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药 - 第51章

    “都没你亲近。”武娟说，她津津有味地啃面包片，狐疑，“你不会有别的安排吧？”“目前没有。”裘锦程说。“安啦，为了不让你无聊，我再找两个小帅哥陪你。”武娟说，“你们仨正好凑一桌斗地主。”“别又是姜河舟。”裘锦程说，“我看到他疼。”“你这个不解风的家伙。”武娟戳一裘锦程的脑门，“就喜庄纶那款是吧？”“……怎么扯到他了。”裘锦程说。“说真的，你俩复合我都不意外。”武娟小小喝豆腐汤，“你这个人心得要死。”“……没有吧。”裘锦程否认，“我目前没有谈对象的打算。”“啧啧啧，我懂。”武娟笑容带着说不的微妙，“开放专属于庄纶的考察期呗。”“这顿饭你请。”裘锦程放铁签，抱臂看着武娟吃。“小气鬼。”武娟翻个白，“我没带钱，咱俩留给店刷盘。”说说笑笑一顿饭，裘锦程去前台结账，招呼武娟：“去走走？”“行。”武娟提起挎包，和裘锦程并肩沿街慢慢走，忧愁重新爬上眉，她说，“我只是没有答应他的追求，他为什么要欺负我呢？”“他家住哪？”裘锦程问，“我去他麻袋。”武娟瞪大睛，还真被裘锦程撺掇得蠢蠢动，她咬牙，制止脑海踩着法律红线舞的念，说：“麻袋不至于，咱们去他家小区门造谣！”陈塘庄第一混世王和第二混世王几番打听寻到小区报心——大爷大妈们聚集的聊天，俊男女的组合顿时引了一众人的视线。两人重拾旧业，迅速和叔叔阿姨爷爷们打成一片，武娟一一个，巧笑倩兮的卖乖模样轻易讨得大姨们的心，动动嘴的功夫便让另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败名裂。“哎呀老师这个工作多好啊，铁饭碗，找不着对象肯定有问题。”“不是智商问题就是问题。”“是不是无症啊？四栋有个男的就是无症，他老婆三次试都没成，遭罪得很。”“别这么说，万一格不好呢。”“家暴可不行，半年前他家楼停警车呢。”“警察都来啦？太吓人了。”达到目的，两人对视一，悄无声息地退场，走到小区门，击掌庆祝。“功力不减当年啊裘老大。”武娟捧，“这招有用，我明天去办公室狠狠宣传一。”

    “隐蔽一，别让他发现是你传的。”裘锦程坏主意，“他不说，你不知，他一问，你惊讶。”“放心，我最擅装傻。”武娟眨，“实在不行我给你打电话，咱俩他麻袋。”“那是保底策略。”裘锦程说，“不早了，明天还上班，早睡。”“回去吧，注意安全。”武娟挥手。裘锦程扫了辆共享单车，乘着晚风骑回家。从小区门走到单元门，遥遥望见台阶上坐着一个人，裘锦程站定在那人面前：“你在这等谁？”“你。”庄纶撑起站起来，脚僵，不知坐了多久，“我怕你喝醉了，找不着家门。”裘锦程不免想起上次喝多被庄纶拐回去的经历，讪讪地说：“这次没喝酒。” 答辩“真的吗？”庄纶凑过来，嗅闻裘锦程周的味，两人离得太近，惊得裘锦程屏住呼，一时不知说什么缓解尴尬。“确实没有酒味。”庄纶说，他侧让开路，“回去吧，早睡，晚安。”“晚安。”裘锦程与他肩而过，脚步停顿，他转，说，“以后别坐外面等我，有事给我发微信，我看到会回的。”“哦，好。”庄纶摸手机，开裘锦程的对话框，上面只有孤零零的一条转账信息，他试探地发一句话【哥，晚安。】电梯里的裘锦程回消息很快【晚安。】连续一周时间，裘锦程除了整理助学金表格，就是陪裘栋梁开会，总算敲定了助学金答辩日期，周三上午九到午五，他第一时间通知了史浩和童金金。“上台不要张，一个人五分钟，你照着表格念就行。”裘锦程说，“我在观众席。”“好的老师。”史浩。“裘老师……”童金金怯怯举手，“我、我也要去吗？”“你陪我看半小时。”裘锦程说，“上午九到九半，到时候看你的选择。”“哦。”童金金低，“好的。”答辩当天，共开设四个阶梯教室。裘锦程携童金金落座第三排央的座位，他递给瘦的男生一张表格：“如果改主意了，可以填写表格，我帮你加到答辩队列的末尾。”“谢谢老师。”童金金收表格，手指张地攥住纸张边缘，于学生惧怕老师的天，坐在裘锦程边让他浑上不舒服。答辩即将开场，裘锦程的右手边坐一个人，他转，果不其然是庄纶。“你没课？”裘锦程问。“第一节没课。”庄纶说，“来看一会儿。”他凑近裘锦程咬耳朵，“苗小纯总是跟着我。”“嗯？”呼拂耳廓泛起意，裘锦程缩躲了一，理解意思后眉皱，“她还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