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变态怎么了?(脑洞合集) - 双o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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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孩,并且十分听话,在你十三岁之前,在你分化之前,你从没过一件格的事,你一直用自己聪明的脑循规蹈矩地活着。

    因为你的人生是明确且定的,你会平安快乐地大,在这个过程,你会顺便获得一些学业上的成就,学业结束后再迅速投到家族的建设当

    你笃信你的人生会照你的父母向你描述的那样好,但他们从未告诉你,你必须和一个不认识的阿尔法结合。

    他们说他是全世界信息素与你最契合的阿尔法,并且同样家境优越,品格尚,你们的结合会成为全世界都羡慕的伴侣。

    你为此狠狠焦虑了一段时间。

    “我不想结婚,我甚至没见过他。”

    “衫衫,不要任,我们会上安排你们见面的。”

    “不,我不想见他!”想到那个男人可能会和你结婚,甚至有可能产生后代,你居然当场吐了来。

    你为什么会对结婚如此抗拒?

    ——

    在大人鬼灵怪的你几乎没有撒过慌,但是那个迟钝乖巧的邻居男孩儿却撒了一个很严重的谎。

    一般而言,儿童到八岁就可以到医院别分化预检,因为这一阶段的孩可以通过的细微变化以及心理上的成熟度预判孩的分化别,而预检结果与最终结果之间的误差不会超过百分之五。

    所有的家都很重视分化预检,小男孩儿也一样。

    四岁时云倾山对他说的那些话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并且他也从观察边的伴侣们发现,确实是一个欧米茄一个阿尔法才能结合。

    于是,在预检结果来那一天,他提前到医院调换了自己的检查结果。

    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发现,并且在之后的正式分化检测时,他用了更加明的手段替换了自己的检测结果。他一儿也不迟钝,甚至在平庸的劣等欧米茄,他保留了些许不属于他的锐。

    他的父母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是因为他从小到大表现的很平庸,所以对于他可能会成阿尔法并不意外,只不过以后可能需要调整孩的培养方向了。

    作为阿尔法,不太需要注重脑力上的训练,他们只需要保持完的脸上的健,以及一颗对欧米茄专一且的心就可以了。

    他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云倾山,没想到她却张大了嘴,了有史以来——他们认识以来,他见过的最夸张最震撼的表,云倾山就那样张大嘴瞪着看了他足足三秒。

    然而就只是那短短的三秒,他非常突然且迅速地领略到了什么。

    果然,她说:“我们完了!”

    别分化以后,为了驯化并加别之间的差异,阿尔法和欧米茄们必须分开培养,他们会特殊别学校,而普通的贝塔们在普通的学校——对于他们来说,其实都各自了“特殊学校”。

    就这样,为了和喜的人在一起而变的“阿尔法”,被迫离开了他心的欧米茄。

    他一直假扮“阿尔法”,直到成年时,将信息素录系统那一天。

    ——

    “我们都被命运戏耍了。”

    结束最后一场较量,你坐回窗边烟,男人则躺在床上,他的弧度映在窗上,与窗外山峦的起伏不谋而合。

    你吐烟,尝试用无力的“命运论”向他辩解。

    男人没有说话,他双手迭,放在手背上,看上去很放松,并且有奇异的盛放的——你仿佛看到他的手臂上的纹多了几抹明亮的黄,是忍冬的纹样。

    “我找过你,在你搬家之后。”

    你的无名指抖了一,烟灰弹落,你开始咳,低掩饰:“……我很抱歉,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但你记得忍冬藤蔓。”他顿了一,语气多了丝幽怨,“是你说的,只要我变成阿尔法,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他的话让你的心不可控制地颤了一,你故作镇定摊开手,了一个无奈的手势:“你看,无论我们是什么,我们都无法一直在一起,那可怕的贪念毁了我们,让我们一直不能在一起。”

    你们都太聪明,太早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造成这样悲剧。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知,就那么大,就作为欧米茄大,或许我们还可以度过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那也会结束在婚姻前。我们无法结合。”

    你突然有些烦躁,捻灭烟,回看着他,用很不耐烦的语气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咄咄人?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忘记那些痛苦,而且我不认为你还喜我,我们八岁的时候就分开了。”

    他很锐地反问你:“为什么是八岁,不是四岁也不是十三岁?云倾山,你有事瞒着我。”

    你冷笑了一:“我说过我不记……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小时候的事谁会当真。”

    你会如此刻薄地攻击他,大概是因为“愧疚”,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尤其在重新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

    你觉得他变成这样,全都是因为你那句自私的“玩笑”。

    又沉默了一会儿,天光逐渐泛白,暴雨之后连天,真是糟糕。你看着卧在山的晨雾发呆,突然怔了一般,问起他的名字。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这大概也是个邪恶的报复,但你却并不痛快,因为你发现自己其实真的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我已经没有名字了。”他的声音显得很寂寥,山外的雾罩在他上,厚重的雾气压着他,他说:“你给我取一个吧,就当是一个新的开始。”

    你愣了一,回很认真地打量起他,他的在一夜之间恢复了很多,就那么懒散又地趴在白的床单上,柔蓬松的发,墨绿的天鹅绒睛,纤细的四肢像藤蔓一样轻盈地舒展。

    他说,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你们还会有新的开始吗?

    你说:“那就叫舒蔓吧,云舒蔓。”

    他挑了一眉,没说满意或不满意。

    只是有一很淡很淡的,忍冬的香味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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