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我会发疯（快穿） - 无所谓我会发疯（快穿） 第55

    “大夫，我们老爷的脸，也不小心了呢，能不能给开药呀。”楚玉着重说“不小心”三个字。老大夫一肚八卦，回想起那张带着血痕明显是被人殴打的脸，畏惧蒋拓的权势，张嘴胡说八：“最近天气转凉，不小心脸的人很多，这瓶伤药……不对，这瓶消药，大人拿着一日三次涂抹在脸上即可。”老大夫放药瓶，提着药箱急忙要走。“慢着。”楚玉拦住了他：“家里晚辈请您来时，只说了要给老太太诊治，如今看了两个人，开了三份药，这诊金也该另算。”老大夫摆摆手说不要，他只想快逃离是非之地。楚玉却一脸正，：“我们蒋府是那赖诊金的人家吗？”老大夫无奈，只能重算诊金，蒋家是大人家，用的药材也都是好药，价格难免也要一些，因而还差了五两银。楚玉替蒋拓装大方：“蒋家是大人家，您来一趟，该给的茶费也不能缺，刘姨娘，取十两银来。”老大夫闻言心一喜，原本要离开的脚立时跟被定住了一样。刘姨娘也像是定住了，站在那没动，账房现在不给支银，她才不舍得自己的小金库。楚玉大声斥责：“主母说的话你都不听？你究竟有没有将老爷放在里？你是觉得老爷不看诊，还是觉得老太太不看诊？净等着他们死了，好让你儿继承家业？”老大夫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拿起医药箱又装模作样的整理起来。刘姨娘脸难看，可怜地看向蒋拓，像是往常无数次那样，一旦在楚玉这受了委屈，立这样语还休地向蒋拓告状。但蒋拓，他现在别说骂楚玉了，连手指也不敢对她伸。楚玉朝着蒋拓：“老爷，咱家这样的面人家，如果您想那些不面的事，我也不拦着，这就让人送大夫府。”蒋拓一听“面”两个字，立像是被到开关，浑一震，呵斥刘姨娘：“让你去拿钱，你就去，磨蹭什么！”刘姨娘虽是妾室，但在府向来十分有面，何时受过这样的呵斥，立红了睛。楚玉在一旁煽风火：“老爷，你往日里待她那样好，只是让她事就这般推三阻四，我真为你不值啊，她把银看得比你重呀。”蒋拓虽然知楚玉在挑拨离间，但他心底却也忍不住多了一刺，毕竟他自己可没少补贴刘姨娘，前天还将刚发的俸禄给了她。他完全忽略了那笔钱早就指定了用途，是要给蒋丽姝打首饰，满脑全是刘姨娘更在乎钱。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姨娘不敢再磨蹭，起一阵小跑回去拿银。老大夫拿到银以后，再不敢逗留，立以不符合老年人影的矫健速度小跑府。等没了外人，楚玉转看向蒋拓，双亮晶晶。“你想嘛？”蒋拓害怕。楚玉又是一掌甩在他脸上，随便找了个理由，质问：“说，刘姨娘哪来这么多钱！这前前后后都了十几两了！哪来的！”蒋老大和蒋老三见到兄弟被打，当即起袖，朝着楚玉冲了过来。蒋拓忍不住心生希望，暗他打不过楚玉是因为常年读书弱，但大哥三弟都是庄稼汉，一定能……啪叽！楚玉一脚一个，两大汉瞬间躺在地上哀嚎。“你敢打我爹！”大郎大喊一声，抄起一旁的瓶就朝着楚玉砸来。楚玉一转，顺手将蒋拓一拉。咣当！蒋拓被砸得，一血顺着他的脑门往落。老太太刚刚转醒，就看到这恐怖一幕，“啊”了一声，脑袋一歪，又了过去。楚玉上前一脚踹在蒋大郎上，满脸都是大义灭亲的决绝，：“来人，将这个殴打亲叔叔的混账玩意送到衙门里去！” 妾灭妻（四）“大郎！不许动我家大郎！”蒋大嫂一声尖叫冲了上来。她的丈夫儿全都搁地上躺着呢, 楚玉怎么会让她闲着，抬手就将人给撂地上了。