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布兰奇女士叹息，“那是一段沉重的历史。”
“现在，我已经不再想理他们了。”
“可仍有人在信奉你，亲
的。”
“我知
，我只是无法忘记那些背叛。即便是给人们带来智慧与
笑的神都可以倒戈相向，那我又能信任多少那些所谓的供奉呢？人们把毒
在贡品里，祭祀的衣袍藏着匕首，参与庆典的人们用斗篷把脸遮起来……”菲利亚摇摇
，“我们至今都不知他们是怎么杀死希弗瑞亚的，不是吗？”
“这的确令人不解，对于希弗瑞亚，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有帮到她。”
“我们如今衰微，这后室对我们而言现在已成了一个
大的牢笼，而牢笼
的猛兽却日益
大，我只是想逃离这一切，去一个崭新的世界，更稳定的世界，追求与幸福。”菲利亚诚恳地说，“为此我
了很多准备，以确保万无一失。我并不信任其它人，你知，我们不是所有人都很友善，也不是所有人都想要逃离后室，于是我想到了你，我可靠的
妹。”
她握住布兰奇的手，目光诚恳，“我希望和你结盟，和你一起到前厅去，你一定也让罗德他们为你这么，不是吗？”
“这只是一
请求，而罗德他们接受了。”布兰奇温和地说，“我并不是非去不可，只是罗德选择满足了我的愿望。”
“你给了他们庇佑，这应当算是正当的代价。”
“不，亲的，我从不收取那过分的代价。”布兰奇温柔地说，“如果你想去前厅，你需要自己说服罗德和布鲁斯，让他们帮你。”
罗德指了指自己和布鲁斯，“您的意思是，决定权还是在我们手上？”
“当然，亲的罗德。”布兰奇女士笑着伸手
了他的脑袋，“我也是和你们商量好了的。”
“我还以为真正主的是你呢。”菲利亚嘟哝，“好吧。”
她转过
，以更诚恳的姿态面对布鲁斯和罗德，“布兰奇和你们谈了什么条件？我也可以来份差不多的吗？”
“不损害前厅，以及在地球有危难时
手相助。”布鲁斯平静地说，“只有这两个条件。”
“这很简单！”菲利亚的
睛亮了起来，“我也能到，让我跟着布兰奇一起去前厅吧！”
“但我不信任你。”布鲁斯说，“布兰奇女士取得了我的信任，但你并没有，菲利亚女士。”
“取得你的信任？”
“我要怎么相信你不会伤害前厅人的
命？”布鲁斯手指相抵，在面前堆成塔状，“我要怎么确定你对前厅没有威胁？”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菲利亚不客气地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
“你是‘奥古斯都’创造的神明吗？”布鲁斯问，“你的起源是后室还是虚空？”
“我是奥古斯都创造的概念诞生的。”菲利亚没有隐瞒，“愚者也是，赛颂德也是，大
分神都是由奥古斯都创造的。”
“所以你是后室诞生的神。”布鲁斯继续问，“你想去前厅，是想继续统治人类，受人供奉？”
“不是。”菲利亚摇摇，“我已经受够了被人供奉了，被人供奉总会被人背叛，我伪装成普通人类生活在你们之就好，就像你们超级英雄一样，这样总不会遭受背刺。”
“你追求的幸福是什么？”
“不知。”
“不知？”
“幸福是一很朦胧的概念，对现在的我而言，那大概是一稳定但快乐的生活吧。”菲利亚回忆着，“就像以前，我和希弗瑞亚一起聊天，散步，同时为各各样的人们开解心结，养育孩
们，这样的日就足够快乐。”
“你要怎么证明你仅满足于此呢？”
“这个也要证明？”
“毕竟你的疯狂世所罕见。”布鲁斯说，“你
合了所有时间线的自己……”
“不是所有时间线，而是所有我持有时之神格的时间线。”菲利亚纠正，“而现在我所
的这条时间线，是发展最让我满意的时间线。”
“然后你吃掉了愚者。”布鲁斯接着说。
“是包容了祂。”菲利亚说，“我摧毁了祂的意识，接纳了祂的力量，如果你说吃掉好像也没问题。”
“为什么你选择的不是吃掉游戏大师或布兰奇女士，而是去吃愚者？”
“因为我以前和努卡兄关系很要好，而我直到现在都和布兰奇很要好。”菲利亚歪歪，“所以我选择吃掉我看着不
的，这很难理解吗？”
“菲利亚一直都这么可。”布兰奇女士笑着说，“憎分明，这是她的优
。”
“如果你一开始就想结盟，那你为什么要吃掉愚者？”布鲁斯接着问。
“很简单。”菲利亚说，“因为我要好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布兰奇拒绝了我，所以我吃掉愚者后，有足够的力量再吃掉她，或者赖在天鹅座档案馆不走。”
“如果你那么想，那你的打算恐怕要落空了，亲的。”布兰奇女士没有生气，她笑着摇摇，“结果只会是我吃掉你，而我会为此难过上几百年的。”
“你吃掉我？我现在既是也是荒谬，而你仅仅是求知。”
“与荒谬日益衰弱的象征，亲的菲利亚。”布兰奇女士温柔地说，“而我，实际上并没有日益衰弱，我并非奥古斯都所造，也并非自后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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