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太子暗卫有想法 - 我对太子暗卫有想法 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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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即当今皇后家族,太母家,也就是他的主家。太名姓有玉的寓意,似乎是想用姓名绑定命格,主家便给他这个替一个与之相对应的代号。密集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快让开,别挡路!”楼有人不耐烦地开。“光天化日之,你、你们这是想什么?!”楼的店小二被狼狈地推开,跌到一旁,像是不知为什么山匪会突然袭镇。“去,搜人!”嚣张而沉重的脚步如命的锣鼓,愈来愈快,直直近,而后一人锤响了他们房间的木门,语气暴躁:“开门!”林元瑾张地向后靠去,不自然地看向崔夷玉。崔夷玉从桌面上拿,转手拿一把匕首,骨节分明的手指如翻,“呲啦”两将筷首削尖。他忽略门前的人影,无声地踱步到窗边,一手扶住窗,一手住筷,极轻的将窗一条细,指尖的木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守在客栈的领。那虬髯大汉双臂环,目凶光,脚如数般在地上不断踏起土灰,额满是暴起的青,等着属回话。转瞬之间,一划破了空气,他想转避开,却正是因为这条件反般的躲避,太就迎面撞上那木筷,连惨叫都来不及有,只得目眦裂地倒方传来尖叫的惊呼声,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了人命官司。“一个。”崔夷玉脆利落地转过,手动作不停。门的人影刚准备暴地推开门,骤然被面的喧哗声引走了注意力,就在他侧过的一瞬,木筷“嗖”地穿过门纸,准地刺穿了那人的。“两个。”崔夷玉纤的手指在灯烛边一蹭,转手就将蜡油抹在了筷的孔上堵住了那个小儿,他开门再关门,自己走去将危险隔绝在了门外。“这年什么土匪都敢在皇城作祟了。”门外传来他淡漠的评论,接着从楼梯上一跃而与其他人缠斗到了一起。林元瑾扶着床沿,闭,心快得异常,仿佛一地震动她的耳,恐惧充斥在脑,如何都不得安宁。她此刻命如今全系在崔夷玉一人上,他死则她死。门外的厮杀持续了不知多久,等嘈杂声消失殆尽,桌前的香也已经燃尽。等门再打开,重的腥味顺着风飘来,崔夷玉颊边还有一抹没净的血痕,手里扯着一位胡白开就是“使不得”的老大夫。他本无门看到林元瑾的一刻难得犹豫了,抬手用袖脸上的血迹。“楼嘶伤之人尽是穷凶极恶的土匪,追我家主至此,托您给她看看病症。”崔夷玉松开手,轻推了老大夫的后背,反手关上了背后的门。老大夫本是千万般不愿,若非实在缺银钱养家糊,也不会跟着那小厮来客栈,在楼看到那一地狼藉当场转就走,却没想到老胳膊老还没走几步,就被这白面小儿给抓住了。只怕是要惹火上。林元瑾见老大夫神不虞,心,立刻扬起笑容,试图缓和气氛:“是我伤颇重,夷玉急之失礼,还请大夫莫要与他计较。”她端坐在床上,双手乖巧地放在膝上,似教养得当的闺贵女,偏脸惨白,声音嘶哑,孱弱若易碎白瓷,只眸光清亮带着小心,似生怕外人怪罪了她的仆从。崔夷玉无声地站到她的侧,垂眸不再言语。一个同辈男现在一个权贵之家的女孩边,还不能有损她的清白,份自然需要卑微些。老大夫见林元瑾这般似是陷囹圄,迫不得已,又听这少年是急护主,心里少了几分别扭,医者仁心,赶坐到了一旁的凳上,闭把起脉来,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好一番望闻问切,老大夫才写好几副方递给他们,嘱托一日三次,药不可断。