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蝴蝶 - 四十二、你要感謝莉莉恩

    夜时，基里安再次整装，他要前去拜访萝丝玛莉，上午他受伤回来后，莉莉恩帮助他清理完衣后，便一直待在客厅，没有回到卧室，所以当他开始换衣并告知莉莉恩自己打算外时，他看见莉莉恩着急地起，对他说：「等我」，然后匆忙的网卧室走去。

    整理好仪容后，基里安走客厅，从走廊的一看向另一，莉莉恩在敞开门的卧室里，正努力地给自己穿袜，一抬看见基里安已经整装好站在走廊，她有些忙的说：「我跟你一起去」，一手拉着另一隻脚上还没到位的袜，一手提着鞋，单脚着往基里安的方向前。

    是上午的事让莉莉恩不安了吗？基里安猜想着，朝莉莉恩的方向前，弯去替她拉好袜，然后接过莉莉恩手上的鞋，让她扶着自己的手臂，将鞋穿好。

    在基里安的帮助穿好了鞋，莉莉恩安静了来，她方才太着急了，有些失态，现在才想到自己本没有问基里安愿不愿意带自己同行，不过，在她开之前，基里安先一步牵住了她的手，一瞬，他们已经不再公寓走廊上了，而是在一间贴满玫瑰纸的客厅里。

    「不请自来，有失礼，基里安」

    莉莉恩意识到有人说话，才发现面前有张小桌，萝丝玛莉坐在桌边，正拿着个装满血的骨瓷茶杯，不过她的表没有不迎的意思，想来其实早就预料到了基里安会来访。

    「你有看见吧？」基里安开问，同时替莉莉恩摘去帽和披风，拉着她坐到萝丝玛莉对面的椅上，然后才摘自己的帽。

    萝丝玛莉转从她位置后面的橱里又拿了两个杯，接着举起桌上放着的同茶壶，将两个杯斟满，其一个放到了莉莉恩面前，她一边低声说了「请用」，一边又从桌上的叁层心盘架上拿了块黑的糕，放在小碟上，推到了莉莉恩面前。

    莉莉恩被转移了注意力，忍不住好奇那块糕，萝丝玛莉笑着对她说：「这是血布丁（註一），用猪血作的，你试试」，看莉莉恩尝试着拿起糕后，她端起另一个杯递给基里安，收敛了脸上的表，说：「看见了，死里逃生，基里安，你要谢莉莉恩」

    听见自己被提起，刚咬了血布丁的莉莉恩抬起，茫然的朝他们眨了眨，基里安对他举了手的杯，接话：「的确要谢谢莉莉恩，她对我指令的时候，我已经近乎昏迷，要是再晚一秒，我的颅今天就要掛在教堂前了」

    萝丝玛莉也转过来面对着莉莉恩，她知莉莉恩疑惑不解：「你应该不知，但你说的话，是有指令的效果，所以当你在家里要基里安回家时，他无法不这么，而那个时间很巧妙，正好是他枪昏迷前的前一秒」

    莉莉恩吃惊的睁大了，难怪基里安会说自己救了他，基里安走了过来，轻轻地拍抚上她的肩，又：「只是不知是不是只对我奏效？」

    萝丝玛莉耸了耸肩，她也不知：「或许能对其他人试试看，但拜託不要用我当试验品」，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另一张空椅，示意基里安座：「你也坐吧，我们边吃边谈」

    註一  亦即黑布丁（bck  puddg），是英国和尔兰的一血，用血加油脂、穀製成，一般煎、煮之后用，这里是萝丝玛莉特製的鲜血生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