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雀（H） - 二十三

    &esp;&esp;“听说这次的账算到你上来了？”我缓缓质问老何，禁足十日算是憋坏我了，李绪实在不放过我，这十日一直拿我愤，事后也不黏着我，气也真够大的。

    &esp;&esp;如果我是泥的，早已经被李绪折磨成稀泥，每走一步，上的都牵扯疼痛，随着上印越来越多，这次我不仅上帷帽和面纱，裹上严实的衣服，任何人见我除了李绪，都不会认来，他跟条狗一样，闻味就能认我。

    &esp;&esp;所以我今日来是有些事还没有和老何细算，他一直看不起我，依旧认为我还是冬宛边的小小女娃，不当回事，真该好好给他一个威了。

    &esp;&esp;“是啊郡主，看样皇帝最近重心一直放在扳倒陈氏上，对我们阁楼从来没有怀疑过。”老何笑眯眯的对我说，“郡主放心，一旦败，老夫立即写信让人接应您护送回北国。”

    &esp;&esp;老狐狸，一群老狐狸，这么多年也不见有人来接我，两地遥远，分明派我们过来送死。

    &esp;&esp;“别了，看阵势这阁楼里有两波人啊。”我望着楼人群熙熙攘攘，多半买命杀人，或是解决他人不义之举。

    &esp;&esp;老何停顿思索，然后回答：“有一分是咱们的人，还有一官兵，或者侠义之士。”

    &esp;&esp;有李柒仗着，这商客可是四面八方的来，所以今日我要与老何割席，“老何既然你一直奉我为郡主，那我能否求你一件事？”

    &esp;&esp;“郡主请说，老夫洗耳恭听。”

    &esp;&esp;“我想要回北国的人。”这不是请求是肯定，“卧底不过是两国元气大伤的权宜之计，区区百人想给偌大国土搅的天翻地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想让他们白白跟着你送命，为这南国办事，我已经许诺，只要我能或者回去，封官加爵甚者成为异姓王，只需要好好活着正常生活，有朝一日我父亲东山再起，定能带我们回去。”

    &esp;&esp;老何听后压不信我，他语气里带着鄙夷，“郡主只是郡主，王爷如今还在荒芜之地不得召回，现如今我们为了活着，手段用尽对王爷不抱希望，郡主不也是寻得皇庇护。”

    &esp;&esp;我知这里有很多人信不过我，一个是经验老的权臣一个是十九年没有看过天大势的小女，如何能比呢？

    &esp;&esp;“你可知现如今我们还与北国有联络。”我丝毫不慌，表淡然，“因为我从未告诉他们母亲死讯，这件事我瞒了一年又一年，为了就是让他们知，这一百五十人还有用，为国忠心耿耿从未叛国，还有首领并不是无苍蝇，时城在军一直小心翼翼传递报，一旦发现他比我们任何人死的都惨。”

    &esp;&esp;我拿铁铸令牌，着上面的纹，这是我父亲门客的象征，冬宛临死前给了我，我曾将它埋在衣柜里一层又一层，如今翻就是为了这一刻，“北盟所有人，问问你们，苟延残的活着还是留名青史的死……”

    &esp;&esp;“又或者听我号令留名青史的活？”

    &esp;&esp;老何看见令牌哑无言，久久犹豫不决，我起为他决定。

    &esp;&esp;“今后有任何事都要上报于我，北盟的人不参与阁楼任何事，关于皇室需由我亲自谈判，至于李柒那一边，你自己想措辞解释。”

    &esp;&esp;我将令牌摆在老何前晃动，“若是真想鱼死网破，我作为皇妾，抚养皇大的恩，自可撇清净获得一息尚存。”

    &esp;&esp;……

    &esp;&esp;夜晚，我坐在门前木板上，手里端着果盘，抬望月。

    &esp;&esp;环姑走过来，毫无分寸抓过一颗放嘴，随后又去院漫无目的来回走，又或者门上街逛一圈。

    &esp;&esp;她还是太小了，我也是从小当女过来的，我不忍心让环姑重活，又过于肆意纵容，对待哪个孩都是一样的，李绪的格一半都是我造成的，嘴上不关心，动作上却还是细心照顾，以至于底的孩都是默不作声的任捣鬼。

    &esp;&esp;“今天星星很少。”我说。

    &esp;&esp;月朗星稀，乌云密布，天有雨。

    &esp;&esp;“环姑！要雨了，不许跑。”我对环姑喊。

    &esp;&esp;环姑听后，只好扫兴回来，“知了，外面在放灯呢。”

    &esp;&esp;“人你看样懂很多啊。”环姑拄着坐在我旁边，“听说你以前是女，怎么会有时间学呢？”

    &esp;&esp;“他们果然说的没错，嘴的温柔人。”环姑嘴不停的说，“虽然在我里你就是凶的，跟我娘比，还是好的。”

    &esp;&esp;环姑从来不向我提及她的世，却总把爹娘挂嘴边，我也不多问，她是李凌边的女，份自然安全，就让她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esp;&esp;正当我和环姑聊的正，大门忽然开了，为首两人抬着担架来，抬着的人不用我看都能猜到是谁。

    &esp;&esp;府上的主人还未归，现如今担架的人嘴已经和脸一样白了，后背血模糊一片，正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里。

    &esp;&esp;“殿这是怎么了？”我命人小心将李绪抬屋里，每次李柒带他回来，就没醒过。

    &esp;&esp;“他啊，最近脾气不好总杀人愤，今天把一整个卧底窝端了，没留一个活，领军罚了。”李柒说，二皇在里，叁皇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最后照顾弟弟的责任落在这个像半吊皇帝的李柒上。

    &esp;&esp;众人费了半天力气，才把李绪放到床榻，李柒着气掐着李绪脸颊，“我的漂亮弟弟呦，回去父皇又要骂我了。”

    &esp;&esp;“此事是殿的错，是妾没有看护好他，要罚也是罚妾。”我委聊表歉意，真搞不懂皇上，只要他受一伤景祥上都要挨板，说惯着是真，无也真无，但是为何要让李绪养成如此骄横任，目无法度，肆意妄为的格。

    &esp;&esp;李柒想了想，恍惚，“那人就等皇祖母送来的佛经吧。”

    &esp;&esp;不会又是佛经，不如给我几板吧。我心里已经快委屈哭了。

    &esp;&esp;李柒骂骂咧咧走后，留我一人照看李绪，看着趴在床板安安静静的他，李绪现在醒了，半张脸被胳膊挡住，只致的睛，一眨一眨的，可能这次真的打疼了，一直呆呆没有说话。

    &esp;&esp;我拿起巾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