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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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从鱼说的事他不记得了,无从分辨其真假,倒觉得是江从鱼在讲述他与旁人如何亲密无间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攫住江从鱼的腰亲上去,好叫江从鱼认清楚坐在他面前的是谁。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江从鱼总念着那些事什么?

    江从鱼对上楼远钧潜藏着暗涌的双,只觉楼远钧是不喜自己提及他们之间的事,赶忙说:“我们继续吧。”

    楼远钧收回视线,端坐在御座之上听江从鱼继续给他讲这些权贵的况。

    等江从鱼讲得差不多了,他才开:“曲家怎么了?”他余光落在江从鱼脸上,语气听起来却像是不经意的询问,“我记得曲云奚是朕的伴读?他去哪儿了?”

    江从鱼微愣,没想到楼远钧会问起这么个人。

    他都快忘了曲云奚了。

    还在东的楼远钧和曲云奚关系其实很好吗?

    江从鱼也不知该酸一酸,还是该为曲云奚后来的选择生气。

    不过这不是胡思想的时候。

    江从鱼收拾好绪,说:“前不是讲过鲁家没了吗?当时曲家和鲁家连成一气,你就把曲家也一并除掉了。”

    见楼远钧没有话,像是等着自己往讲,江从鱼只能给他说起曲云奚的事。

    他不是落井石的人,四年多前楼远钧置完曲云奚他就没再去了解过了。

    江从鱼:“我也不知他现在的况,若是你想起用他的话可以派人去把他找回来。”

    他虽然和曲云奚起过冲突,但都是曲云奚单方面和他说那些不听的话,他对这个人并没有不喜到非要断了对方前程的程度。

    事实上楼远钧这两天没听到关于曲家的事,基本已经把况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特意提曲云奚给自己当伴读的事,就是想看看江从鱼在不在意。

    听到江从鱼大方地说派人把曲云奚找回来,楼远钧心里生一阵愠怒。

    他转盯着江从鱼看,想从江从鱼脸上看儿勉来。

    偏偏江从鱼说的明显不是违心话。

    江从鱼本不在乎。

    楼远钧心底那个念又不由自主地冒了来。

    他们以前真的相过吗?江从鱼是不是早就想摆脱他了?

    如果江从鱼真心他,难不该不喜他记挂着另一个人吗?

    楼远钧:“好,你让人把他召回来吧。”

    江从鱼没想到这活儿还落到了自己上。

    他都不晓得楼远钧把人撵去哪儿了!

    楼远钧都这么开了,江从鱼也只能说:“我……臣问问看吧。”

    趁着有朝臣过来议事,江从鱼退了去。他在殿外了一会风,想了想,转去寻韩统领。

    对于救过自己外甥的江从鱼,韩统领向来颇为友善。

    现在韩恕也跟在他边历练,韩统领以为他是来找韩恕的,笑着说:“阿恕他正在当值,一会就回来了。”

    江从鱼这段时间都在忙楼远钧的事,都没空和朋友们见面,仔细一算,他们几人都几个月没见了。

    江从鱼:“那一会我在你们这儿蹭个饭。”他笑着说完了,才和韩统领提起曲云奚的事。

    问韩统领知不知曲云奚现在在哪儿,能不能派人把他召回来。

    韩统领微讶:“这是陛的意思?”

    江从鱼:“对的,陛向来才,应当是觉得可惜了。”

    韩统领心,他们这位陛可不是那因为对方有儿才华就宽宏大量的人。

    都说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掌权的人也一样。

    陛这一就贯彻得很好,只要对方碰了他的底线,那等待对方的就只有一辈待在烂泥里的命运。

    别想再有半机会。

    不过江从鱼是楼远钧最信任的人,他传达的话总归不可能是假的。

    韩统领:“我派人去把他召回来。”他顿了顿,又提醒了江从鱼一句,“他对你有敌意,你别让他有机会朝你手。”

    江从鱼一顿,笑着说:“我会注意的。”

    他不是那需要旁人护着的人,老师自幼督促他学习文武技艺,不是让他整日沉湎儿女的,读了那么多书,习了那么久武,他也有许多想的事要用余生一一去践行。

    尤其是这次使北狄的所见所闻,更是定了他的这想法。

    这时韩恕正好和人换完班回来。

    腾腾的饭菜也准备好了,江从鱼与韩恕一起坐在廊吃着禁卫的“工作餐”,问韩恕了禁卫后习不习惯。

    韩恕没有报喜不报忧,如实说:“最开始确实有些不习惯,我少年时没有习武,算是半路练来的,与其他人总归有儿差距,只能拼命训练追赶他们。”

    江从鱼宽:“也好的,有个目标在前,肯定每天都充实得很!”

    韩恕笑:“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时袁骞也端了饭过来加他们,三人便像在国监时那样边说边聊,一时都忘了时间。

    另一边的楼远钧用午膳时听人回来禀报说江从鱼在外用饭,只是手微微顿了顿,让人退

    等到用过午膳江从鱼还没回来,楼远钧就不由得抿起了,把刚才回来传信的人招来问江从鱼午饭是跟谁一起用的。

    那传信的小侍不敢隐瞒,把江从鱼和韩恕、袁骞待在一起的事给楼远钧讲了。

    这两个人楼远钧听江从鱼介绍过,一个是韩统领的外甥,一个是袁大将军的小儿,与江从鱼在国监当过几年同窗。

    只是他们无意于科举,便齐齐到禁卫历练。

    江从鱼提起他们时语气十分熟稔,显然和他们相当要好。

    这一见面就忘了自己还有正经事要,关系确实好得很。

    楼远钧了手里的朱笔,却用极其平静的语气说:“去把他喊回来。”

    江从鱼听人说楼远钧喊自己回去,才发现自己和韩恕他们聊了久。

    “我们休沐一起聚聚,免得何言又哭鼻。”

    江从鱼笑着调侃。

    “他都快当爹的人了,得维持脸面了。”

    何言去年也成婚了,娶的是兵侍郎的女儿,算不得显赫,但她跟何言三是妯娌,觉得这个女孩儿与自家弟弟的,就让何言去相看相看。

    两边一看对了。

    江从鱼还去帮忙迎亲,好生闹了一番。

    袁骞:“你能腾空来自然能聚,现在我们几个人里最忙的就是你了。”

    江从鱼也知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朋友,快地承诺:“我最近确实有事,还得你们帮忙给何言他们传个信,就说我请客祝贺他们成举人了!”

    哪怕没空与友人们见面,江从鱼也看过了京师秋闱的举人名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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