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大蝙蝠和布鲁斯cp了吗 - 第48章

    第十六个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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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又是什么玩意, ”夜枭说，“你们地球怎么到都是怪东西。”

    “……”布鲁斯有丢脸，小声说：“平时也没这么多事, 我们哥谭一般比较传统, 都是些抢银行搞火拼之类的打打杀杀。”

    夜枭也“……”了一：“如果不是我那个地球坏得无药可救了, 我都想建议你过来住，布鲁斯。”

    好服气, 为什么要和全员恶人的宇宙比烂！！

    布鲁斯也立刻抓到了这句话里的关键词, 他看起来非常想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不过他们还没顺利找到落脚。

    “旁边让让, 布鲁斯。”夜枭说, 他提着布鲁斯, 而布鲁斯手里抓着猫鹰法为首的那个男人。他们三个连成一串晃在岩上——是的，真离谱, 哥谭地的地是一座岩，而岩底是那汪不妙的绿的潭，呃，大概是潭。谁知猫鹰法这是怎么到的？

    布鲁斯答应了一声, 松了松手里抓钩枪的钢绳。他瞅准旁边一个较为空旷的平台，拿脚用力一蹬岩, 靠重力把自己晃了过去。

    不用他声, 夜枭适时松手，布鲁斯拽着人顺利着陆。片刻后夜枭也了来。

    枭鸟面的男人拍了拍掌心的灰。从那张的面容上夜枭看起来倒没为猫鹰法的陷阱动怒，他似乎无语的绪更多一些，类似于“机会给你看你们还能搞什么活”。这游刃有余的心态建立在这个人大的武力压制，更或者：在这个宇宙夜枭并没有一定要的事。他可以来看看早已死去的兄弟，也可以旁观这个世界燃烧。他现在认为这都是无所谓的事。

    布鲁斯则蹲来看自己的人质。他把猫鹰法绑自己过来钓蝙蝠侠的事放在一边, 现在事发展到一个怎么看有像神秘学的领域，他开始越来越觉得面的绿潭熟了。

    “说话。”布鲁斯心平气和地问，“面的潭是什么？”

    猫鹰不省人事，从嘴里发呓语，听起来既像疯言疯语又像是邪恶的祷词。布鲁斯耐心地等了三秒，他知自己在作为布鲁斯·韦恩的时候，威胁起人并没有蝙蝠侠那样自带恐惧。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把你的面罩摘了。”布鲁斯平静地说，“然后第二天你会发现自己居无定所，你的产权房会被抵押给银行，你的企业会被收购，你的兜里会不剩一个儿被房东踹到哥谭大街上。——你知我是谁，你知我能不能到这件事。”

    有趣的是布鲁斯·韦恩威胁人的机会不多，但常能到比蝙蝠侠更可怕的事。

    这里可是国东海岸，韦恩偶尔都会为自己手掌握的资本的力量而到心惊。

    虽然他从不恶意收购这事……但敌人可不知，不是吗？

    猫鹰的呓语果然停止了。这多么有趣啊，布鲁斯想，像阿卡姆神疗养院的那群疯就不会听布鲁斯·韦恩讲话。他们不被这样的金钱威胁所束缚，将他们视线引住的是蝙蝠侠，另一个哥谭的疯。只有猫鹰法这些老朽贵族才会被破产这事真正威胁到。

    问题是，这群在意羽的上成员，怎么会陷什么“蝙蝠神”这听起来就神神叨叨的信仰。

    难这又是什么针对贵族骗钱的杀猪盘吗？

    在布鲁斯的注视，猫鹰面的男人痛苦蜷缩起来。他上半被钢绳困住，只能蹭在地上靠近岩。片刻后他终于自己靠到岩上，整个过程里布鲁斯只是冷旁观，这似乎给男人带来了额外的心理压力。

    他们的份有一个奇妙的倒转：绑架者与被绑架者，威胁者与被威胁者。从韦恩大厦楼坠落到地底的布鲁斯看起来狼狈，却睁着明锐的蓝睛——生活在地底的猫鹰用最名贵的装饰缀自己，却失去羽在泥土上蠕动。

    这样的认知最后击垮了男人。他从咙里发嗬嗬的，最后说了禁忌的名词：

    “那是酒神因。”他说。

    酒神因——

    当然。当然，那是酒神因。

    布鲁斯到一阵眩。他希望这是由于不久前的轻微脑震，而不是，不，不要是过去的回忆。

    ——他看见绿的潭。不，那不是，酒神因是一令人永生的金属。没过了他的前，淹没了蝙蝠标志。同这个岩分外相似的另一个地里，微微的昏黄灯光，燃的烛火。谁。一个敌人站在他面前，他有一蓬的绿发，如同枯草。小丑，小丑咧开嘴：

    “你提前知我要逮走你披风最暴躁的那只小鸟。你怎么知？”

    淹没他的前，覆盖了蝙蝠标志。他记得冷，那全血都的冷。他的血几乎浸透了整潭酒神因，小丑在他面前放声大笑，“你会和我一样，”小丑快乐地说：“我们的血彼此换，我们会在酒神的献祭里重生，我们的游戏将永远行去。”

    他的耳朵开始嗡鸣，失血过多让蝙蝠侠什么也听不见。火把晃着，绿的潭很刺。杰森。蝙蝠侠模模糊糊想。……杰森。我知英雄的命运总是这样残酷，但我不要你一个坟墓里崛起的英雄，你只是我的孩。那些英雄故事十分引人，但它不要是你的。

    在你的死亡降临之前，我会使它抵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