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时候搬到一起的啊？”江项先是去了寇栖之前住的公寓，
了半天的门铃无人应答，终于想起来给寇栖发消息询问, 结果才知
他两个好兄弟已经到了同居这一步。
寇栖窝在沙发，压着抱枕，“就前两天的事, 你刚好去疗养院帮忙一直没回来, 就忘记告诉你了。”
江项站在客厅
间的位置, 环顾一圈，有
不认识了的
觉。怎么形容呢？
这地方还是像之前一样整洁
净, 但就是没了之前那如砖
的冷
了，各琐碎的小玩意儿, 比如沙发上的几个
绒玩
靠枕，以及冰箱上的冰箱贴以及便利贴。
江项走到冰箱前看了
，便利贴上写的是：
“一天只能喝一瓶饮料。”
江项看了正在喝饮料的寇栖，发
灵魂质问：“你这是第几瓶？”
寇栖眨
，伸一
手指，“1”
江项叹一
气，“你但凡别那么心虚我就信了。”想什么都写脸上了。
寇栖轻咳两声，“没事，你不说他不知。我特意多买了一提，藏起来了，数量肯定能对上。”
江项：“……”在这方面心
倒不少。
他继续看另一张纸条，念声，“晚上吃可乐
翅，别把可乐喝了。”
江项咽了
，憨笑：“你们介意多一张嘴吗？”
当然是不介意的。
但江项又觉得不好意思，他和寇栖在家闲的都要
蘑菇了，等着林牧时这个唯一的大忙人回来
饭那多不合适呀。他打了个商量，“要不，咱俩试着一，等林牧时回来让他吃现成的？”
寇栖理解错误，“你现在就饿了吗？”
他还是很
贴的，“要不把阿姨喊过来？”
“那能一样吗？”江项抱着胳膊，轻啧一声，“我的意思是咱俩给林牧时顿饭。”
寇栖真
闲的，不是不想，是完全没有信心，“可以是可以……但把材料浪费了，晚上没得吃怎么办？”
“怎么会浪费呢？”江项认为饭还是很简单的，照着菜谱来那更是易如反掌，“试试吧。”
寇栖拗不过，也就同意了，琢磨着给林牧时
惊喜也不错。不就是一可乐翅吗？那不是手拿把掐的。
把翅洗净这一步没什么
金量，主要是给翅正反两面划两刀这步。一共是十八个翅，寇栖和江项分工合作，一人
理九个。
这对寇栖而言还蛮简单的，甚至能一边看着电影一边，他正准备给江项展示一自己的成果，就听见一声吃痛的“嘶”。
他立刻放刀，看向捂着手指的江项，“你切到自己了？”
江项泪，“你们家这刀有太锋利了吧。”他只是想着翅。
“等我找一创可贴。”寇栖往外走去两步，“你这伤
不？要不去医院？”
江项拒绝，“小伤，用创可贴一贴就行。”
那就还好，但寇栖也不好让受伤的人继续陪他在这里理翅，帮忙将创可贴贴上之后摆摆手，“你等着吃吧。”
说真的，江项不太放心。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寇栖也就是在开火的时候不太懂那个炉该怎么用，多问了一嘴，后面照着菜谱来，顺利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江项尝了一，不说有多好吃，就是标准的可乐翅该有的味。想象的炸厨房并没有发生。
寇栖正在洗手。
“你这一菜，洗了至少五次手。”江项发慨。
寇栖歪歪，“不正常吗？”
看着面前新鲜炉的可乐翅，他还蛮有成就的，“没我想象那么难嘛。”
“喜
上饭了？”
“那倒没有。”
很麻烦，特殊日偶尔一寇栖是可以的。
没算好时间，林牧时回来的时候翅都冷了，但江项还是激
推销，“这个可是寇栖亲、手、的！为了这菜，都有人受伤了，你知不知……”
林牧时听到亲手二字时表是怔愣，后面直接蹙眉，捉起寇栖的手，“切到了？”
“切到的是江项。”寇栖解释。
江项看着好兄弟瞬间舒展开的眉心，淡淡的心酸，但还是解释了句，“不严重。”
林牧时“嗯”了一声，又问寇栖怎么突然想起来菜了，是馋了，想早吃到吗？这样的话，打电话，他可以提前回来，或者安排阿姨。
寇栖有林牧时想把他当废
小心养的错觉，不过这个无伤大雅，他仰起小脸，笑眯眯的，“不是馋了，是想给你吃。这还是我第一次除了粥和面之外的饭呢，你是第一个……”
哄人开心的话，说到一半顿住。
寇栖十分严谨，“第二个吃的。”说着还，“对，第二个。”
林牧时：？
“谁是第一个？”
正在琢磨什么时候正式开饭的江项，发现两个朋友的视线落到了他的
上，且充满迷惘地“啊？”了一声。
寇栖认真：“刚锅的时候，他尝了一个，所以应该算是第一个。”
江项：“……”
确实。
他没法狡辩。
但没有他，寇栖本就不会好吗？更何况，尝一不很正常吗？万一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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