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苏然的膝盖就彻底跪红了。黏糊又
气地喊疼。
龚晏承不得不停
动作，撤
来，扯过两张
净浴巾，迭好垫到她
，然后抚着小肚
往压。
男人青
毕现的手臂成了恰到好
的着力
，方便苏然将姿势摆得更贴心。
过太多次，她已经很熟悉daddy喜
什么。
腰肢塌得刚刚好，
翘起的
度也合适。这或许是默契。总之，所有他需要的地方，都彻底暴
来了。
于是，龚晏承可以看见一切。一切细节。可怜的、惨淡的，那些地方。
前面已经被
得
烂了。两
外翻着，像是再经不起一丝蹂躏。但他知
，再
去，她还是会咬得很
。尤其最
那张小嘴——他最疼
的地方，小小的，那么一儿，却可以将他完全吃去。
他沉着眉
拨了拨那两片烂红的
，神
变得严肃而认真，仿佛在斟酌。
一
极其
的、考虑的神
。
苏然一时看得失了神，
和推拒都忘记，同样忘记的还有方才对于失禁的恐惧。她抓住男人的胳膊，本能地靠得更，甚至扭着向后蹭。
“别动。”龚晏承笑着将她重新压去，“我看看。”
那里已经
了，可地鼓起来。红红的。
哎……
该抱孩去洗澡的。然后……然后再好好哄一哄。不然结束了一定会闹脾气。他想。
如果闹脾气，到时候那些话还怎么说？
可同时，
的念
又很
烈。无比烈。
他
息着俯，亲了亲女孩的背，掌心撑着她腰窝压低，轻轻一送，重新整
埋去，而后直到底。
！
原本正
蹭的女孩睛猛地睁大，嘴
张开，整个人瑟缩着，连声音都发不。
男人节奏掌握得很好，得，所以不能一开始就重。而是先以一轻缓的节奏轻轻撞，随后节奏和力一攀升，等女孩意识到，已经逃不了了。
其实也只是几而已，温
的觉就已经顺着
蜿蜒而上，好似将他所有神经缠住。和她一样。
龚晏承闭着睛，低低着，腹压女孩的，越来越、越来越重。
的，的。
那充满温的轻捻，
与
肤接
的
。女孩最
的位裹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急切地贴合、缠
。
龚晏承发麻，仿佛陷黏腻的沼泽。
该怎么说，他觉很好。
但也很不好。
从来没有这样失控过。
随着心里的闸门打开，被放的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一些可怖的、他耗费小半生
力，去尽力回避的东西。
自从将苏然压去，龚晏承就抿着没说话，只
住女孩的
往里。
脸冷得吓人。
两
在洗手台前纠缠。
孩在可怜又弱地颤抖着。外在如蝴蝶新生的孱弱的薄翼，
里却是摧枯拉朽般、随时要崩裂的快。
心里怜的绪很多，却压不住那
狞恶的如同破坏
一般的。
甚至因着这一怜，变得更加狰狞可怖。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张嘴。”龚晏承掐住女孩的颌。
苏然迷迷瞪瞪看着他，脸红得不正常。
他拍拍她的脸，哄：“张嘴，小宝。”
小女孩傻乎乎地张开嘴。
龚晏承笑笑，低和她纠缠，
伸去，搅
着。
她的念很烈。他像是被那
的觉蛊惑。
就着这个姿势了会儿，又将人拉，趴到镜面上，整张脸贴上去。这样能从后清晰看到她被的地方。
还有另一……同样瑟缩的另一
。
他看了一会儿，低咬住女孩的后颈。方，手指却轻轻上去——另一个的位置，缓缓
起来。
原本乖顺挨的小家伙立刻炸了
，扭着
直躲，像是害怕极了，声音都变了调：
“不……呜、不不，爸爸……不行……”
龚晏承有些意外，眉梢轻轻抬了抬。
很可的反应。他忽然觉自己好像拥有了更多，也许只是一，但的确更多了。
他笑了笑，无比温柔：“别怕。”手指却没有离开，继续恶劣地压那里。甚至，将
来，用前端去蹭那个小小的褶皱。
“只是一，我不会去。”
大分时候，他的话都很可信。除了床上。
“不、不行！我怕……”她呜呜地哭。
求饶的样也这么可。像淋的小狗，绵绵的，可怜，很容易让人新生怜。
龚晏承神暗了暗，俯凑到她耳边：“真的不愿意？”
苏然侧脸贴在镜面上，不住摇，拒绝得很彻底、很急切。
“可是这里
了好多。”他探手摸了摸前边，“后面才成这样的，是不是？”
“不是……啊——！”
一掌扇在漉漉的淌
的
上，“小骗，我不喜听假话。”
原本威胁十足抵在后
的
，此刻成了教鞭，被他握住在拍打。
“再说谎，爸爸就要这里了。”
苏然立刻缩了发抖。
又了好多。
源自快的
，似乎与人其他的分
不同。造主赋予人类控制官的能力，她也的确在察觉到快时将前后两个都绷收缩到极致，但清亮的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
苏然觉很无力。
心里是真的怕，也是真的兴奋。
龚晏承收起逗孩的凶恶神，“怎么怕成这样？”
俯贴近她，稍稍用力将人压住：“只是一也不行吗？不去，就一，怎么样？”
“不要！！”女孩从镜里看他，睛红却明亮。龚晏承从
看到渴望，只是不知究竟是来自她，还是本来自他自己。
“嗯？虽然爸爸很想这里，但是……”他像个瘾君那样，嗅着她的发
，喑哑：“但是你不同意，所以，我只是一，这样也不行吗？”
老男人耐心和她打商量。语气低柔，几乎只有气声，因此更显怜、亲密。
其实真的有的冲动。与苏然一起后，他在这方面的克制远不如从前，很容易失控。
但孩的意愿永远是第一位的。
有时即便动，也会分力判断，她是真的不肯，还是因为快在胡拒绝。人在陌生的快往往不知自己在什么、说什么。
他愿意充当她的决断者，在她需要的时候。事实证明，她获得的快更多。
偶尔，他可能过分一些，但也从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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