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 -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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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楼远钧临去前还特意说叮嘱不能他的份,林伯就忍不住在心里犯愁:陛到底想暗考校江从鱼多久?

    他一个打打杀杀了半辈的人,还真不太能理解京师这些弯弯绕绕。

    不过陛对江从鱼这般看重,多考察一段时间应当也不是坏事。

    江从鱼哪里知林伯的诸多思量,他听到林伯夸楼远钧受韩统领重,只觉比自己被人夸了还兴。

    他就知楼远钧是很厉害的,以后肯定能在韩统领麾一展抱负。

    所以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

    虽说不太一样,两人隐瞒到底的决心倒是奇地一致。

    吃过早饭,何言他们都过来了。

    前两个休沐日去了袁家和韩家,这次又到来江从鱼聚会。

    在江从鱼这边大家明显都自在多了,无论是一起练习骑还是一起看书读报都相当快活。

    临到散场时,何言才鼓起勇气问:“次旬休日是我生辰,你们要来我家玩吗?”

    江从鱼想也不想就答应:“那肯定要去!”

    江从鱼都答应了,其他人自然也纷纷响应。

    江从鱼积极建议:“到时候我们一人带一样吃的过去,争取全都不重样!大家记得带自己吃着觉得好吃的,不好吃的可不许带。”

    邹迎等人本来只靠着国监给的补贴过活,正愁着到时候送什么生辰礼好,便宜的何言用不上,贵的他们买不起。

    现在听江从鱼这么一说,他们都暗自松了气,齐齐保证说没问题。

    何言听他们都说要来,兴不已。

    回去后他就与家里说了这件事,宣布今年生辰他要跟同窗一起过。

    见何言这么兴采烈,何家父母哪有不赞同的理。何母是最的,怂恿何国舅:“你去上朝时找陛说一声,问他过不过来。陛要是来了,我们家言在同窗面前多有面!”

    何国舅一答应:“行,我去说说看。”

    何言赧然说:“陛日理万机,哪有空闲过来?爹你别去了。”

    何国舅:“说一句而已,咱和陛是自家人,说不成也不丢人。就算人不来,陛总会给你赐好东西的,到时候你一样能在同窗面前脸!”

    何言到底还是少年心,听父母这么一说也暗暗期待起来——

    陛要是能来就太好了。

    傍晚江从鱼回国监的路上,遇到了秦溯。

    秦溯边难得没有左拥右簇的友人,而是只领着个书童踽踽独行。

    江从鱼心纳罕,追上去笑盈盈地打了个招呼,才问:“秦兄平时好像不走这条路。”

    秦溯似没想到会遇到熟人,微微一怔,回:“城一趟,刚从城外回来,今儿是……家母的祭日。”顺还祭拜了他外祖一大家人,他们都照母亲的遗愿被葬在一起。

    江从鱼听后也是一怔,没想到问了人家的伤心事。他敛了笑安:“令慈若知晓秦兄如今这般,定然会很兴。”

    秦溯个有些发苦的笑容:“但愿如此。”

    连活着的父亲对他这般不满意,死去的母亲会为他兴吗?

    江从鱼在心暗暗叹气,有时候他倒是希望自己看不旁人的伤心难过,可偏偏他就是看到了。

    他不再谈论此事,改为与秦溯讨论起月试的试题。

    他可是把各斋的考卷都讨来看过的,挑值得与秦溯探讨的题目并不难。

    两人如此相谈一路,见秦溯脸上已无哀,江从鱼才与他作别。

    才回到斋舍没多久,江从鱼就瞧见何言一脸傻乐地来了。

    江从鱼把手里的书一扔,好奇地凑过去问:“什么事这么兴?”

    何言见没旁人在,忍不住和江从鱼分享何国舅要请陛来赴他生日宴的事。

    江从鱼一都不怀疑真假,由衷夸:“你家陛对你可真好。”

    这也不是过冠礼那样的大生辰,日理万机的皇帝陛都要来参加,可不就是真心实意把何家当自家人吗?

    听江从鱼这么一夸,何言倒有不自在起来。他说:“我爹只是去问问而已,陛没说要来,你别与旁人说。”

    江从鱼答应。

    何言本来就脸薄,他要是把陛要来的事嚷嚷去,当天陛却没有来,何言恐怕羞愤死,连国监都不想来了。

    何言还是不放心:“我爹他们就是想着陛人不过来,随便赐什么来也好,省得别人觉得陛不喜我们家。”

    说起来这事与江从鱼还有关系,不久前陛为了江从鱼狠狠置了他二叔,现在他二叔已经在矿里挖煤了!

    可把他爹娘吓得够呛,至今还在夹着尾人,有人宴请他们都不去了。

    要是这次他生辰陛给他赐东西,也算是安了他父母的心。

    何言把其曲折讲给江从鱼听。

    江从鱼没想到还能扯上自己,思来想去只能改:“咱陛可真好。”

    “陛确实圣明。”提到这个话题,何言的话就止不住了,“我听我娘说,二叔离了家,二婶她们的日倒是好了许多。”

    “我二婶和,从前二叔不重她,底的人也不敬着她,前些天我娘过去帮着发落了几个欺主的刁,她才真正开始掌家。”

    人手里有了钱和权,整个人的面貌都会不一样,哪怕是后宅儿蝇大的掌家权也一样。

    至少何言昨儿见了他二婶一面,觉得她往日的怯弱都少了大半,两个没嫁的堂妹打扮得也像模像样了。

    哪怕那是自己的亲二叔,何言也得说句公话:“陛置得太对了。”

    江从鱼听得连连:“少了个祸家的,日过起来肯定更舒坦。”

    说真的,那不是整日连秦楼楚馆就是去赌坊欠债的丈夫,妻不盼着他死在外那都是的。

    袁骞他们回到斋舍时,听到的就是江从鱼和何言齐齐在那隔空拍当今圣上,直夸陛英明神武。

    袁骞几人:。

    没想到你们在这方面还有共同话题的。

    假期刚过,各斋的月试成绩都来了,又是有人喜有人愁。

    那些不及格的开始发奋读书,成绩好的经夫敲打过后也没敢松懈,都踏踏实实地待在本斋上课。

    如此又过了两日,小九忽然跑过来唤江从鱼去见沈鹤溪。

    江从鱼不明所以,到了地方才发现沈鹤溪不仅喊了他过来,还喊了秦溯等人。

    略一数,约莫是各斋都来了一个。

    基本全是江从鱼认得的熟面孔,上旬他们才一起筹办过夺席谈经活动呢!

    江从鱼好奇地问秦溯:“你知沈祭酒喊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秦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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