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有光（Ｈ） - 唐棣之华（二）／Ｈ

    关榆正睁看着她，眸里的探究一览无遗。

    凌湘犹在回想：“愈是往后缩便抖得愈厉害，可到最后都不曾回手，只会低唤我的名，央求我别再折腾他。”

    “……湘儿。”

    关榆正哑声唤。

    有那么一瞬间，彷佛回到那个冬日，夜幕低垂，和关榆平双双缠绵在被窝之，室外凛风彻骨，而他的颈脖被青丝绞缠，汗濡的发得不象话，即便圈住了最脆弱之，仍失去了应有的力气，无法把他拘束在旁。

    或是天气太冷了，凌湘忽觉有涌至鼻尖，连带一阵心酸，顿时红了眶。

    她伸手掩住关榆正的睛，颤声说：“再唤一次。”

    “湘儿。”

    凌湘贴上他的。

    比之记忆的温太过，柔太过，却同样地缠人。

    “湘儿，湘儿。”

    房声若隐若现，两人不知亲了多久，直到前的光景变得模糊，恍惚间回到最后那晚，连带腔的空气都薄弱起来，凌湘屏息阖，贯注在他的吻之。

    剧烈的息重新将空气肺腑，她赶在意识回笼之前把话吐，试图挽回那早该消失的影——

    “留来。”

    凌湘手在他膛，结实温，可当被搂抱在怀厮磨时，贴而来的肌却无曾经的宽阔。

    她猝然收回手，睁注视前这人，忽地轻笑声。

    邯郸之梦，终需迎来梦醒时分。

    ＊＊＊

    天边月未圆。

    凌湘后仰着半，恰从窗看见那明月。

    十四的月儿尚欠圆，不变的是独它一份的皎洁，洒落的清晖依旧能扫除人们心的霾。

    此刻翻涌，凌湘再无暇去想旁的事。

    似乎在每月十四，总有人会执意相缠，搏得一夜荒唐。

    从前是关榆平，后来是谢惟范，如今低，伏在默默耕耘的是她的小叔。

    这恐怕是最荒唐的一位了，凌湘边想边闭拢双，夹着他的脑袋，用他鼻尖挑开，反复磨蹭那颗的小珠。

    小搐着，叫嚣着要吞更多，凌湘乘着快意颤，在一波浪来临前率先叫停。

    “来……”

    踩在脚的顺她的动作而弹着，前被足弓涂抹开来，了，关榆正撑手在她侧，双闭合，睫犹挂着一滴晶亮，凌湘伸手抹去，见他低了，便改吻向前。

    “阿正，快些。”

    关榆正腰闷哼，才去半分，猛然停动作，睁望着凌湘。

    “嫂嫂多亲亲我。”

    凌湘依言照，捧起他的脸落吻。

    经过几个月的磨合，两人的早有默契。当关榆正扶着她大往，杵着那时，总能撞她的，搅得淋漓。

    凌湘抓住他的手，却被攒住带，自如地错开她的手指，在上搓。

    她无法忽视那样的快，尤在自己的掌控，用的力度乃至指法无一不是恰如其分。只消拨几，便如雨后笋冒个尖儿来，因染红的豆着，似挂了颗小巧的樱桃在儿，被朝打得淋淋一片，珠落未落，诱使着捕者靠近前来，将其在温之，予以最轻柔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