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 无人生还 - 第110章

    那日，韩城偶然路过顾廷灿的小院门，正好瞥见顾廷灿在园侍草，此时顾廷灿早已对男人死心，因此平日里并不重视打扮修饰，未钗环，也未涂脂粉，只穿着朴素的家常衣裳，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正拿着一把致的剪刀修剪枝条。顾廷灿本就天生丽质，这些年来浸诗书，更添了些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加上常年不门，肤雪白清透，虽缺了些红的血，但更添了几分嫡仙气质。

    韩诚顿觉心动，当晚就去了顾廷灿的院，毕竟，她还是他的大娘，他还是她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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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生还（知否x包青天）三 当年债 81 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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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换上寝衣的顾廷灿看到许多时日不见的韩诚突然登门，惊得瞪大了双，疑惑今天太是不是打西边来了。

    而韩诚见顾廷灿只穿着空谷幽兰刺绣寝衣，一青丝如瀑布般泻而，肌肤在摇曳的烛光的映照更显白皙柔，只觉得一颗心狂不已，可毕竟他冷落顾廷灿多时，为了缓解尴尬，只好顺手拿起桌上的诗文，说：“听人说你这些日作了不少好诗，为夫特来拜读一二。”

    韩诚原以为顾廷灿被禁许久，写的应是些倾诉相思离别之的闺怨诗，没想到顾廷灿所写诗文，并不见半分小女儿思郎怀，反而字字句句闲云野鹤的隐逸山田园之。不觉微微蹙了蹙眉。

    但顾廷灿只当韩诚真的是来看诗文的，：“三郎若是喜妾拙作，可将这本诗集拿回去慢慢鉴赏，夜重，妾不适，想早上床歇息。”

    可韩诚犹不死心，继续没话找话，“为夫观夫人近日视作，发现夫人近日文采又了不少，不知夫人最近读了什么书？”

    顾廷灿冷冷：“不过是些以前淘来的古籍罢了。”

    韩诚又：“为夫近日也颇读汉赋，若论赋第一人，当属司相如。难怪汉武帝的陈皇后愿挥洒千金，只为买司相如一首《门赋》，那司相如的妻卓文君也是不世的才女，二人琴瑟和鸣，实令为夫艳羡。”

    听完韩诚的话，顾廷灿忍不住心冷笑，韩诚既把话转到了陈阿和卓文君，明摆着是来递台阶给她，若是以前的顾廷灿，肯定大为动，和韩城破镜重圆，但如今她是生死门里走过一遭的人了，早已对韩诚死心，对重温旧梦更是毫无兴趣，故而不仅不韩诚的接茬，反而冷言冷语：“可惜陈阿千金买赋，也没挽回汉武帝的心，最后孤孤单单死在门。那抢了陈阿的卫夫，得了皇后的位置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废死。依我之见，归到底是汉武帝不好，既负了发妻陈阿，又对不起继后卫夫。”

    听顾廷灿心不快，韩诚又：“汉武帝为帝王，自然有许多不由己之。故而为夫从不羡慕帝王家的富贵荣华，只希望能如那司相如和卓文君一般，连枝共冢，相厮守。正如你我夫妻之间，恩不移。”

    顾廷灿听着韩诚的甜言语，恶心得仿佛要吐来，冷笑：“昔年卓文君知司相如有喜新厌旧之意，曾作《白》赠与司相如，诗有云‘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司相如闻此诗，得知卓文君心意，便绝了纳妾的心思，从此与卓文君一生一世一双人。我闺读此歌时，是有心卓文君，可惜我运气不好，没遇上个司相如。”

    见顾廷灿如此不给自己面，韩诚刚刚动起的旖旎心思被浇灭了大半，本转要走，可偏偏此时一阵清风来，院郁的香随风浮动，顿时满屋香，又令韩诚想起了那年诗会对顾廷灿一见钟时心醉神怡的觉。

    又见前的顾廷灿，虽不复青年少，但气质风华却远胜当年。故而又伸手拉住顾廷灿的白修如削葱一般的手，说：“廷灿，为夫今天来，不是为了诗文，是因为，我想你了。今日良辰景，不如……”

    顾廷灿却不动声地回了双手，冷冷地打断：“可是我不想你。三郎还是请回吧，以免被公主知了，又惹起什么是非。”

    韩诚气急，没想到以前最对她撒的妻如今竟会变得如此冷淡。既然顾廷灿如此他面，韩诚也不再自讨没趣，转披上外衣，也不回地走了。

    顾廷灿边新来的小丫鬟灵儿守在外间，原本还在为今天韩诚的到来窃喜不已，没想到自家的大娘竟是如此不解风，居然生生把男人赶走了。虽然灵儿听不懂什么卓文君，什么司相如，但从三少爷的反应来看，大娘绝对没说什么好话。

    可看着韩诚沉着脸走去的样，灵儿也不敢说什么，直到韩诚走远了，灵儿才里屋劝：“大娘，婢今日说句得罪您的话，从前们和嬷嬷们都说您心气又任气，原本我还不信，今日才知晓，她们为什么会这么说。可大娘您心气再，也得着夫君过日不是。别的大娘都是想法拢住夫君的心，可您怎么把夫君往外赶呀？三少爷好不容易来咱们院里一回，您更应该好好把握个机会，和三少爷重修旧好才是，若是能生一儿半女，也好日后有靠呀。”

    顾廷灿却疲惫地摇摇，对灵儿说：“如果我不愿意呢？”顾廷灿心，不生孩才好，此时如果生孩，反而平添许多麻烦，当然，这番话，顾廷灿绝不会对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