当堂翻供。而且不少人都看着这场审判,万一寒了人们的心……

    明兰仔细考虑了其的厉害关系,决定还是稳妥起见,答:“启禀包大人,此人并非监守自盗,的确是我命他典当这些绸缎。不怕包大人笑话,侯府现在的光景,虽然表面上团锦簇的,但这些年少,早尽上来了,为了维持一大家的开销,我才命手典当些临时用不上的细。此事到底不光彩,所以我只敢让人低调行事,偷偷典当。”

    “哈哈哈!”包拯大笑:“顾盛氏,你果然心有鬼。若你问心无愧,你又怎会心甘愿包庇监守自盗之人,此人早在今天早上就已认罪画押,承认自己监守自盗。而刚才的话,不过是他在你面前演的一戏而已。”

    明兰觉一阵目眩,她还想再狡辩什么,短短几秒钟,她已经又编好了一的说辞,称自己一向心善,不忍见人受罚,因此言包庇云云,但这些诡辩之词已经没什么用了。

    展昭和公孙策拿更多证据证明,侯府很多证人的家里,都现了不应该属于他们的大额财。小芳和小卉则当堂翻供,声称侯府以卖契威,又以银钱利诱,命他们在公堂之上作伪证,因很多证人的家人贪污偷盗了侯府的财,被拿住了把柄,故而不得不任由盛明兰和顾廷烨差遣。

    此时此刻,案件真相已铁证如山。

    又经过整整两日的审理,任娘案件重申终于有了结果:任娘被判定为打家劫舍贼人的同党,罪不至死,但人死不能复生,因此朝廷会赔偿任老汉一笔赔偿费。小秦氏和顾廷炜附逆一案不实,以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论。刘正杰知法犯法,草菅人命,但因其上还有其他案,故暂且收押,等查明其他案件以后,再一并审判。其余作伪证者、刑讯供者、当年直接间接参与此案者,也一一律判刑。而顾廷烨盛明兰,残害仆致人伤残,公堂之上串供作伪,本应重罚,但因有丹书铁券,故免去刑罚,酌判顾廷烨和盛明兰无偿返还所有相关人等的卖契,以防他们日后挟卖契打击报复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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