老大夫刚准备走,又被林元瑾急忙的一声“大夫”给唤住。“您可否给他看看?”林元瑾犹豫拉了拉崔夷玉的袖,“他一路护我,上难免有伤。”老大夫看着少年坐得板正,像是完全没想到林元瑾会这样说,叹一气:“把衣服脱了让老夫看看。”他手一,耳一听,脉象倒是平稳刚健,年轻气盛没什么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外伤了。崔夷玉浑一滞,平静地偏过,似无声的拒绝。林元瑾犹豫了,小声地说,“不可讳疾忌医”,又向后坐了坐,侧过看着墙,如坐怀不的清正君,“我不会看你的,你放心吧。”崔夷玉:“……”他不是这个意思。老大夫见状也不在意,整理着药箱里带过来的工,见崔夷玉半天不动,狐疑地抬起来问:“还杵着什么?”怎么还和黄大姑娘似的,在他这个老东西面前还舍不脸面?崔夷玉脸上的表变得微妙,看了林元瑾,没说话,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怀疑,最终还是偏过,将单凳挪到另一侧,抬起手解起暗扣。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服落声,林元瑾意识局促起来,手指扣,低。她两世都没什么阅历,更何谈男女之事,前世在学校忙于学业试图证明自己,今世在闺更是接不到异。林元瑾不得不眠自己,是看病,就像在游泳池里袒背一样,都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突然,老大夫倒了一凉气,叹一声:“你这伤!”林元瑾就像是站在手术室外听到了病危通知书,蓦然一懵,都来不及张自己安危不保,慌地侧过,透过半透明的床帏,蓦然看到了少年劲瘦的躯。

    他的不似虎背宽肩的成人,劲瘦的躯透着丝青涩,乍然暴在偏凉的空气之,肩胛骨在笔直的脊骨两侧,往便是窄的腰肢,一看便知经过千锤百炼。只脖颈和上有一条浅浅的分界线,因常年不见光,肤白得透光,也因此,青紫的印和蛇形的红痂看着目惊心。崔夷玉似听到了动静,刚侧过,就透过床帏模模糊糊看到林元瑾闭,耳廓通红,装聋作哑,像是了见不得人的事。一旁老大夫皱了眉,唉声叹气地给默不作声的崔夷玉理起外伤。他手上利索,想是司空见惯,未结痂的伤即裂,血落到刚叫来的盆里,染红了一截又一截白布。老大夫虽经验丰富,但手难免有几分不稳,少了些轻重,崔夷玉好似没有痛觉般一声不吭,倒是床那边只看得到血的林元瑾愈发揪心。“你上的伤老夫帮你了,过会儿跑堂儿的来送药,你家主上伤也得尽快理。”老大夫剪断最后一块布条,汗浃背地放,随叮嘱着,抱着药箱站起了。林元瑾听到“你家主”时格外不自然,抬手从耳垂上拿一对玲珑玉坠,递了去,轻声说:“劳烦大夫了。”老大夫见林元瑾手里一看就贵重的首饰,抬起瞄了瞄她,也不推拒,糊着收了来,不再多言,转离去。崔夷玉手腕翻转,疾手快地将剥的衣服拉回脖颈,偏偏在系扣的时候向来灵活的手指僵,衣扣系在细的脖颈上,只结。他整理好衣衫,转一看,发现林元瑾就差坐到角落里,眸光闪烁,浑都透着拘谨和…正直,像是生怕污了他清白。但他不过是主的一把刀,又哪里值得贵人这般顾忌。若非周狼藉,林元瑾其实贴合崔夷玉印象应被繁缭绕,无忧无虑的贵女模样。她似乎不应乡野泥泞之地,而是被人着捧着只需要为簪与玉石是否合心意而苦恼。可惜惨遭旁人陷害。但这般善良无害的女,实则并不适合当太妃。崔夷玉转了转方向,漆黑的瞳如透彻的镜面:“您可知是何人人想害您?”林元瑾被他问得一停,摇了摇。“那些人虽伪装成山匪,步伐却训练有素,箭矢尾翎羽有序且无标识,为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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