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海折竹 - 第191章逗n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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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汽缭绕,宁竹安用手腕敲着还发昏的脑袋,拉开淋浴间的门走了来。

    经过方才那一番鏖战,她酒醒了不少,也更清晰地觉到了小腹传来的不适和四周那块儿辣乎乎的疼,她醉酒了,他可没醉,不过是跟着她一块儿糊涂,故意没有就全在了里面,宁竹安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倒不是因为认命,只是觉得有些没必要,谭有嚣这人,总能在一百条反对的理由外找到第一百零一条歪理来为自己的行为佐证。坏透了,也烂透了。

    她小腹,确定疼痛只是方才一时的错觉,这才拿起风机开始发,谭有嚣的手从后伸过来,解开了她随手打的结,宁竹安的心漏了一拍,刚要声阻止,谭有嚣就已经重新给她打了结。一个板板正正得和他歪歪扭扭的人生极不相符的蝴蝶结,像他的字,就是一儿不像他的人。

    生气呢?他问,手从宁竹安半的发摸过去,她的耳朵。

    手里握着的风机不停发的噪音成了最合适的屏障,宁竹安知他在说话,但可以不想他在说什么,隐隐约约听见的字和词从左耳朵跑到右耳朵,沿着脑袋绕一圈然后对她拜拜,像小时候犯了错被妈妈骂,捂了耳朵钻被里就以为万事大吉。

    谭有嚣没打算由着宁竹安这么忽视自己,他另一只手住了她另一只耳朵,指侧轻压着耳骨,又到了耳垂,对着被他得通红的耳朵说了句觉得她适合珍珠耳坠。

    宁竹安偏开不许谭有嚣再动自己的耳朵,回过风机朝向他,风扑了他一脸,宁竹安关上开关,说自己没生气。

    谭有嚣突然把她转向镜,大拇指摁住眉心,将那的褶皱一开:“还说不气?这儿皱得跟你爹一模一样,不过嘛,看你生气,我有时候还开心的。”

    这就是宁竹安不愿意说自己生气的理由之一,她骂,她哭,她气到半死,一切在谭有嚣的视角里不过是发现了某个心仪小玩的附加功能,那么她再表达绪就没有任何意义,还白白耗费力气。

    “等你看到我生气的第一反应是慌张再说那些吧。”宁竹安的手肘往后一,同他拉开了半米的距离,准备离开卫生间。

    “好了好了宁大王,我错了,”谭有嚣将她抱到盥洗台上坐着“待这儿陪陪我。”

    宁竹安不语,攥着浴衣的蝴蝶结,盯着自己悬于地面的双脚,看了一会儿,目光到了谭有嚣的上,一条,两条……五条明显的伤疤,大被浴巾遮盖了看不到,那再继续往上看他的。宁竹安数到十四的时候就数不清了。

    她用一严肃而挑剔的目光扫视着,势必要在心里把谭有嚣贬得一文不值,可惜还是读了太多书,政治上学来的知识教会她凡事都要辩证了看,所以她又退回到客观的角度。

    由此,宁竹安开始仔细观察起他那一的纹。她从前一直无法完全直视这些图案,觉得像蛇的,怎么看怎么麻,因而时至今日,她才在他丛正央,发现了被荆棘和双蛇缠绕着的十字架,大概有她两个掌那么大。

    宁竹安拿起男人放在一旁的手串,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一颗颗小小的,溜的红,发问:“你信佛还是信上帝?”谭有嚣着剃刀修理鬓角的手没有停顿,视线却很快从镜里的自己转移到了宁竹安的额发上,狭眸微眯着,被睫影遮蔽,只剩黑,看不见白:“当然都不信。”

    谭有嚣说,他瞧不上那凭着一句你应该怎么怎么样就让你上金钱和的人造信仰。他是泥里来的货,天上掉不掉馅儿饼他清楚,想填饱肚,哪怕去偷去抢,靠的也得是自己的双手,要是指望如来佛祖和耶稣,那他才是真要去见上帝了。

    宁竹安晃了晃手里的佛串,指尖轻戳了一的十字。

    谭有嚣会意,解释:“那是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寺庙里求的,她嫌我脾气古怪,克她,就想用开过光的佛珠压一压我上的东西,我带习惯之后懒得摘了,权当多个装饰品。”

    他摸着两边剃短剃寸了的鬓角,觉得利索齐整了,才缓缓将手伸向自己的纹途还不忘意有所指地自己上方那一排发红的牙印。宁竹安撇嘴不看,脊背直,望向天板上的几个圆形灯咳嗽了几声。

    “纹十字架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为了遮疤,朋友说这图案好看,我就让他给我纹了。”

    宁竹安看向谭有嚣,他说的话让她想起了某些混的夜晚,谭有嚣抓着她的手,在自己或者腰腹的旧疤上,说这儿挨过刀,那儿接过弹,这话现在想起来,竟然多了别样的温度:“我以为你是为了耍威风才纹这么多的,原来是为了好看。”

    谭有嚣的稍微抬了一狡猾地转了一圈,从旁边拿把银的剪刀,递给宁竹安:“观是一分,装当然也是一分。”宁竹安接过剪刀,没明白用意,就见谭有嚣双手撑着盥洗台弯了腰,将脸凑近她,用气音吐几个字:“帮我剪一发。”说罢,他抬手撩过额前的几缕发丝,压得更低,几乎变成了仰视:“撩又撩不上去,一直戳睛很烦。”

    谭有嚣的呼扫过她的,带着一清凉的气息,是他惯用的桉树薄荷须后的味。宁竹安着剪刀的指节发白,他仰起的脖颈完全暴在了她的视线里,结随着说话轻微动,宁竹安不禁心想,如果她现在把剪刀对准这里扎去,结果会是怎么样?

    “敢不敢剪?”

    “敢是敢……算了,你别动,不然一会儿剪坏了别怪我。”

    “不怪你,但要你对我负责。”

    当剪刀冰凉的金属贴上他额角时,谭有嚣意识地眨了,宁竹安很少离这么近地看他的睛,刚才在床上算一次,那么现在应该是第二次,平时他们两个人一旦到了这个距离,宁竹安要么是很快地闭上自己睛,要么就是故意偏开视线。总之,不会看他。

    谭有嚣的睫细密的影,这和他平日里嚣张的模样大相径,她起他额前的一小绺黑发,指背不经意间过他的太,那里的青正在动着,很正常,很普通。

    剪刀的刃合拢,发轻微的“咔嚓”声,碎发簌簌落在谭有嚣的鼻梁上,有些,他不自觉耸了耸鼻,宁竹安用嘴掉了一些,让他别皱眉别挤睛,一会儿该剪到了。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往后缩了一,捂住了睛,宁竹安吓了一,从盥洗台上来,本能地想要去掰开他的手看伤了哪里:“破了没有?我应该早提醒你的——我以前就只给家里养的狗剪过啊。”

    谭有嚣说血了,宁竹安啊了一声,说怎么可能呢,她刚刚明明没剪啊。于是她赶剪刀,又去扒拉谭有嚣的手,最后看见的当然只有他那张完好无损,并且还笑眯眯的脸:“都说关心一个人是喜一个人的开始,那你现在是不是有儿喜我了?”

    梦。宁竹安打了个冷颤,转洗掉了手上的发茬,说不剪了,帮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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