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词歌(abo姐妹骨) - 恰空Chaconn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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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了初后,我原本还算平静的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糟。

    许念初去住校了。她哭着闹着说不想去,可还是被妈妈不由分说的拒绝。

    我知,她现在的痛苦有一分原因是由我而起的,可我却什么都不到。

    我不敢看她的睛。

    自那以后,日变得一天比一天难熬。

    在新的城市,没有任何熟悉的朋友,学校里的竞争激烈,大家都把别的同学视为潜在的竞争者,谁也不会和别人轻易心。家里平时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爸爸还留在老家赚钱,连每月见一面的机会都变得奢侈。

    而随着我的开销越来越大,房租,学费,课时费,换了一架新琴,时不时还要给老师送礼打关系……母亲的脸也一天比一天沉重。

    她总是对我说,许念安,你一定要争气。

    家里为了你,已经赌上了一切。

    她说,本来我们一家人可以好好生活在一起,可因为我,大家不得不分开。

    她说,家里的车已经卖了,爸爸现在每天挤公车去上班,就为了省油钱。

    她说,她在对面药店找了一份兼职,每天从早忙到晚,连一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语重心的说着,里带着无限的期许。

    我不敢说话,只是低着,死死地攥忍着心里翻涌的绪。

    我知,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所以,我更没有资格喊累,没有资格喊痛。

    我拼了命练琴,可很多时候结果仍旧不尽人意。

    有段时间我的状态很不好,就算是练了,也总是觉停滞不前。去和老师回课的时候也拉得很一般,好几个地方了错。老师没有发火,只是失望地摇了摇,叹着气。

    她没有多说什么,可这比开骂我一顿都还要让我难受。

    回到家,妈妈已经好了饭,在餐桌旁等着我。我拿起筷,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来,小声地说着,我想回家。

    我不想再学小提琴了。

    话刚,我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母亲抬起,愣了一瞬;随后她脸上的表变得扭曲起来,先是震惊,不敢置信,最后就只剩了愤怒和歇斯底里的怒吼。

    她起,把碗碟通通打翻在地上,陶瓷破碎的刺耳声音让我不由得缩起来。

    “你说什么,许念安?”

    “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朝我大吼着,睛也变得通红,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知不知,我到底为了你付了多少?!”

    “我每天变着样给你饭,我们的房租,火车票,家里的电燃气费,你都觉得免费的是不是?”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不辛苦,我把心肝的对你好,把全国最好的平台都提供给你,你就这样回报我?我什么家务都没有让你,每天给你伺候的好好的,让你好好练琴学习,就这么难吗?”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只剩耳朵里嗡嗡的响,从鼓的位置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

    妈妈着气,看着我一副不为所动的样神也慢慢变得极端。

    她猛地转,走厨房,拿起了那把锋利的菜刀。

    “你存心想让我死,是不是?”

    我看着冰凉的刀锋,呼一滞,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血似乎也开始倒

    她握着菜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语气平静得可怕。

    “你如果再这么去,我们就一起死。”

    “你不要以为我来,到时候,我会让所有人知,是你毁了这个家。”

    那一刻,我的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人类骨里对于死亡的极度恐惧,让我连一个音节都发不来。

    她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会来。

    我害怕了。

    我忘了我是怎么向她求饶,似乎跪在了地上,一遍遍磕着向她保证,我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我也忘了我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去睡觉,或许本就没有睡着。只是在第二天上的疤,红着双去上了学。

    从那天起,她在客厅装了监控。只要我独自在家时,她随时会用手机查看,确保我在练琴,确保我没有偷懒,确保她的“投资”不会白费。

    许念初不在的时候,家对我已经没有温可言。

    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

    漫而难熬的夜晚,没有她平稳的呼声,没有她上令人安心的味。房间变得太安静,安静得让人发疯。

    我尝试着闭上,可母亲的歇斯底里还是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响;时间枯燥乏味的练习、即将到来的比赛、还有那把菜刀割破后,鲜血涌而的画面……

    在一个又一个的夜晚里,我的明明早已疲惫不堪,沉重得像是了铅,可我的大脑却像一台失控的风扇,嗡嗡作响,停不来。

    为什么我会活得如此痛苦?

    为什么我的神却始终无法麻木?

    为什么我仍然渴望,渴望被,渴望光,渴望一个温柔的拥抱?

    那些夜里翻涌而来的绪让我无可逃,我开始尝试在手臂上划又一的痕迹。

    冰冷的疼痛短暂地拉回了我的意识,让我的思绪不至于彻底淹没在黑暗里。

    可这些痕迹真的能带来什么吗?

    我已经记不清最初为什么要这么了。或许是为了用痛觉让自己麻木,或许是为了引起谁的注意,渴望着哪怕有那么一刻,有人可以来关心一我。

    那时的我真傻啊,除了伤害自己,最后什么都没有改变。

    妈妈其实早就看到了,她只是不以为意的夸奖了我一句,“这才对嘛,学音乐的孩就得拼命。”

    她觉得我是在激励自己,她从来都不懂我。

    我也没有告诉许念初。

    其实,我从来没有把这些负面的事告诉过她,她很累了,我不想在把我的烂摊也丢给她。

    我只是裹,闭上睛,可脑海里的风扇依旧飞快地旋转,甩无数混的思绪。

    夜晚漫得没有尽,凌晨叁,我盯着天板,泪不知不觉了枕里。四,我蜷缩在床角,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手臂,心脏的动声变得越来越清晰。五,我拿起刀片,在肤上刻新的痕迹,看着血珠慢慢渗来,痛楚终于盖过了脑海里的杂音。

    我浑浑噩噩的睡过去,早上六半,我又被母亲叫醒,让我去练琴。

    放学后,我觉自己快要撑不去了。

    我好想她。

    我好想念我的妹妹。

    我坐上公车,往她学校的方向走去。穿着一件不合季节的袖,衣袖是昨夜留的新伤,隐隐作痛。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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