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时刻。
恐惧、兴奋……
令她
到想要。
苏然没动。明明在怕。因为知
，所以怕。
知他会把自己
成什么样，最后也许什么话都愿意说。
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等。
这就更难堪。
也可以劝说自己，一切只是因为
。所以沉迷到这
地步。
心里还在介意，也愿意打开
给他。
苏然短暂地被自己说服。连姿势也摆得更好，腰肢彻底塌
去，更方便给男人
。
脸已经贴到镜
上，被龚晏承从后面钳着。膝盖早就发
，几次
来，又被他托住膝弯重新摆正。整个人支在盥洗台前，像被架着。
男人得很
，每一都稳，不重，但钝实得像慢慢碾
去。苏然
本来不及适应，只能张着嘴
，肩胛骨往里收缩，像一只被摁住的猫。被人从后
拽着反复撞去，每一都
住最柔的地方，将她得一寸寸往前。
屋里很静，只剩两个人的息，还有
结合发
的黏腻
声，如同某动
漉漉
着地板。
镜
男人的
睛是猩红的。
苏然对着那双睛看，同时到被打开，于是心
渐渐发。她迷迷糊糊向后伸手，想去够他的脸。刚碰到一
肤，就被龚晏承侧躲开。
而后清晰的掌纹抚上她的后颈，轻巧地将支起的女孩摁回原位，随后一记，毫不留
去。
“呜……不……”她
咙发
，才挤声音就被捂住了嘴。
“我说了。”
男人贴近她耳侧，声音低而稳，“别拒绝我。”
语气很轻，就像只是顺着气息吐，但落压得她心发。
龚晏承松开手，改而托住她的
，带着她向后靠。
苏然靠在他怀里，已经
了。快意逐渐反扑，呼
抖着往外涌。前一片模糊，镜里那张脸本看不清。
可还是想看、想摸。
像被困住一样，总是记挂他刚才躲开的动作。心悬在空，动作也跟着慢半拍。如同钩挂着一线，不痛不
，却如何也甩不掉。
可现在这个姿势……她连龚晏承的衣角都碰不到。
泪来。小女孩没忍住。
不是疼，也不是委屈。只是，那掉的觉一旦淹上来，就没法藏。
这时候，不能被拒绝的，又何止他一个？
男人垂看着她，一时没说话。只是手指落在她肩上，慢慢
了一。然后到她
前，
住一侧
尖。那里已经
得有些可怜。这两天被反复玩、被咬、被，就差被玩烂了……这么小小的一细
哪里还有机会消退去？
可龚晏承还不想放过“她”。两指捻住，慢慢搓。
也慢慢地
。
前这
，每一
都是他一来的。这又何尝不是一彻底的拥有？也不比生她养她的人差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龚晏承忍不住发笑。
苏然的哼唧声不一会儿就更了。细细的，发黏，像是拽在嗓里，不敢放来，又止不住往外飘。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龚晏承神微动，低凑近，“刚刚真的在想别人吗？宝贝。”
苏然没吭声。一抖，整个人又去。
男人掐住她的
，再次去。节奏没变，力却更。像是要将刚刚浮起的那绪压回去。
他没留力，女孩很快被得漉漉的。尤其是那个粉
的
，汪汪地一张一合。他
时，那还微微颤着，像舍不得他走。
龚晏承垂眸，盯着那个
——红滟、得发亮，一
一地涌来。而这一切，都源自于他。
他结
了，神沉了去。
一秒，抬手了一掌。啪的一声闷响，
贱得他满手都是。
龚晏承低低笑了一声：
货。”
苏然猛地一抖，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掌落去。
“真贱。”
男人的语调温和、直白，不带任何贬低意味。可女孩到底不习惯被骂，心里意识抵
。再加上那仿佛客观评价一般的叙述，就更让她觉得羞耻，以致崩溃。
而快也同时自腰淹过来。
她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反应。就这样边哭边颤着
来，得又快又多，整个人缩成一团。
“坏
…啊…哈…呃变态！变态爸爸…呜，不……不行，不喜
…”
像断线一样往外
，飞溅得七八糟。
龚晏承搂她，在抹了一把，笑
低亲她的发，“宝贝，了好多，喜这样？”
苏然
得话也说不，用力摇。脸埋起来，
还在抖。她试着夹，想藏住那些反应，可
本止不住。
那些直白的话、带着羞辱意义的句，竟然让她的到这程度。
苏然心里是真的有崩溃了，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别骂我…唔…别…”她小声说，声音黏黏的。
龚晏承的手掌到那个淋淋的小，又拍了一，声响得很清晰。
“可是这里真的很，san。”像是故意的，他再次
调。说得非常慢，把每个字抖压得很实。
然后，他两指并拢，去，开始快速抠挖。
女孩哽咽：“不…别…别这样…”
男人充耳不闻，眉沉着，手指仍着她，没一停顿。
“坏……啊……变态，变态爸爸，讨厌，不要！不喜……呜……”
龚晏承发现自己如今真是一听不得这话。
神不自觉冷了几分，手上于是更狠。他掐住她的颌，迫她抬起脸，手指来，换
去。
“不喜？”他冷笑一声，“san，看看你——”
重重往里一，立刻滋来一，“这就是不喜？”
苏然哭着扭，“走开，变态！”
语气得像撒
，又似乎是真生气了。哭腔一来，人也像一更小了几分。
女孩挣扎得毫无章法。那抗拒落在男人，倒像是终于认清这个事实后的恐惧和后怕。
龚晏承冷嗤一声，“才知？晚了。”
说罢又将她扣怀里，抱着，凶悍地觉不一丝温柔。
很快被得外翻，滟红一片。苏然几乎是骑在他上，被得上颠簸。时间久了，小胀发麻，
一片，却也越来越。
过
，磨得她嗓发哑，可还是不由自主往他上贴。
很快撑不住，往后扑，手去拉他。动作看起来很像挣扎，哭声一来，就更像。
“哭什么？”龚晏承蹙了蹙眉，他几乎要分不清她在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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