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122

    洗完换了衣服，庄冬卿摊在院里的躺椅上，双目放空。岑砚倒是很有神。屏退了人，同他慢慢讲：“祭坛那个事，有些小番的使团，在抵达上京的时候，所有人都被换过一遭了。”“现在查来了两队人不对，大的番使团里有没有混细，还在审理。”“我估计是有的。”“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挖来的人，话都说不利索，首尾没遮掩好的。”“至于栽赃通敌这个，就是政`斗，想趁机排除异己，我瞧着被诬告的大臣里，亲三皇和四皇的大臣都有，属于广撒网，多敛鱼了。”“本朝前，在上京居住的族也不少，本朝后才全是汉人的，之前比如你的族人，还有些零零星星的小族落族人，在上京都是能见到的，所以就造成了一个况——”“往上三代数，谁也不能说自家就纯粹是汉人，总是有些枝叶混杂的，所以大臣们的外貌但凡有异一些的，便会被攀咬，污蔑里通外敌什么的，陛现在疑心又重，若是有个说不清楚的，不死也得扒层吧。”庄冬卿看向岑砚，脑迟钝转了起来，“那你……”“我啊，我属于另一况。”瞧着庄冬卿神，岑砚：“柳七说你去找过陶太妃，你猜来了是不是，我当时靠什么在街上喊抓的人？”庄冬卿了。那几句叽里呱啦，应当是金人的言语，被岑砚听了来。所以才知谁是贼人。岑砚：“金人皇室血脉，有些人天生金瞳，被他们族视为堪当大任的人。”“陶太妃得像是汉人，生了我，反倒带了些这个特征。”“但封地也是各族混居，要说是阿爹祖上带的别族血脉，其实也能讲得通。”“估计就是随便试试吧，瞧着我像，刚好也收罗到了遗族，便让他们这样攀诬。”庄冬卿：“可你本就……”岑砚：“对，估计他们也想不到，这么离谱的事，竟然是真的。”“所以其实我这个解法很简单，与攀诬我的人用异语对话两句，对方一震惊，就了馅，也就能证明清白了。”庄冬卿：“……”竟是如此歪打正着。“那为什么……？”岑砚：“广撒网呗，陛的得力心腹，老三老四的，只要这招能除掉一个半个，对幕后之人都有大大的裨益。”“再说圣上现在况……只要能切断一些耳目，哪怕只一个，对所有皇也都是个好事。”庄冬卿沉默。太复杂的想不明白，着自己想知的问，“既如此，那陛还会不会生疑呢？”岑砚：“会。”“所以我才说，有了这个事，就好走了。”庄冬卿没懂。岑砚慢慢同他：“哪怕知是巧合，陛肯定会多想一些，一旦往里想，那我自曝份是不可能的，便要开始揣测，是不是有皇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一旦思路往这上面去，那我的可靠也就降了……”“所以现在我自请离京，是最好的。”“外放一两年，切断我与皇们的联系，慢慢观察，等过这段时间若是没有异动，陛应当才会完全相信，是个纯粹的巧合。”庄冬卿眉心：“好复杂。”猜忌来猜忌去，听得疼。岑砚笑笑：“你不用那么多，知我们要离开了就行。”想到什么，庄冬卿又：“你这么好用，就算是……陛会愿意你离京吗？”“会。”“因为这件事，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庄冬卿：“什么事？”“巡盐。”庄冬卿愣了。岑砚慢慢：“就是费心力一些。”“早年我就一心想着回封地，别的事都懒得。”“，去外地实事，总好过在上京的涡旋里搅缠，人不人鬼不鬼的。”顿了顿，岑砚笑看庄冬卿一。

    轻轻：“也当是为后辈积福了吧。”庄冬卿想到什么，言又止。岑砚：“？”庄冬卿垂目片刻，缓缓对岑砚招了招手，“那什么，你坐过来。”“小少爷，已经靠得很近了。”不理会岑砚的打趣，庄冬卿只：“……再过来。”“好。”“你，把手伸来。”岑砚伸手。庄冬卿将他手到了自己显怀的小腹上，赧然：“不一定有，你，你得等等。”“什么神神秘秘的，还瞒着……”受到什么，岑砚蓦的止声。“嘘！你摸。”庄冬卿严肃。又两。岑砚不可置信，“是……”庄冬卿，有些不好意思：“在动。”胎动。而且是比较大幅度的，能受到的。“前几天的事了，他也，也不常动的……”没话找话，“我没想到你能摸到，你，你运气还怪好的。”在岑砚的灼灼目光，庄冬卿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了声。岑砚很难形容那一刻的觉。想把贴到庄冬卿肚上，但是忍住了，瞧来了庄冬卿不太愿。片刻后，庄冬卿听得岑砚声音轻轻的，“那是，”“小少爷是我的福星呢。”“遇到了你，往后运气自然都是好的。”语声缱绻得庄冬卿不敢抬。先后送走太妃与陶太妃，岑砚上书，先自请回封地。折被陛扣留了几日，几日后，当朝驳了。后续盐务问题的商讨，岑砚与李央纷纷请命，前者是接烂摊，后者则是大了，想去历练一番。其后又是数日的拉扯。对李央去不去，满朝文武都还好，反正是个混经验的。但是对岑砚要去这个事，满朝文武皆是举双手双脚支持。再加上近年来盐务积弊日重，国库也因此有所损耗，几重况加持，又一日早朝，盛武帝到底了。 信件岑砚被外放, 看起来只是一转的事，但从他回来，再到庄冬卿数着日等消息, 也又过去了小半个月, 这期间, 庄冬卿……腰越发明显了。夏天衣又轻薄，走动间已经能看明显的异样。但胎儿小，并不至于太怪。若是见了原的朋友，怕是最终, 也只会说他得大腹便便罢了。好吃好喝好睡, 每天也好好习字, 该考虑的问题, 庄冬卿也想了些。比如，“我能学什么有用的吗？”说完又自己否决：“学武肯定是不成的, 太晚了。”岑砚也不哄他，“六福还可以学学拳脚，你不太适合。”正儿八经的, 庄冬卿平衡不算好, 且年龄大了，要基础没基础，要天分没天分, 岑砚觉得就别往这条不合适的路上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