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目的地定在北欧的一个小国家，那里正是冬日，
午的天光是一
朦胧的灰蓝。
是苏然最
意那一类。
然而，她
本无心欣赏。
过去一周，苏然过得无比混
，同时又极度安心。他们，她和龚晏承，都仿佛找到另一个自己。
她提了要求就什么都没再
，但daddy显然
了不少功课。
关于自己要什么，他已经摸索得很清楚。
苏然却未必知
。
他的宝贝女孩一心只想满足他。
临行前，他还是没忍住再劝她。
“真决定好了吗？途不一定能停来。”
女孩态度
决。一定要让daddy完全不控制地对自己。
于是又旧话重提，仿佛故意：“为什么对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龚晏承无奈：“对别人也没有，我一直不愿意。那跟禽兽有什么区别，只想着。”
苏然面红耳赤，觉得他话里有话。
龚晏承
着眉心，笑：“没有说你。我的意思是，我不知自己那时候会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爸爸平时没有喂饱你吗？”
他探手去摸了摸，“现在小
都还是
的，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有
的，是不是？”
他凑近，低
亲吻她的嘴
，“嗯？怎么这么贪心？”
苏然直觉红的地方，又黏黏的，“我不想你有我不知的……我都要，就要！”
“会很危险。”男人叹息，“伤害你怎么办？”
“不会的，我相信您啊。”
“那是两回事。”
“您都不说，您到底喜
什么？”
“只要您喜的，我都想，我想……”
龚晏承劝阻的话停住了。
这何尝不是他渴望的。
“好孩
……”
他双手捧住女孩的脸，不住抚摸，声音彻底哑了。
“我想看你为了我发
。”
“
神上的，
上的。”
“时时刻刻。”
“每一分每一秒。”
“都渴望我。”
“除此之外，什么也想不了。”
“那想，甚至要超过临近
峰时对
的渴望。”
-
来这里的第八天午，苏然终于“自由”，龚晏承问她要不要
门走走。
着银
脚链的纤细脚踝从被里探来，蹬了他一，被他握住重新放回被里。
然后走近，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要去吗？宝贝。”
苏然缩在酒店房间的被里，拍掉男人抚摸自己的手，声音闷闷地传来：
“累……走不动啦！”
她昨晚又被了整夜。
来的前几天都没。只有纯粹的「折磨」。
好吧，严格来讲，daddy说那是教，或者调教？
从第四天，还是第五天才开始碰她。
她已经迷糊得记不清了。
他就是个混
！！
开始后，龚晏承仿佛变了个人，好似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
是得很
没错，但也很煎熬。
从第一天开始就又又煎熬。不让她的时候也好。苏然
乎乎地想。
龚晏承穿整齐，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角：“那就好好休息，我正好去分公司看看。”
被窝里的女孩睁开
，有些讶异：“你们这儿也有业务？”
“一些。”他微微颔首，边带着很淡的笑意，“不多。”
苏然蹙起眉，故意拖
了语调：“噢，所以……这趟来，到底是陪我，还是视察工作啊？”
龚晏承伸手，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睡得有些凌的发丝，声音温和：“首要是陪你。工作只是顺便。”他耐心解释，“这边的规模，还不值得我专程来。”
苏然歪着，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怎么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颌。
女孩却忽然从被里钻来，像只树袋熊般手脚并用地扒住他，在他上飞快地亲了一，然后用气声，像分享一个秘密：
“daddy，你现在脾气好好……”
“我以前脾气不好？”他
住她送上门的，轻轻
了便退开，一只手仍停留在她颊边，拇指无意识地
挲着那一小块
肤。
苏然脸有些
，摇了摇，似乎在寻找恰当的词语：
“也不是……您一向，对我很有耐心。只是，
觉不同……”
她顿了顿，找到了那个词：“现在，很平和。”
龚晏承弯了弯睛，双手捧住她的脸，额与她相抵。
“因为，”他的声音低缓，带着一尘埃落定后的宁静，“已经得到最想要的。”
还有什么好不平和的呢？
他已经接受命运对他的所有不公。
因为所有不公都有了相应的馈赠。
-
回来时，女孩还在睡，脸红红的，一
汗，轻微的呼
。
令他到幸福。
龚晏承脱掉外
，静静地在床边坐。
目光描摹着苏然的睡颜，他眉柔和来，底着一轻柔的笑意。
可渐渐地，那一丝笑又淡去。
他伸手，用手背极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将她颊边汗
的碎发拢到耳后。然后俯，一个吻珍重地落在额，接着，是鼻尖。
小家伙睡得很沉，很乖。
那些让她心碎
泪的夜晚，似乎真的远去了。
但他知，并非如此。
介意的事永远都会介意。
人的执念可以
大到什么程度，他最有发言权。
尤其是他们这类人，更是固执到可以为一个执念去死。
她大概，也不是不介意了。
只是心疼他，所以表现得不介意了。
想到这里，心
像是被最柔
的东西填满，又泛起细密的、酸胀的疼。在这件无解的事上，他成了被宽容、被赦免的那一个。
他掀开被一角，轻轻将人揽
怀里，收
了手臂。
女孩在睡梦无意识地向他贴近，寻找着源，发一声模糊的呓语。
“daddy”
眶毫无预兆地一。
该说她心太，还是……
龚晏承低，将脸埋女孩带着清香的发间。
一滴泪无声地
落，迅速被发丝收，只留一微凉的意。
一切并未过去，但一切，都已不同。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并未消失，却不再是阻隔。
这，大概已经是他们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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