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 绝宴 - 第205章

    到了最后，他不得不想象着和自己棋。从国际象棋到围棋甚至到飞行棋。他想象着白夜会走的一步，然后自己着棋堵上。再然后，他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在某一天的一个难得清醒的时间，他痛苦的着额，抹一片黏腻的血，意识到他的脑袋疼的就好像被谁扯着发生生往墙上抡过了一样。——他的确是这样了。

    就好像是回到了仍旧于人试验的那段时光里。他靠着墙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光彩的睛微微闭着，什么也投不去。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知始终陪伴着自己的还有另外一个，尽无法见面、尽这同一双睛只能分别注视着白天与夜晚，但是，那个时候，他不是独自一人。

    而现在……

    现在。

    这个陌生的词汇。

    他安安静静的闭上睛。

    ——他不再被允许喊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破碎的尊严与傲还侥幸剩余的最后一角里，也不屑于这样。

    质的光项圈上他的脖颈。他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颤，金棕的瞳眸在惶恐睁大，胆怯的注视着那个男人。

    难得温柔的蹲□来、为他记上项圈的男人顿了一，——他立刻缩起。模糊的记忆里还残留着鞭打在上时火辣辣的痛，生理的泪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蒙上睛。

    可是男人并没有生气，只是略带溺的摇了摇，收了将他的双臂束在背后的丝绸的力。——他激的了鼻。因为这是惩罚，而且是他应得的。

    “今天……我带你去……”

    男人用温和的嗓音说这些什么，他只是一怯怯的笑容。过度依赖于药的大脑没有办法回应，但是他在模模糊糊的本能之意识到一微笑恐怕会让对方的心更好。

    男人往前走了两步，牵着项圈的手指微微用力。记起之前没有遵循命令时遭遇到的惩戒，他赶忙顺从的跪了来，膝行两步，然后乖巧的抬起脸来。

    愉悦的笑声响起，男人俯□拍了拍他的脸颊：

    “——好孩。”

    他努力弯起睛。

    “是，主人。”

    ——的飞翔。云彩。漂亮的太。天空——不，不要是天空。坠落。坠落。坠落坠落坠落——冰冷刺骨的。黑。瓷砖。。铁。窗。饿。恶心。耻辱。同伴。然后——飞翔。

    他从天旋地转的幻觉与梦境里猛地来，看都没看就在脸颊边的呕吐一，疲力尽的翻了个，摊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那个男人不知自己的抗药，可是却已经富有警戒心的连续换过好几致幻药了。呵。他冷冷的抬了抬嘴角，仗着这个时间不会被那个男人关注而稍微放松了那么一。他上黏糊糊的难受的要死，全都是在意识不清、现毒品戒断反应的时候蹭上的肮脏分，却没办法清洗。——这一他倒并不怎么担心。那个男人在等一会过来的时候会像对待这世界最为贵的珍宝一样清洗他、吻他、抚他，而他只为了会有那么一段必须要清醒面对对方而非得假装意的时间恼火不已。

    他半阖着睛，看着装饰单调的天板。

    不知……vongo怎么样了。也不知他的同伴们又如何？

    他没办法、也不再想要回忆起那些纯粹而满是信任的面孔的名字，每次只要有那么一想要回去和想要重归过去的念，而今这个肮脏无比的自己，都让他难以遏制的想要呕吐。

    ……真恶心。

    “唔唔——嗯！！嗯……嗯——！！”

    光着的年轻男人在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汗从他线条优的脊椎上落，坠在浅的瓷砖上。他皱着眉不停眨着睛，脸颊上笼着一层殷红，不时抬起又落的脖颈上缚着一条纯黑的项圈。

    他脱而的（hx）被堵住，只能扭着，难耐的在冰凉的瓷砖上磨蹭。澄澈的泪不断从那双金棕的睛里，可怜兮兮的打了他垂落到地面的发稍。

    “呵……”

    男人终于看够了，低低笑了一声，站起、一脱了自己繁琐、贵族般优雅、而一本正经的西装，然后在他混沌渴望的神，向他的后走去，——了橡胶的仿真尾。

    他的双手终于被解开。受着落在脊背上充满占有的吻和一声声告白，他一边扭动着大声，一边将手伏在额，手指戏剧的收，仿佛承受不住力般指节泛白。

    那个男人没有注意。他把手指悄悄伸向那件缀满装饰的斗篷。

    真恶心。

    他以前怎么会觉得那是富有趣的一件事？

    别碰我。远。恨不得杀了你。——但是，他还有另外一个好主意。

    他能够受得到疼痛，他会饥饿，会有新陈代谢。他的发了，而在被迫接受鞭打的时候上也会血。一切都和在“现实世界”里一样。

    ——只有他一个人如此。

    呵。

    他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蜷起，没有在意勒在腰上不自觉收的力。

    扭曲的占有。过度膨胀的。与永远无法摆脱、不得生也不得死、始终禁锢在指环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