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曲 - 序章

衫随着空气未散的曲调，一剑一个，弭平前方一群漆黑鬼，囚本非武者，尧看的来，囚用的招式都是基本的东西，不过就这麽基本的招式被囚舞的熟练之後竟也有几丝样。

    因为没事，尧只好坐在囚背後看戏，越看越觉得囚一剑一只鬼的样就像在串烧，只可惜那些鬼黑乎乎的烤起来应该不好吃。

    「嗯？」蓦地，尧皱起眉，「囚。」他似乎在那坨黑嘛嘛的东西里看到其他东西。

    「g嘛？」囚回首，剑势慢。

    「看那个。」天帝皱起眉站起，天河跟h泉是差不多的东西，带着来带着走，连接着三界，带着三界的si活兜兜转转，天帝自己就常常在里捡到想偷渡上天的亡魂。

    跟h泉不一样，h泉没有五百年的行去泡，会被洗净上很多东西，半都不剩，天河则洗不净东西，天河承载着许多念想缘分，去泡，会被y生生很多东西，譬如说千百年前的谁的回忆、千百年前谁的念想。

    虽然听起来无害，但是所有泡天河的魂都因为一多了太多不属於自己的记忆差魂飞魄散，除非上泡忘川洗脑袋。

    「什麽东西？」囚跟着皱起眉，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天帝一从原地起，挽起袖伸手，一只手往前一挡将围上的鬼全b退，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往底捞，像在捞鱼一样捞上东西。

    囚吓得差惊声尖叫，不过看天帝好像一事也没有，只好手腕一转，挽了个剑，几将剩余的鬼全都解决了。

    ……跟h泉一样，要在天河泡着不受影响，起码要五百年，不过就他所知，天帝上任两百多年，在此之前也只活了三四十年。

    能不受影响……

    除了五百年的行的，还有脑袋装不其他回忆的——

    「囚！你快看！」

    那边的天帝声，唤回囚飞到天边的思绪。

    尧捧着捞上来奄奄一息的魂，那魂是个婴儿，还没睁，连哭也不会，双手绑缚着黑se的锁链。

    「这是……魂锁？」站在天帝背後，囚皱起眉，魂锁，用以锁魂，解魂还需锁魂人，绑上了就等同是罪人，这本是天界用以绑缚罪魂、让那些魂魄就算回转世也只会继续前一世的罪孽，却没想到会现在婴儿上。

    幼能有什麽罪？

    「……这是……夏家魂锁。」天帝尧皱起眉，收起了玩闹心，语气里面掺上几丝愤怒，「那群垃圾。」

    夏家垃圾，此代天帝给帝王夏家的专有名词，囚知尧来自夏家，不过他不了解实，毕竟他住在天界，不会没事去人间，更不会没事去夏家，只偶尔听到尧天帝提过，夏家那个地方惨无人惨绝人寰。

    ——是会让你哭的那。

    尧这样形容，可是囚的记忆里自己只哭过那一次，而他也早就忘记了那次哭是为了什麽。

    龙的年岁太久，囚的年龄虽然b整个天g0ng都要年轻，却b任何一个人类都要年，百岁人瑞之於他也不过是个娃娃，理所当然的，囚也无法记住此生曾经为了什麽哭笑过。

    「为什麽现在会有夏家的小孩被送上来？」尧皱起眉，千百年来所有纪录里面，人间能使用魂锁的家族只有夏家，所以看到魂锁等於看到垃圾……这都是尧天帝自己说的。

    「……不是说夏家嫁天吗？跟这个有关系吧？」囚垂眸去看那个婴魂，婴魂双手被魂锁缚住，嘴上上了红线不能开，泡在天河里泡久了，三魂七魄都弱了，魂魄锋芒脆弱的掐指就会碎，看这个样，活不成也si不了。

    魂锁就是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让人要si不活的，只b命锁差一。

    「……你怎麽知夏家嫁天？」捧着无药可救的小婴魂，尧天帝一愣。

    囚一般来说除了弹琴跟音乐之外其他什麽都不理，六亲不认人鬼不分，更不可能知天g0ng朝廷之上发生什麽大事。

    囚翻了个白，「这麽大的事，我怎麽可能不知？」

    天帝抱着囝魂震惊了，夏家嫁天得是多大的事才能让不天界烟火的囚也知？

    「先别嫁天的事，你这个小孩怎麽理？」囚不想再跟无法g0u通的天帝继续g0u通，有g0u不会通，转了个话题去问当前天帝怀里最严重的问题——一个囝魂被天帝带上来了，接来呢？

    要带回去养？那肯定是养不活的。

    要放回去回？只要有魂锁，这个孩从哪里来就会从哪里去，要不是去地狱要不就是去人间的夏家。

    ……经过观察，囚认为尧应该也正在烦恼这个问题。

    只见天帝捧着小朋友别扭的安抚……没办法，他一个天帝，生前没有养过小孩，si後也没有机会碰到小孩，没t会过当爹的觉，连抱小孩的姿势都很鳖屈。

    「乖乖喔乖乖……」天帝低声安抚，说不上温柔，但已经是天帝能到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