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有光（Ｈ） - 学而习之（七）／Ｈ

    关榆正落寞回家，魂不守舍地坐在石桌，每菜都觉浑然无味。

    这可都是他心心念念了三年的味啊。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因为受伤而失了味觉，否则嫂嫂的菜，又怎可能不好吃？

    关榆正放碗筷，无目的地在屋里踱步，忽被角落的酒坛绊踉跄，弯一摸，皆是些空的。这才记起每逢十五山前，关榆平总能摸一坛酒，三人在夜浅酌，笑谈近日闲事，而后像无数个平日一样离家，前往山之。

    那样的日睽违三年，若不是了心神，也不曾想起家里还有好东西。

    关榆正急步走向凌湘的房间，手门上，凝滞片刻，终是推开门，半跪到床边往底掏酒。

    房间被收拾得一尘不染，闻不到半老木的气味，取而代之是只属于凌湘上的味。

    不比百香艳，不如白寡然，更似被午后光照晒得微微发，由青草与泥土织而成的淡淡清香。

    酒没摸到，关榆正却已被拨了心弦，沁人肺腑的幽香汇成迷药，叫他血脉贲张，唤醒了生理反应。

    关榆正无措地将脸埋被褥，用力住，可压抑多年的望怎会因此消退？莫少年人未经挫折，饶是撞上南墙，怕也不会轻易心死。遂只留一双红透的耳朵在外，贪婪地取那叫他魂牵梦萦的气息。

    探亵的手起时尚有犹豫。

    然当真正碰到那，回想起漫的煎熬时，握在的手变得定，径自运动了起来。

    是世上最好解决的事。

    承载望的躯剧烈地震颤，膛起伏不平，衣半开，翘，右手肆无忌惮地快速着，的低喃却尽数被埋厚重的褥，消在清幽的芳香之。

    关榆正息着猛地直起，仰向天，颈侧肌拉扯得绷，将吐未吐的字句就这样自间挤了来——

    〝嫂……嗯、啊……嫂嫂……〞

    他手里动作愈来愈快，因伤刻意藏起的左手也开始不安份，在椿凳胡抓一通，  隐在最见不得人的念随衣衫落了遍地。

    臊意骤涌，关榆正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几分，注意力分到散落的衣衫上。

    他摸到里面最柔的一件拎到面前，垂首嗅，最终赧颜在半途拐了弯，改拢在，以掌心包覆捋动。

    别说是女的，关榆正连心念之人的面容都不曾见过，只知寻常男自渎时会想象各合的画面来刺激，他脑却徒有一片空，也因而轻易地被旁人忽视的五勾，如当受着仅他能察觉的味，不可自控地谋求极乐之法。

    关榆正眉皱，他看不了书，更鲜有人会和他谈论起夫妻房事，会的不多，此时因罩住兜而拘束了动作，颇有些不得章法，如何都到不了。

    手腕的伤早已绷开，布料拢在手心的柔似曾相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曾被捧在掌上的小脸，若豆腐，弹可破，一旦碰上便叫人再也舍不得撒开。

    关榆正息着弓，腹急速起伏，彷佛裹在上蹭得起劲的是凌湘的脸，正分寸不漏地被他的糊满，反复搓磨间，直叫他脑昏似醉，浪般的酥麻顺着腰腹阵阵窜至峰——

    是世上最好解决的事。

    白的尽皱的肚兜，布的铃翕张未息，关榆正继续缓缓动，将最后一全挤来，耐心包在兜里，埋首在被间歇半晌，期间把一个问题自问无数遍，仍求不答案。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