“敢送大郎去见官，我跟你拼命！”蒋大嫂喊。楚玉望着她, ：“你就这么拼命的？躺在地上拼？”蒋大嫂艰难地爬起来, 但立又被楚玉撂地上。楚玉熟练地挑拨：“你嘴里只有大郎，你夫君不也躺在地上吗？问都不问一句, 有了儿依靠, 丈夫就不算人了？死了都活该？我真为他不值啊。”蒋大嫂心虚地看了丈夫一, 见他被那一脚踹了现在还迷糊着，心底松了气。楚玉又：“侄殴打叔叔，你知官府会怎么判吗？斗殴伤人, 违逆常, 罪加一等，怎么着也得仗责一百, 放三千里。”“三千里有多远呀，估计得到岭南了, 那边瘴气多，也不知能活几天，罢了, 我担心这个作甚, 一百仗打去, 他能不能有气还是两说呢。”蒋大嫂听得这话，面大变，转而看向蒋拓, 这个整个蒋家的主心骨：“二叔, 你可不能不大郎，他是你亲侄, 他打你也是为了老太太，他是房孙，可不能去见官！”蒋拓此时被瓶砸得冒金星，幸亏刘姨娘扶着，才勉站稳：“不报官，先给我请大夫，再说大郎的事……”楚玉看了自己带来的那两个人：“站着不动什么？也想全家被卖掉？”

    两个婆对视一后，立动了起来。蒋拓以为她们要给自己请大夫，谁知两人上前解蒋大郎的腰带，然后将蒋大郎捆得严严实实，两个婆一人抬一人抬脚，抬着蒋大郎向外面走去，俨然是一副要送官的模样。“不准去……”蒋拓有气无力地说。虽然他是受害者，是被蒋大郎打伤的苦主，但他却是最不希望楚玉报官的人。古代社会，因为宗族关系的存在，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是族人犯事，蒋拓都不希望闹去，何况大郎是他嫡亲的侄。楚玉没喊停，两个婆只是脚步顿了顿，就继续慢悠悠地往外抬。“大郎事，阖府都坏了名声，对明珠也没好。”蒋拓知楚玉最在乎的是蒋明珠。楚玉随糊：“无所谓，她会嫁回侯府。”蒋拓立傻，他没想到楚玉居然打的是这样的主意，楚玉和现在的威武侯已经闹翻多年，没想到为了女儿的婚事她竟然愿意低。蒋拓冷静来，继续晓之以：“她有个名声糟透的娘家，就算嫁回侯府，日后婆媳、妯娌之间如何相？难要让她低人一等吗？”楚玉笑了，问蒋明珠：“你怕吗？”老实说，蒋明珠很害怕，她并不擅理人际关系。但父亲和母亲之间，她一直无条件站在母亲这边。哪怕从前母亲对她迫甚又动辄斥责，可蒋明珠也能明白，母亲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全心全喜为自己的人，她虽然年纪不大，却能受到那份沉甸甸的。蒋明珠看向楚玉，鼓起勇气：“我不怕。”楚玉挑衅地看向蒋拓：“送官！”蒋拓睛红了，放弃打牌，说：“你想要什么，只要不去见官，一切都可以谈。”楚玉珠一转，叫停了那两个婆，又看向扶着蒋拓的刘姨娘，问：“我要她的命，你也愿意？”刘姨娘面大变，祈求地看向蒋拓：“老爷，不要……”蒋拓看了一刘姨娘，这是他青梅竹一起大的表妹，是他曾经定婚约的未婚妻，在他科举前，都一直以为她会是自己未来的妻。哪怕和楚玉成了婚，哪怕表妹最终了他的妾，但他们有四个孩，他心里一直拿她当妻看待。蒋大嫂见蒋拓动摇，赶忙说：“大郎是老太太最疼的孙，二叔，你难忘了从前，我们大房是如何节衣缩供你读书的？人不能忘本，只是一个小妾而已，没了她你还能再纳。”刘姨娘不敢置信地看着蒋大嫂：“大表嫂，我素来对你恭敬……”蒋大嫂一掌甩过去，恶狠狠地：“谁是你大表嫂，你就是个妾！”刘姨娘捂住脸庞，她是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