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食 - 四十、真相

    衍繁月翻阅着心经，看着上密密麻麻的经文，却一直无法专心，更别说清心了。今早他睁开，自己已然衣着整齐，没有碎布，手腕也未被绑缚。但当他坐起，腰背的痠疼和的黏腻，瞬间提醒了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有贼闯，侵犯了他而他从原本的反抗，到后来迎合着对方，还不断甚至不再抗拒被即使他立刻去洗浴，也将后都清理乾净了，整个人却依旧恍恍惚惚，觉还残存着昨晚男人的觉、温度、重量所有一切衍繁月失神地抚上自己的。最后的那个吻，让他觉好熟悉、好温为什么呢?「爹爹！」伴随着轻快叫唤而来的是环上他腰的手臂，还有，浅浅掠过鼻尖的松木香气。衍繁月的瞳仁一缩。「爹爹，今日天气很好，我们去园赏好吗？」曹宇衡一如往常，颅偎在他肩，腻着声说。鼻尖的松木香气繚绕不去，衍繁月垂，心震颤，一时之间，竟回不话。这香气他不会错认的是衡儿？有可能吗？这样说来，那的，手掌的，被的觉的确并不陌生可是怎么会！？衍繁月的脑袋一团混，说不上此刻心的受是什么怎么会好像有开心？「爹爹？」曹宇衡俊朗的脸孔突然放大数倍，倒映在，衍繁月一惊，瞬间回过神来。曹宇衡挑起眉，对他说：「爹爹，怎都不应声？不舒服吗？」衍繁月望着对方毫无波澜的脸孔，心如麻，只得吶吶地应：「好我披件外衣就去」是夜，衍繁月躺在床上，睁着，心一直平静不来。究竟，是不是衡儿？那香气、那明明就符合可衡儿却又一脸没事人的模样，令他好生困惑。衡儿与他之间，向来是没有祕密的呀那是否表示：昨晚的男人，就不是他毕竟，摸黑寝，侵犯自己父亲这事实在太难用常理理解。衍繁月脑都快烧了也没有想一个好的解答，挫败地闭上，正准备睡，就听得『喀噠』一声轻响，有什么落地的声音，接着，一温的躯压上了他。呀又！？

    一切就与昨晚别无二致，他被上了，缚住了手腕，扒光了衣服，而男人切地抚他的，刺激他每一带。不容错认的松木香气让衍繁月的心剧烈得像是要了。真的是衡儿！？不会错的不可能有这么凑巧，这贼上恰好有与衡儿相同的香气可是为什么衡儿要对自己！？衍繁月任男人的重沉沉地压住自己，在自己快速脑再度被望的浪席捲，渐渐无法思考只觉得：如果对方是衡儿，好似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甚至有淡淡的甜关于被自己的儿佔有衍繁月弓起了，再度因为对方的侵犯，浑颤慄地。剪不断，理还。接连着的每一晚，看不清脸孔的男都在夜溜他的寝，与他火地。衍繁月久旷的再度因为望的火苗而復甦，心境上却是惴惴难安，再找不回往昔的平静。他决定要寻找事实的真相。这夜，男人再度悄然来临，衍繁月屏息等待着，等待男人的覆上他的那一刻—果然，男人的动作顿住，一秒，他松开，一线蜿蜒衍繁月的膛。在黑暗，他听见男人若有似无地叹了一气，取衍繁月的碎布，在他耳畔轻声：「爹爹，今天怎么对孩儿这么好？这应该不是要让别的男人喝的吧？」真的是衡儿！衍繁月说不上心的觉—既松了气，又有被戏耍的愤怒，也有不敢细究的喜悦千百滋味在心转了一回，最终只结结地斥：「你你怎能！？」什么指责的话也说不全，毕竟自己也在儿的侵犯获得了喜乐与，本没有立场说对方不是。曹宇衡伸手，慢条斯理地替衍繁月解着手腕上的束缚，漫声：「我忘不了爹爹成年礼那晚以后，我每晚都梦见爹爹在我的那一幕，每天都回忆着爹爹里的觉我用手自瀆过好几次，可是本不够所以才会」连他自己也被这样汹涌的望吓着。原本以为，嚐到了爹爹的滋味，对他的渴望就能稍减一些，没想到不然。嚐过了一次，便想嚐第二次、第叁次这样的渴望在成年礼之后达到了最峰，让他辗转反侧，无法遏抑，只得棋行险着，走上旁门左。耳畔炽火的告白让衍繁月懵了。为一名合格的父亲，他应该要纠正对方这样扭曲的心思，不能让这样逆的事继续发生去可，已经被对方过这么多次的自己，在对方过那么多次的自己，真的还称得上『合格』二字吗？「爹爹我你好你」烈而绝望的语气，让衍繁月的心都要拧在一起。真的是造孽啊衍繁月叹了一气，轻声：「起来吧，别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