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 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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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蹬掉鞋爬到床上,翻去,“我睡会儿午觉。”

    霍琚没有回应,凌息隐隐绰绰听到布料的声,窗外微风拂,知了在枝鸣叫。

    半梦半醒间,凌息翻了个背对着霍琚嘟囔:“好吵。”

    霍琚手上动作停顿,睨了少年单薄的后背一,他蜷缩在床上,脊骨线条清晰明朗。

    每天吃那么多东西都吃到哪儿去了?

    霍琚捡起地上两颗石,手指发力石如暗箭弹准命树上两只喋喋不休的知了。

    少年睡梦皱在一起的眉缓缓舒展。

    坐在床边的男人继续低制衣服,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叮叮咚咚一番,凌息给瘸的桌换了一条新,“好了,保结实。”

    凌息拍拍桌面,微扬起,霍琚暂时不发表任何看法。

    趁天正好凌息砍了几节木回来,动作飞快地了两条凳,方便快捷。

    霍琚看椅凳,提异议,“这个不能靠。”

    凌息一脸理所当然,“嗯,这是凳,又不是椅。”

    霍琚:“我要椅。”

    凌息:“我不会。”

    两人大瞪小,气氛霎时沉默,为了掩饰心虚,凌息理直气壮:“站如松坐如钟,我相信你不是没骨的懒汉。”

    霍琚一看穿他在狡辩,朝他伸手:“斧借我。”

    凌息不明所以,迟疑地把斧递给他,霍琚一手提斧一手杵拐杖朝外走,不消片刻林里响起劈砍竹的动静。

    他要竹什么?

    凌息好奇地从窗脑袋,霍琚并未离开竹屋太远,在他目之所及的范围,跟他能与狼□□不同,霍琚更加忌惮山野兽,轻易不会单独远离竹屋。

    霍琚上伤众多,血腥味极易引来野兽,若是一尚能应付,若要是一群两群可真要死无全尸。

    凌息围观了一会儿便失去兴趣,记起自己还有事要,拿上所需工往河边去,他的松香皂快用完了,得再一些。

    有上回的经验这回制作起来更加熟练,只不过量增加也意味着晾晒时间需要延,将每块四四方方的松香皂平铺在石板上,凌息抬起袖上的汗,鼻间萦绕着芳香。

    “帮我看着,别被坏了。”凌息叮嘱边的几狼。

    “嗷!”狼群此起彼伏回冲他叫了一声答应来。

    完松香皂凌息背上竹篓手里拿着树枝清扫前路杂草,没走几步竟然凌空挑起一条蛇,正朝他吐着蛇信

    凌息神淡然手腕翻转,树枝如利剑刺穿蛇,凶横的蛇掉落在地,挣扎两彻底咽气。

    好家伙,还是条毒蛇。

    凌息怪可惜这蛇的毒不是剧毒,毒的蛇胆价值越,这条蛇只能算普通毒。

    将蛇扔背篓里,凌息继续寻找有没有珍惜药草。

    装满背篓各草药野味,天边已经泛起霞光,再过一会儿天即将黑尽,与平原地区不同,山里黑起来非常快,夜里的山充满危险,树冠茂密云遮天蔽日,非常容易迷路,饶是凌息也不敢托大。

    加快脚步往回赶,远远可见竹屋的光亮,一人影逐渐清晰,凌息怔愣一瞬,不自觉小跑起来。

    男人杵着拐杖站在竹林,月光清寒,像在他冷峻的眉上抹了霜雪,凌息仿佛丝毫未察觉,笑盈盈跑到他面前,“你特意来等我吗?”

    霍琚凝视他一,一如既往地沉默转往竹屋走。

    “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

    伫立在原地的凌息听到他的声音,小跑着追上去,“那不可能,我就是狼外婆。”

    “狼外婆?”霍琚再次听到一个新鲜的词汇。

    凌息意识到他没听过这个故事,和他讲起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孩儿独自去探望她的外祖母,半路遇到一饥饿的狼,无意了外祖母的住,狼赶在她之前到了外祖母家,将外祖母残忍吃掉并扮作外祖母的模样等小孩儿来吃掉她,最后猎人赶到杀掉了狼,救了小孩儿和外祖母。”

    “外婆就是外祖母的意思。”凌息补充

    霍琚皱了皱眉心,费解地问:“孩父母为何会放任稚独自外?既然是饥饿的狼,它为何不直接吃掉小孩儿?外祖母之前不是已经被狼吃掉了吗?猎人如何还能救她?”

    凌息:“……”

    他无奈地拍拍男人肩膀,“这只是个普通的睡前故事,不必追究那么多,用来警告小朋友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霍琚若有所思地,“此般短小通俗的故事,既容易听懂又有一定教育意义,普及起来应当不难。”

    少年放背篓,舀净手,掬起一捧冲去脸上的汗渍与灰尘,他的一举一动都那样率真纯粹,好似不染尘埃的天上月。

    霍琚注视他的神幽晦暗,每当他放平心态让自己别去好奇凌息上的谜团,少年又会有意无意地漏蛛丝迹,引他探寻,凌息就像那吊在驴前的胡萝卜,而他则是那不断向前的驴。

    莲藕汤炖得十分香醇,凌息没走到门就嗅到满屋飘香的味,他迫不及待放背篓洗净手脸,掌准备吃饭。

    传说又老又柴的山被炖得烂,一抿就化,连骨都能嚼吧嚼吧吞掉,莲藕是霍琚算准时间放去的,并没有跟山同时锅,程度吃起来刚刚好,就是野生的莲藕到底不如植的,个较小,也一般,放在这锅汤里差意思。

    当然这是霍琚这个厨受,对于凌息这个饭人而言,“真好吃,好好吃,好香好香!”

    凌息吃得嘴边挂了一圈油珠,不自禁笑容,凤弯弯似月牙,整张脸变得无比生动。

    他的两腮鼓鼓,依旧不停往嘴里,宛如过冬囤粮的仓鼠,一双睛明亮照人,任谁见了都会心生喜,想对方脑袋。

    作为厨人的霍琚同样不例外,这样的反馈大概是对厨师的最赞誉吧,的手心,到底忍住了伸手摸人脑袋的冲动。

    十八岁的少年郎,说他是个孩完全可以,但转念一思忖,哪家孩会半夜翻墙掳男人上山睡觉。

    至少霍琚说不,他清晰明了记得他同凌息是有过肌肤相亲的关系,甭凌息在不在意,他总归不可能不在意。

    “哈——”肚吃得圆,凌息满足地发一声喟叹,“明早用汤煮面吧。”

    “可以。”霍琚应

    “说起来我是不是说着要个面条机来着?”凌息摸摸,坦然决定放过自己,“啊,我的饮还没呢。”

    夜晚降临,吃饱喝足才察觉自己还有好多事要

    “我明早一趟城,顺便问问柳大夫你的如何医治,你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吗?”凌息撑起腰去整理背篓。

    霍琚关上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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