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 - 第2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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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还要主动亲他,缠着脖就往他嘴里喂。

    清醒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最主动的时候也没有过。

    不是放不开,这女人在这件事上不大懂得什么叫羞涩胆怯,是不得其法。

    这会儿,倒是会。

    石玉享受着,又有不是滋味。

    在她里,他不是他,是在外面选的男人。

    只要不是石玉,是谁都行。

    生气吧,又好像不是那么气,毕竟选来选去她看的还是他,是能满足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的,可多少还是有些气闷。

    如果她刚才选的是那几位里的某一个,她是不是也正和谁像现在这样?

    把她摁到床上不让再亲,两只手立刻不老实地从他绒衫摆钻去,摸一气,甚至从领里面探手来捧住他的脸。

    “亲亲。”

    气的。

    明明在提要求,却似命令。

    你说她醉了,可是在醉态却保有一致的清醒,特会说:“不是要谈恋?牵手?拥抱?接吻?”

    说着,还要合展示,了只手去握住他的,另一只从衣服里面环在他背后,借着他的力抬起来亲吻他的

    都到了,就得逞地笑起来,以角挑衅他。

    石玉与她手掌握,压回床上,颊离了寸许,视线于她面庞游走。

    看得她呼越渐急促起来,咬住嘴使自己不发任何声响,努力迎视不闪躲回避。

    久久,他既轻且悠地“嗯”了,鼻尖在她脸颊,得她偏过去。

    他拨开她耳边细发,缓缓绕在指上,用发尾扫了扫耳垂,她便瑟缩着要躲。

    张嘴住,上一秒还缩起来的人瞬间舒展着把脖伸得更,微微张开的间溢一声叹息。

    他半压着她,推着一条曲起,她想起去看,被他咬了耳朵,乎乎的话语猛地钻

    对她说:“谈,还要上床。”

    隐约听见她哼了声什么,像是应和又不真切。

    再去看那张脸,多了层雾,满是迷茫,似是想要退缩,却也无比定。

    就像是,准备完全豁去了。

    这一刻,石玉反而沉着声问:“睡不睡?”

    她要是说睡觉,他也不是不行。

    她要是不睡,他可就不忍着了。

    唐辛只在他望了一秒,生怕变卦似的,主动吻上。

    纠缠间特别轻一声给予回应:“睡。”

    第304章 大雨

    就一个字,睡。

    他问的是一个意思,她答的正相反,哪怕是相同的一个字,意思南辕北辙。

    无所谓,刚好就是两个人心里共同想要的答案。

    外面的天昏黑,海暗沉无光。

    雨势又大起来,浑为一,接连不断的声响耳久了又似无声。

    摇晃间,飘,如天地未开的混沌之,浮浮沉沉。

    唐辛觉得自己如海浮木,被人缠抱着卷于其间,窒息几乎将她淹没。

    那人却觉不够,拽她继续往坠。

    尽了所有血魂灵,再倒的海,填得满溢,沉重得她手指都抬不起,连视都不能,无法思想,什么都无法。

    面前的脸孔与她相贴,说什么她听不见,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却总会无意识地张开嘴。

    为呼,也为表达。

    石玉听见了,心里那一仅有的不痛快霎时间消弥无踪。

    她叫的是——石玉。

    不知是醉得更加彻底,还是清醒了,每每开,叫的都是他。

    人是的,从她嘴里叫来的名字也是的,急时溢着哭腔,把他连名带姓浸一遍。

    窗外的海面风平浪静,了一夜的雨隐有收势,波光粼粼铺了层金,极远红日初升。

    唐辛伏在他上,枕着膛往外看,仍是晃不停。

    勉以手臂撑起,他托她以便看得更清楚。

    海上的清晨其实每天都一样,偏又总能让她移不开

    他在她心亲吻,握住跪坐起来的大,拇指顺着绑在上面的黑袖箍抚过,转了半圈挤压去,挲着几近平的肌肤。

    那疤已经很浅了,摸起来也没什么痕迹,再过些日应该就会恢复如初。

    小腹上那一疤也是。

    唐辛漂亮,他也,可他从没觉得那两疤碍过

    她应该觉得很碍,要不然怎么才刚变浅就立刻穿上了短裙,恨不能把来招摇过市。

    都还没有全消失不见,她就迫不及待了。

    就像他还没死,她就打扮得枝招展去选男人了。

    初升的再看,上特别淡一,上面勒着一条他的袖箍。

    是昨天夜里绑上去的,在他们俩极尽缠吻过后,她仰躺在床上,从窗看外面的天和雨。

    特别安静地躺在那里,手垂在床边,转间看到他脸上。

    他推她的,让她看清楚,她用指尖拨了拨就笑起来,笑着笑着便去解,怎么也解不开急得要哭。

    醉了的人应该还记得,他们俩初见的那天,他就是用一条袖箍绑住她。

    醉了都不肯答应,死活要解开。

    她记得,他却记不太清了。

    时日太久,或者是海上也容易让人忽略掉时间,不止山

    他忽然有些想不起来她现在自己面前时是几年之前,又是何时再现,只记得那时他还玩笑着问她怎么不去个修复,此时此刻,说不来的滋味。

    不适应,总好像少了什么。

    之前就有这样的觉,没细想过,此时倒是清明许多。因为这是为了他才留在她上的印迹,所以她急于抹去。

    急于与他撇清关系。

    就像她急着和他离婚,什么都不要,孩都不要,只要离婚。

    离婚了,又舍不得孩,哪个也舍不得。

    关于他们俩,知的人没几个,但他们说得对,他和唐辛就像在过家家。

    他以为自己是个成年人,是个懂事的大人,唐辛像个无知懵懂又任的小孩,其实不是。

    他们俩,就像两个只想着玩的小孩,相互合着玩了个还算有意思的游戏,玩着玩着,从两个小孩变成了四个,有一个却突然不想玩了,途要离场。

    谁也没那么认真,始于荒唐,过程潦草,结束时看似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以孩和家人为线,扯着她东又扯着她西,但在唐辛依然是荒唐。

    所以她才要断,和他之间断得一二净,想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是他不肯,非要拉着她继续。

    少了的,早晚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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