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 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91

    极夜、邝木：“……”明曜打量极夜和邝木脸，一颗心直直沉去——不应该啊，难是她的切错了？他们的经历竟然没有半吻合之？她有些苦恼地住自己小臂上的伤疤，思索许久才问：“如今这个世界，是什么时候？”极夜：“没有时间，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能够确定时间的人或。”“不可能。”明曜断然否定，“若你说的是实话，又为何最初不问一声，便要杀我？”邝木暴躁地搓了搓他的短发：“杀人杀人杀人杀人……”极夜捂住他的嘴，望向明曜认真：“因为只有杀掉你，我们才能去到一个世界。”“不你信不信，只能是这样。”“所以……你们之前所有的世界，都是在不断杀人？”明曜缓缓，“杀谁？”“没见过。”极夜回答，“各有不同，但是我从没见过他们。”明曜心忽然生一很不好的预：“是杀神，还是杀人？”“我说了，我没见过他们。”极夜声音带了几分生，“不是神，也不是人……如果非要说是什么东西的话，混沌？或是虚无？反正，只要把玄霜镜来的东西杀掉就好了。这么多世界，只有你是例外，你是个活生生的，有还手之力的人。”明曜的脸一白来，极夜的这个描述……实在是太像……魂。她努力地呼，想要避免自己陷无助的绪不能自——当务之急，她必须让极夜和邝木尽可能恢复记忆，行神悔。可是……她还有什么办法呢？明曜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涅槃之后，那个她刻意留的云咎姓名的伤痕已经消失了，可她太焦虑，只能掐着那块才能勉恢复冷静。明曜默了默，突然：“素晖、文沁、馥、予、九川、烁骄……”“你念这些人的名字什么？”极夜，“我知你说的这些人，但是……”“还有坤谷、藏秋、衡……”“衡？？”极夜脸一变，话音未落，只听旁的邝木狂叫起来。“衡衡衡衡衡！东山神！他死了……他死了！！！”明曜立刻站起来：“怎么死的？！你们想起什么了吗？”邝木痛苦地抱着脑袋打起来，极夜伸手用力住他，埋着，许久之后才：“想起来了。”“什么？！”他抬望向明曜，底赤红，像是记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我们……去过。外面，已经变天了。”明曜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却觉一森寒之气顺着脊椎骨直窜而起，她拧起眉，确认般重复：“去过？”邝木的状态很差, 与他相比，极夜仅仅只是脸难看了几分，他了一气, 回答：“对，东山君衡, 在陨落前曾以己之，将玄霜镜撕开了一个, 为我们获得了逃生天的机会。”“但是当我们逃了玄霜镜之后, 发现外面的世界也已经了！”明曜心一：“怎么说？”邝木抓着发喊：“蛊……天在外面养蛊！所有武神都被祂的神谕召集到了一起，他们互相厮杀，最终留的七人……天允他们获得玄霜镜所有神明的力量。”明曜心大颤, 立刻反应过来：“他这是想神族——尤其是你们这些武神自相残杀！这样，一方面可使大家人心涣散, 无暇寻找对付天之法；一方面, 祂又能够继续凭借这些恩赐的神力, 拿那七个武神……只是……”极夜：“若是天真的能够调用这么多神明的力量，祂又何须忌惮武神？直接以神力镇压不就行了？”明曜凝着眸, 沉思半晌才摇：“祂是在骗人, 神明血脉也是有上限的吧？只是……暂时没有人到那个上限过……玄霜镜所有神明的力量，如果只分给七个武神，难不怕血脉爆裂吗？”她拧眉望向两位武神, 缓缓：“换句话说……天坐拥众多神明之力……祂难就不怕过犹不及？”邝木大声：“天！祂可是天！怎可能过犹不及？！莫非你认为祂本没有吞那些神力？”“对。”明曜沉默片刻, “祂或许……是将所有神力都藏在了玄霜境。在外界达的那个神谕，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方便祂更专注玄霜境……将已经在里面的我们彻底困死。”“且不说我们在玄霜境毫无办法, 外界众武神的这个形势……恐怕也没人能够施以援手，”极夜缓缓攥起拳，“难真的要困死在这？”明曜：“衡神君是如何带你们离开的？”邝木一听她这个问题，眶瞬间红了，他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发，狠声：“你知……衡神君是东山神吧？我们刚这个鬼地方时，正好落在他的神域，他说那个倒霉文神一个人在外面有危险，求我们去帮她……”“文沁？”“就是她……衡神君似乎很看重她。来之后，就一心想着送我们去。在那个世界里，我们想了很多的办法……但，但都没有任何效果……”邝木越说睛越红，“衡神君是个好人！是我们辜负了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明曜见他又要开始扯发，一气，转向极夜：“你来说。”极夜看上去比邝木平静许多，对比那双发红的睛，他的神简直算得上冷淡：“那个世界可以走动的范围非常小，差不多只有衡的神域那么大，找不到离去的方式。他便想把那个世界给毁了——他确实成功了。”明曜瞬间反应过来。若是普通的神明毁去了自己的神域，或许只是神力受损而已，可是东山神的本相恐怕就是神域山岳，毁掉了神域，几乎和自毁没有区别。也是因此，那个世界才会崩溃一个逃生天的裂。明曜垂眸叹了一气，片刻后才：“那你们既然去了，又是怎么回来的？”

    极夜冷笑一声：“去之后，我本来想直接那个武神蛊坛，奈何某人不让……非记着衡的话，要去找文沁，结果非但没找到人，居然还被天重新关回来了。”邝木一听他这语气就不乐意了：“老哥，你这话说得太不地，衡以死送我们来，你难想要背信弃义？！”极夜：“一直都是你答应的衡，我可一句话都没说。”见邝木拍地而起，又要争执，明曜薅住他的发将其回地上：“先不说这个。邝木你别扒拉我……你们是怎么被天关回玄霜境的？是去不久就被发觉了吗？”邝木：“你一提这个，我就觉得发麻！我觉为我们从离开玄霜境开始，就一直被天盯着……祂好像就是想借着我们的手找文沁，后来见我们没找到，极夜又一心想着去蛊坛，所以就立刻将我们收回来了。”为什么不让他们去蛊坛？“秘密。”明曜喃喃，“所有武神都在蛊坛，但他们都不知天和玄霜境的秘密……你们是知的，所以祂绝对不能让你们与那些武神接。那些武神只要好好当个蛊虫就够了，不能有太多时间思考神谕和天的目的。”大概了解了一切之后，明曜将思绪收回，她的视线来回打量邝木与极夜，冷静地发问：“你们……能堕神吗？”邝木嘴缓缓张大，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你在说什么？”“堕神。”明曜重复，“反正我们已经要被玄霜境吞噬了，你们不如孤注一掷跟我赌一把。云咎和素晖堕神后，神力反而更，为何不尝试一？”“你说得很有理，”邝木结结，“但堕神也不是说堕就堕……”明曜望向极夜：“你呢？”极夜移开视线，许久才：“你有几成把握可以去？”明曜默了默：“三成。”邝木大叫：“这怎么陪你赌？太少了！”极夜没有说话，但显然也认同邝木的观。明曜到一阵疼，敲了敲脑袋，：“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