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兄妹abo) - 她的自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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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能知我和x的事,自然是有人告诉她的。

    那人是我妈一个旧人,跟我和x结过怨……仇大恨那。他偷拍了我和x的照片,发给我妈,借此勒索。

    老妈找上了门,发了一通疯,把我带去了她那边住,并用尽办法阻拦我和x接——在此之前,尽她抛我们许多年,我也依旧对她存有些留念,但到了现在,我和她已与相看两相厌的仇人无异。

    和老妈一起住的这期间,我难免会回忆起过去跟父母共的时光,心理上的罪恶又一次加重,我过得日益煎熬,和x亲密时,偶尔甚至还会觉得有怪……但不怎么说,我对x的仍是十分定的。

    我们的真正发生动,是在今年五月左右。

    x被保送的学校提前录取,他却不想去了,想留在学校复读一年,陪我。因为偷拍我们的那个人在学校对面租了屋,x不知他之后还要什么,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

    我们一直同甘共苦。可这不代表我愿意看着他为我放弃前途,只是复读一年也不行(我有些绩优主义)

    x一开始想跟我讲理,说复读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成绩够好,复读影响不了什么,到时候该上什么学校还上什么学校。

    我没被说服。x于是暗度陈仓,表面假装答应我不复读了,背地里联系学校准备留级。但学校把复读这事儿告诉了我们老妈。

    我想,x可能是觉得,就算我知他瞒着我留复读了也没什么,只要像以前一样哄哄我就好,我不会太生他气的。

    实际上,假如我真的什么都不知,只知他为我留了一级,我确实不会太气过

    可我妈却跟我说,他为我过的不止这些……

    算了,不说了。

    不想说。

    我以为我和x的人生是并肩前行的平行线,我慢他一步,被他牵着手往前走,但我们的步调始终一致。

    我妈却让我明晓了,我所以为的步调一致,不过是他刻意后退而造就的陪伴。

    先前说过,我对x这么多年来的照顾,一直抱有着激和歉疚的心。孩在成年以前的只是父母的责任,我如是认为,x只是我的哥哥,而且只比我大一岁,我是欠缺独立能力的孩他也是,承担起这个家的时候他甚至才十二岁。他本没必要为我负担那么多。

    也没必要为我放弃那么多。

    我他,所以当我得知他为我所的一切的时候,泼天的亏欠和负罪几乎要压垮了我。他我,可他这份厚重到无以复加的开始令我不上气。

    我像个快要溺毙在泥潭里的遇难者,举着双手渴望等待拯救,我哥试图拉我救我,我却只是一直在把他往拖。

    我不想再牵连他,也不能再牵连他。

    我上的污泥洗脱不掉,脏兮兮地糊住我,我不想他继续以人的我了。

    这就是我们分手的开端——我提的分手,借是不他了。

    x当然没同意。他被吓得又认错又反省,也终于答应我不复读了,老老实实去上大学。

    那天我们掰扯了许久,x还哭了,我看着他泪的样,到底还是于心不忍,跟他说那我再想想。

    接着,第二天午,我就遇到了压倒我的最后一稻草。

    那个偷拍我们的人,把照片散播到了学校里。

    目的是勒索我哥考上大学的奖金。

    ……这段就说到这里吧。

    结局是我的心理疾病加重(医生诊断说是cptsd),跟x彻底分了手,然后在今年七月,跟妈妈一起送x去机场,看着他乘机去往大学所在的城市。

    我哥过了安检后,我妈就带我了机场,我执拗地站在路边不肯上离开,直到我哥乘坐的那列航班起航。

    我仰遥望那架白的飞机宛如自由的白鸽飞上空,肆意翱翔,我想这应该才是我哥本该拥有的人生。他乘着飞机,像八岁那年一样离我越来越远,我却无法再追上去,只能又一次被我妈拖走。

    机场里不止我们一家给准大学生送行的,我和妈妈边不远就有一对年轻夫妇,陪着儿一同了安检——他们应该是要跟孩一起去大学附近玩的。

    即使是陪同前往,那对夫妇里也满满的慨和不舍。我看向我妈,她脸上只有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我和我哥的照片在学校里传播得很广。

    有多广,我也不清楚,先前说过,x在学校里混得十分风光,名声远扬,连带着我也免不了被关注,因此我们的事传开后,对我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只要我现在人多的场合,就会被观察,被议论,被异样的目光注视。

    众铄金,积毁销骨。

    时隔十年,我再度过上蟑螂一样的生活,不敢面,不敢门,不敢站在……不敢跟人对视。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朋友,在照片曝光以后,我的朋友虽然也很惊讶,但还是选择了无脑我——她们可以说是我这暗无天日的生活唯一的藉。

    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们一样包容。

    除了言外,我也遭遇过其他一些不好的事

    大约是在九月旬,有一次我楼吃饭,刚两三层台阶,就被人从背后猛得推了去。

    那人显然是故意的,用的力气极大,我当着周遭那么多人的面一路到楼层平台才堪堪停

    对于跌楼梯这事我有些ptsd,加上摔得特别疼,我一时半会没能站起来。一声声惊呼包围着我,我倒在地上狼狈又痛苦地。在同行的朋友跑来之前,平台上先有人把我搀了起来——也不是所有人心都坏——待我靠着扶手站稳,那个善良的同学便又退回人群

    或许在知里,我已经是个品行不端、心术不正的坏女生了,所以他们可以对我施以援手,却不敢和我离得太近。我污秽的名声仿如病毒,他们担心被传染,然后也被排挤。

    我倚着扶手望向台阶上方,一个全然陌生的同学直站在那里,盯着我的双轻蔑鄙夷。

    我朋友冲过来问我有没有事,而后其一个又迅速飞奔上去跟推我那人理论,结果那人居然比她还理直气壮,张就是对我不堪耳的侮辱。我朋友气不过,饭也不着急吃了,站在楼梯上跟人越吵越凶,正你推我搡地要动起手,刚吃完饭回来的教导主任就被争吵声引了过来。

    我们一伙人都被主任带去了办公室。

    那人到了办公室也依旧满脏话,说我是的变态,让学校开除我(我觉就是个反对的激派),当时办公室里除了主任还有两个老师在,我不知学校的老师主任校等等晓得不晓得我和我哥的事儿,但这他们该都知了。

    主任让那同学跟我歉,要不就写三千字检讨。那人不不愿跟我了歉,然后连同我朋友们一块儿被主任撵了去,只留我一个。

    主任把我妈叫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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