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人（群像） - 第8章玉人

    “佳懿公主到！”阁外的侍女，声唱。屋一安静来，众人都站起来，有几个贵妇人看似是与公主十分熟稔，边笑边走迎了上去。“瞧瞧哟，殿已是三个孩的娘亲了，看起来怎么还是跟当年一样一没变呢。”有位穿蓝素凌袍的夫人，笑着打趣：“殿快说说，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用什么秘方保养着呢？”“是呀，罗夫人说得对呀，不止殿风华绝代，府上的大公更是风姿雅致，更别提那新添的小公和小女弟啦，定然也是风姿卓越，秀雅可！”另一位夫人也附和称赞。“得啦，再夸去，某人尾就要翘上天啦！”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位穿淡黄莲纹裙，梳百合髻的夫人面笑意。显然，这位夫人和公主更为相熟。毕竟在场可没人敢这么说公主，她是月表，天资粹……谨告天地，宗庙之所知。”

    太后的声音慈和平稳，一字一句说着赞词。告祖傅季青净手焚香，祭拜行礼。迎/女佳懿公主卸掉手上的指，一手抱着一个小家伙从间来，众人都起立迎接。小九小十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许是有些害怕，都缩在红襁褓里，睁着大睛打量四周。小九打量一阵后，兴奋地“啊啊”叫喊两声，小十听到也跟着学“啊啊”叫，惹得众人一片笑声。于是在座的人都纷纷赞叹，说九小和十公实在是可机灵得，那个说九小睛灵气宛然，这个说十公雅致可，反正是怎么好听怎么使劲地夸。李嫣然抱着这两个不懂从哪地方可以看他们（什么秀丽可，雅致机）的小九和小十，只能保持矜持礼貌地微笑了。佩璋傅季青为女儿和小儿上一块白玉祥云佩，玉佩分别雕成‘羽’和‘然’字的形状，乃是小九和小十的名字。小儿的名字是公主取的，妻希望小十可以像这个名字一样一个轻快洒脱的人；女儿的名字是他取的，傅慕然，慕然，慕嫣然。妻常说，就要大声说来，他觉得很对。命名傅老夫人里带着笑意，神采奕奕地宣告：“吾家有女，名慕然，然，光明，吉祥也，愿如此名。吾家有儿，名清羽，洁无拘也，愿如此名。”仪式程顺利地行，着程步骤一步步完成，很快到了最后一项，剃胎发。太后先是拿着金镶宝石的剪，象征地剪一缕发，然后由熟练的剃发师傅接手，很快小九和小十成了一个小光。这可真应了他们亲娘说的‘秃’了，不过也不是全秃，两个小家伙脑袋前面还留一小块圆圆的发，这叫聪明发，就……看上去稽。李嫣然此刻被莫名戳到笑，想笑又不能笑，还好仪式完成后怕孩累着，嬷嬷就过来抱走了。自打卫国公府添了小九小十这两个小包之后，府里闹许多。这一忙碌起来，连傅家的人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这三个月来，两个小包一天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每天醒过来一会儿，还没玩多久就又吃饱咕噜噜地睡上了。今日好不容易书院里的叶老师有事，提早课，不然照往常那般，等傅清辰回到家，小九和小十已经吃饱又睡过去了。“看！大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傅清辰从怀里掏一个彩球给小九看，五彩缤纷的小球，尾还坠着几红彩带，甚是好看。他把小球拿在手，一移到这边一移到那边，球去哪里，小九的睛和小胳膊就往哪里，特别可好玩。“啊啊”“哇啊”小十在旁边见没有自己的份开始哇哇叫。傅清辰无奈，又摸了摸怀里，掏一个一样的小球，尾坠的是不同的蓝彩带。傅清辰站起来，对门候着的大丫鬟碧溪摆摆手。碧溪走来行礼：“大公。”“你拿这个彩球陪十公玩会儿。”傅清辰一本正经地吩咐她。“是。”碧溪一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来，小九，看这边看这边……”傅清辰终于摆脱这个小胖墩，正在乐津津地逗着小九的时候，旁边又响起“啊啊”的叫声，吵得痛。碧溪一脸尴尬地回禀：“十公似乎不愿意婢陪他玩儿。”“你先去吧。”傅清辰走到小十那边。“是。”碧溪将小球放在木床旁，行礼退。“你怎么回事，嗯？”傅清辰戳一戳小十的小脸，小家伙还呵呵呵地傻笑。没办法，他只好动手将两个小木床移得相近一些，搬个圆凳放在两个小床间，一手一个彩球逗这两个小家伙。小家伙们这会儿是开心了，时不时发咯咯咯的笑声。“叩叩——”不过一会儿，碧溪又从屋外来，：“二夫人带着二公和六小过来了。”傅清辰沉思片刻，：“带二婶和二弟，六妹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