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写不写日记，我说不写。她说写日记是个好习惯，让我也培养培养。
她说日记能留
很多
好的回忆，以后没事还能翻一翻，打发时间。我觉得她说得
有
理。”
“果然她说的话都是对的。”
“我好像不太正常了，我居然会觉得那样很舒服。”
“好像当狗也不错。”
江也看到这，沉默了一瞬，接着又继续往看。
“她不认识迷迭香，我给她买了一束，她说很好看。”
“程书清问她知不知迷迭香的
语是什么，她说不知，她说不
兴趣，说迷迭香的蓝
很好看，要是
成一片田，会不会像海一样。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她。
我定决心了，以后一定要送给她一整片迷迭香海。”
“程书清这人真的很讨厌。他把我送的给扔了。
莫莉她很生气，跟程书清大吵了一架。但是我没有立场说什么，我只能默默地站在一边。
我不能惹怒程书清。因为只要程书清在老师面前说几句话，我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程书清说我要有自知之明，我觉得他说的对。”
“程书清送给她九十九朵迷迭香。但是被她骂了，我听着很痛快，但是却有
不
兴。明明是我先送的这，程书清学我，他在借献佛。
我买不起九十九朵迷迭香。”
“莫莉在程书清走之后，她跟我说，程书清是在诅咒她。因为迷迭香是送给死人的。
我知她在安
我，但是我不太开心。”
“我的
拿不
手了。”
然后就没有了。
江也往后翻了翻，却在倒数的第二页又看到了几行字。
“程书清说是我带坏了她，说我天生贱/命。他打我骂我，我居然会觉得很痛快，我竟然在享受疼痛。
可是打我的是程书清啊！我是不是病了？我太恶心了。
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她从来不会这样打我。她只会让我跪来、在地上爬、给她
鞋。
但是我不觉得那样不好，我希望她只对我一个人那样
，我很喜
她那样对待我。
可我以前好像不是那样的。”
“程书清回国之后，看不惯我和她关系好。他老是打我，我本应该觉得生气的。
可是他越打，我就越兴奋。”
“我觉得自己很恶心，我是变态。”
“我喜疼痛。我让她也这么打我，但是她不愿意。
只有程书清会打我。”
“程书清说，原来疼痛能让一个人变听话。”
在这之前的
容，写满了一张纸的正反面，而且字很小很密，好像陈律在写这些字的时候
本就没想让人看清。
在倒数第二页，只写了一句话。
“是我害了她，对不起。”
江也一
就看来，这两张纸上的容时间跨度很大，字多的那些是在陈律住
莫莉家后到程书清向莫莉提亲之前发生的。
短短一行字的墨
很
很黑，字迹也沉稳多了，一看就是在程书清和莫莉结婚之后写的。
陈律为什么要歉呢？
他说对不起莫莉。
江也结合上文，明白了，陈律对不起是因为“疼痛”吧。
程书清说过，疼痛能让人变听话。是他在欺负陈律时，陈律的反馈给程书清传递了这错误的信号，于是程书清将这方法用在了莫莉
上。
陈律在之后知莫莉被程书清这么对待了，莫莉还不是自愿的，因为莫莉才是那个驯服别人的人。
所以陈律才写了这么一句话，“是我害了她，对不起”。
他在跟莫莉歉。
江也合上了本
，放回原位。
这个故事初期本来是一个好的
故事，是三个人之间的纠葛，结果越到后面，发展得就越离谱。
没有一个是在正轨上的。
陈律不敢，程书清不会，莫莉是太了。
对了，如果陈律和莫莉之间是那关系，那他们平时用的
呢？
江也并没有在莫莉的卧房里看到类似的东西，莫莉和程书清用的那些有可能被徐侧藏起来了，那陈律和莫莉的又在哪里？
江也往一个方向看去，那是陈律的衣柜，他打开来。
“”
果然，映
帘的都是一些
鞭、
/球等东西，江也还看到了莫莉日记里提到过的项圈和铃铛。
江也关上衣柜，背靠着衣柜门，开始想要怎么
理这些东西了。
徐侧不会来这个房间最好，要是被徐侧发现
虽然徐侧他不一定会往莫莉和陈律的方面去想，为了以防万一，江也他还是要把这些东西理一。
江也先是收拾了一陈律的书桌，却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掉了一张照片。
咦？
等江也拿起来看清楚后，直接皱起了眉
，将照片拿远了。
我丢。
江也没忍住爆了脏话。
这是莫莉和程书清的私房照，两个人在床上，莫莉躺在程书清的，程书清在对莫莉行
|
。
江也只是看一，就地拧
了眉。
因为画面上的莫莉用的是自己的脸，那程书清也是
着一副徐侧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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