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 无人生还 - 第25章

    果然，贺老太爷又说：“过去的事，以后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其牵扯多少人命，你我都明白，我们还有一大家儿女要挣前程，不能毁了整个贺家，但是……”

    贺老太爷话锋一转：“以后这事，就不要再了。当年开封府的羊毫案，你也有所耳闻，听说太后都惊动了，得那海氏不得不以命偿命。如今宏文在太医院风正盛，不知多少双睛虎视眈眈盯着我们贺家，而且陆姨娘父母兄弟皆在京城，小有产业，一旦陆姨娘有个好歹，有人撺掇陆氏家人上开封府告状，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哼，贺老夫人心冷笑一声，保不保得住，不在于开封府包大人，全在这女的相公愿不愿意保，当年陈执小妾张氏打死婢女，陈执愿意共同承担，才只判了张氏家，陈执免官。而盛柏为了自己前途，不想保妻，海朝云才非死不可。

    贺老夫人心里明白的很，自己的相公绝不会陈执，一旦自己事发，他一定会第二个盛柏，牺牲了原以后，再娶一个娘当新填房。贺老太爷看似规劝，实则要挟，要挟自己不得对陆姨娘母手。

    现在的相公已经老了，已经不是从前的相公了。

    贺老太爷的确老了，他不知还能享受多少剩的岁月，但鲜灵的陆姨娘的现，让他仿佛回到了力充沛的少年时代，他疯狂迷恋年轻的□□，更渴望陆姨娘生一个粉团一样的婴儿，因为这是他还宝刀未老的证明。他知陆姨娘存了什么心思，他甚至看透了是曹锦绣在背后撺掇陆姨娘，但是，他不在乎了，只要陆姨娘一直哄他兴就行，牡丹死，哪以后洪滔天。

    “你我也都老了，也该给自己和孩们积德，否则日后到了黄泉路，阎王爷也不会放过你……”

    贺老太爷又说了很多话，劝贺老太太莫要对陆姨娘母动手，但贺老夫人已经听不去了。这些年来，她对丈夫全心全意，对贺家鞠躬尽瘁，如今都成了一场笑话，那个年轻貌的女人已经彻底占据了自己在丈夫心的地位，贺老太爷会继续抬举那个女人和那个孽，银两、官家权、人的敬畏，都会慢慢向那个女人，相公，已经不是原来的相公了。

    一个从未有过的，罪恶的念悄悄在她脑海升起，但是，还未来得及实施，贺家又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曹锦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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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生还（知否x包青天）三 当年债 8 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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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正乘轿打回府，忽然轿一停，轿外传来一阵阵喊冤声，包拯掀开轿帘，前方果然有一少年跪在轿前喊冤：“包大人，冤枉啊，求包大人伸冤！有人在追杀我，求包大人救救我！”

    包大人顺着少年后一看，果然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手持，盯着拦轿告状的少年，但是顾及一众开封府衙役，上前又不敢上前。

    有人拦轿伸冤，本属寻常，但是当街追杀喊冤之人，实属罕见，未免太过猖狂，包大人见此，立让衙役们保护好那少年，一同去开封府衙，当堂问案。

    一行人来到开封府，升堂问案，那少年自述，因被人阻拦报案，不得不偷偷逃，一路被人追杀，未来得及准备状纸，恳求包大人允许他述案，包大人允了。

    那少年说，他叫陆之航，是太医院贺弘文贺家的账房先生，陆氏是贺弘文祖父贺老太爷的姨娘。贺弘文还有一个姨娘，叫曹锦绣。几日前，曹姨娘母亲病了，曹姨娘回曹家探望母亲，但是那天不巧天降大雨，曹姨娘只得留宿曹家，第二天一早，曹家人突然找上贺家，说曹姨娘死了。陆姨娘和曹姨娘一向好，陆姨娘便去打听曹姨娘的死因，可非但没打探到消息，反而被贺家人关了起来。陆姨娘越想越觉得曹姨娘之死疑重重，非同小可，为了给死者讨一个公，竟然一把火烧了关押她的清风小筑，趁着众人忙着救火，逃了来，找到了当账房的弟弟陆之航，要一同找包大人伸冤主。可惜陆氏已怀六甲，沉重，又裹着小脚，实在跑不快，被贺家人抓回去，只有陆之航动作矫健逃了来。求包大人为曹锦绣和主。

    包大人了解了案，立即派人去贺家救陆姨娘，另又派人去调查曹锦绣尸首何在，如果尸首完好，尚可验尸查明案，如果尸首已被火化，查案就难了。

    贺家这边异常顺利，贺家人很合，乖乖了陆姨娘，并表示愿意合开封府一切调查，而曹锦绣的尸已经被曹家人带回，只能去曹家寻找。而到了曹家，曹家人也很合地了还没有来得及火化的曹锦绣尸。

    人证尸证已齐，包大人又传唤贺家人和曹家人一齐过堂，定要查清，曹锦绣为何而死，陆姨娘为何被关押，贺家人为何要阻拦陆姨娘和陆之航报案。

    曹家人先行陈词，“我们家锦绣和贺太医是青梅竹的表亲，后来曹家糟了变故，再重逢时，贺三也就是锦绣的亲生姨母，怜悯锦绣孤苦无依，主让锦绣了贺弘文的妾。但贺家好生厉害，凶悍好妒，容不我们锦绣，一碗红去，让锦绣再也不能生育了……”

    “你胡说！你血人！那红分明是凉州的正房太太的！”贺听到曹家人给自己泼脏，忍不住激动地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