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过期 -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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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在想刚才严墨的反应。

    嗯,结果还是没用啊。

    真的不会脸红呢,好神奇啊。陆廷甚至都要怀疑上一次见到严墨的脸红是自己的幻觉或者记忆错了。

    陆廷还以为他的反应会更有趣呢。

    因为严墨他不是个同恋嘛。

    搞不懂。

    这时,旁边的一人假意打开洗手,背地里伺机而动,一秒趁机就要拿泼他。

    立刻被笑着的陆廷恶狠狠地报复回去了。

    从厕所逃来之后陆廷校服袖和衣摆都被沾,双手也是漉漉的。

    或许是陆廷他想象力丰富太过,这一刻脑海顿时浮现一副波澜壮阔的名画:

    为船的严墨——他命令手把自己死死绑在帆船桅杆上,在一片惊涛骇浪风雨飘摇之,有惊无险地穿过海妖陆廷的领域,不受歌声的迷惑全而退。

    在人来人往的课间走廊上,陆廷莫名有想笑来。

    画面实在太烈了。严墨把自己绑起来那的既视

    笑就是在于严墨本就是很有可能事的人,所以才会那么好笑。该怎么解释呢,反正说了其他人也不懂。

    但也还真的是……好神奇。从那天之后,陆廷就一次都再也没见他脸红过了。

    简直好像之前见过的真是他自己的错觉一样。

    虽然还是和之前一样寡言少语。

    严墨是遇的真男人。他自己的脸,说不红就不红。真的就好像有个什么脸红开关,一键关闭之后,这生理反应说屏蔽就屏蔽了似的。

    照陆廷这段时间对严墨的了解,他话很少,朋友也很少,对他最多的印象就是坐在位置上学习的背影。

    看起来不好相,但实际上是个有意思的人。

    但觉他平时总是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的样

    严墨整个人看起来表达为零,简直低到冰

    该说是向吗,但陆廷对此不太了解。

    从陆廷的童年时期乃至现在的青少年时期,所受到的外界对于他的好,一直是一太过轻易的倾泻。甚至不是倾斜,倾泻。

    严墨的表达,他的绪,每天都到哪去了呢?

    一个人还能到那样的吗?

    其实到这个地步的话,陆廷觉得自己能的都得差不多了。

    距离上一次严墨主动已经过了许久。那之后他就变回了一块断的顽石。

    但真要说起来的话陆廷也想象不严墨真正主动的样。要是哪天他忽然开跟自己说“兄弟你好香”,想想还有……无法想象。

    回到教室的陆廷独自趴在桌上神游。

    他脸上不带那惯常的笑意时,整个人虽然看着还是温和好说话的,但总觉得有哪里变得陌生。

    陆廷脑里又不由想起有一天午,那只像白蝶般落在自己校服领上又轻轻离开的手。

    啊,说实话,他对现状已经开始到有无聊了。

    第32章

    又一个课间。

    严墨的同桌,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冰凉刺骨,刚好顺便用来猛浇一把在脸上,彻底刺激一上课到麻木的神经。

    五节数学连堂是要命的。三生们有自己独特的提神方法,效薄荷糖,风油还有鼻通,更甚者还有直接喝风油嚼咖啡粉的,当这些手段都失去效用,剩的就是这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办法。

    他洗了把脸要离开,余光瞥见严墨就在旁边洗手,他打了声招呼。

    严墨应了。

    他低着洗手。

    最近来厕所都会想起那天陆廷开的那个让人无语的玩笑。

    事后让严墨越想越气,后悔当初怎么没有脆踹他一脚。

    真的很无聊。开那玩笑。

    此时的同桌了把脸上的,他好奇问同桌:“严墨,你今天都不困吗?”

    严墨回答:“刚才有。现在还好。”

    “是吗。”于同学关系上,他俩是同桌,于学习上,他俩是良竞争的关系。同为学霸的同桌一听,忍不住请教:“你好像都不怎么犯困,怎么到的?”

    严墨:“也犯困的。”

    严墨:“但是有办法。”

    “哦哦?是什么?”

    严墨踌躇了一

    他问同桌:“你有时候困了会不会掐一手?”

    “啊,你说那个啊,”这不也是每个三生都熟的常规作之一,跟刚才的冷洗脸异曲同工,原理是疼了就不困了。

    同桌对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和见解:“我总觉疼那一也没什么用,该困还是困。”

    两个朴实无华的学霸一起起学习经验,他们一起的厕所,边走边谈。

    严墨建议:“手臂侧会痛一。”

    最近还算好的,要知前一阵的冬天是最难熬的,人起得早后又容易困穿衣服又厚。因此手臂侧是相对好手的一块位置。

    同桌摇摇:“都一样。”

    “对我还是有用的。”

    “或许是因人而异吧。”

    严墨想了想:“对了,就是你掐完之后那一块不是会青紫吗?然后你就……”

    同桌愣了一:“啊?”

    严墨:“啊?”

    同桌惊讶地看着他轻描淡写的脸:“你是直接给自己掐青了啊?!”

    严墨肯定:“啊。”

    “我说你怎么不困!你是用多大力气掐自己啊?!”

    “可能是我本比较容易淤青?……”

    说着,两个实验派已经动起手来。同桌伸手臂,严墨上手一掐。

    没听到他的声音,严墨抬问:“觉如何?”

    嘴发白的同桌:“觉已经截肢了。”

    他的那只到底是手还是老虎钳?这是掐?这是掐啊????!

    不不不,即使严墨说了个人质不同,但照他这掐法该人命还是会人命的。

    同桌想起他刚才没说完的话:“所以你刚才想说的那个方法是?……”

    “不是有块地方被掐青了吗,”严墨接着说去,一双墨黑瞳仁平静无波,像已经闻惯了血腥味的杀手:“第一次掐青之后后面就好办了,次就照着那块手就可以了。”

    同桌:“有、有用吗?”

    严墨思索一,严谨:“比手臂侧有用多了。”

    即使是同桌这与他一样的学习狂也嘶了一声。他咽了咽:“一定得到那程度吗?”

    严墨:“至少要到这程度才行。”

    严墨:“要是不那样的话,一开始掐自己不就没什么用了嘛。”

    不上不的态度换来的也只会是不上不的结果。

    走的路都是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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