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被他捉住的侍女见他突然不说话，轻声问了句。
尚看了她一
，
：“我先前瞧着你同我们家小
有些像——可
看着，又好似不太像。”
他说着以指缓慢地
挲了掌
微凉的手腕。
侍女沉默了片刻，
一
恰到好
的笑来：“那不如客人同我仔细说说，你家小是什么样的？”
然后尚满意地看到，对方望过来的已经没了疏离，只有钩
。
果然是婊。他想。
接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他先是假装满不在乎，抱怨了几句说他那小是多么的心
不一，明明是不过一小酒楼的掌勺，整日后厨和人群里来来去去，满
烟火尘泥，偏
学那大家闺秀的矜持模样。
他又说这小最假作亲和，实际再目无人没有，接着又夸说这叫“绿萼”的侍女比东家那位更像位温婉的闺秀——
“你说，爷哪里
不上她？”尚说到兴，目光灼灼地望着对方
这侍女极为上，闻言羞涩一笑，低首垂眉间，假意挣扎了要
回手，：“爷自然是英雄人
，可惜……我已是待嫁之，自然不好随意亲近。”
尚闻言大喜，当即用力搂过，用力亲那侍女香腮，：“怎么不行？我有心，你有意，如何不能成事！”
他亟不可待地抱了她
床，用力扯她衣服，
声：“躲什么？你瞧这天要留人，就是要成全了你我！”
侍女被暴掼到床
，也不呼疼，只嗔了一声：“客人，怎的如此猴急？”
这一声和着她的神，哪里有半分委屈，分明全是勾引。
尚三两除了衣服，很快就沉浸在同“东家小”勾搭成
的痛快。
不得不说，这来服侍的侍女当真是个妙人。
看着这侍女闪
躲，尚就觉得原本三分的相似已经有了五分。
待见到那原本淡定自矜的神
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柔媚的脸上带着恰到好的恐惧与沉醉，尚又觉得，这相似简直有了六七分，几乎瞬间激发了他埋藏在心底的恶念与幻想。
对，自一个月前要准备送亲起，当他发现那原本一一个喊他“爷”的东家小妞其实
本看不起他那刻起，他就无数次幻想要撕了她的伪装，让他的模样。
正如他实践过数次的那般，对着每一个这般瞧过他的女人。
最早的时候，是他的继母。
年纪不大，却是个拎不清的，明明找了个可以当她爹甚至爷爷的家伙，还整日衣服趾
气昂的模样。呵，神气什么呢？
不仅如此，整日肆无忌惮地支使他也就罢了，还用那双勾引他。看他真的上钩了，想收好——他不过摸了她的手，就要死要活地说要找老告状。
老是个修仙家族旁支来的，虽不过是伐髓，寿数也快尽了，可对他这
半灵窍不通的，还是颇有威慑力。
看着女人不知好歹，偏偏要闹，于是他便寻了那专养炉鼎的
药来，给她和老都足了分量。
当夜，他先看她将向来护她护得
的老榨
了，再替了那半凉尸首，将她糟蹋了再砍烂了。
从此，他再也忘不了那快活——
后来，他为了逃脱家族追杀，隐姓埋名。
待得终于躲了风，便开始接些护卫的活计糊。走南闯北多了，就发现，和他继母同样的贱人简直数不胜数。
他本来不
再招惹麻烦，直到接了趟镖，需护送一个书生和他的小娘回老家即可。
若非她用那神瞧他，他怎么也不会醉后当着她夫君的面欺辱了她——
待得醒来，见那鲜血
块
了一地，他不是不后悔。
可再回味起醉时形，那后悔又显得微不足了。
不过尚认为自己还是良知未泯。虽然这第二回没了追杀的麻烦，他还是决定压望，老老实实找了个小地方待来，当了一年的屠
，给酒楼东家打工，没再惹事。
——直到半年前备嫁开始，这东家的小妞又故意来招他的。
他原本克制得住的，也克制住了。
可架不住今日的形太妙，当真是太妙了。
这主人家不仅送来个和陈家小肖似的侍女，连这大床也另有玄机，妙不可言：
床足够宽大、褥足够
不说，靠墙那侧的帘
，还横铺了面
大的石屏。
雪
石作底，其铺满了枫叶似的天然纹理，初看表面光洁无比，可细瞧之才能窥见其玄机——
只要这床上的人稍动，形便可清晰映照在那成片的、暗红如枫的纹，乍看就好似轻帐人在雪地枫林颠鸾倒凤一般。
原来这石屏当真是面石镜！
尚他哪里见识过这般妙趣？只盯着这石镜人瞧得目不转睛——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床上的模样居然这般英武不凡，简直到了陌生的程度：
宽肩阔背不说，浑肌块垒分明，连那汗
的眉宇也仿佛被染得格外
，肆意扬眉之，那眸的张狂再骨没有，透着一
浸透了血气般的邪气。
——确实像是浸透了血。
人
肤皎白，同烂泥似的
在被褥里。这般形状映在红的镜面上，瞧着像是跌落了满地的血污之。
尚不禁恍惚，只觉她一时瞧着像自己的继母，一时又像那个弱无力的书生娘，可再要细细回味，却已经分明已经像极了那位东家小。
眉发肤无不似。
尚本来只是打算取个醉翁之意而已。可没想到，这一望之，藏已久的恶念与血意竟是翻涌不已。
渐渐地，他再也收不住动作，很快就
得侍女苦苦求饶起来。
然那样的声音形同火上浇油。
他呲牙，注视着镜那个同样笑咧了嘴的倒影。
某一个瞬间，他觉得那影好像和自己半分相似也没有，可酒一般的快意同逐渐弥漫起的血腥气混在一，他很快就醺醺然了。
他开始用牙、用手去撕扯的人，无论她如何呼喊都没有停的意思。
他太熟悉这
觉了。
他怀念这觉。
慢慢地，之人终于动也不动，可他还在继续，同野兽一般撕咬她。
他上越来越
，最后受不了了便一把掐住她的脖，想要将她拎起一，或者彻底撕开。
“叫啊——怎么不叫了！”他笑得癫狂，盯着镜毫无生气的浅影看得目不转睛，“你这贱人——贱人——婊——我让你再看我……再看我……”
正叫嚣着，镜人影忽然动了动。
尚以为自己不过了。
可一瞬，那个被他抓在手的颅以一不可能的姿势扭了过来，
皆凸，隔着镜冲他微微一笑：“客人，能同我仔细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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