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手账(bdsm) - 一八年早秋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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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调过一段时间,一般写了个优字圈起来,接着在脊尾向画一个,指着他的,然后在旁边批注:“欠”。

    我玩得不亦乐乎,他脸红耳地纵容着我。

    十八

    一个月后,我在书房,盯着自己练的笔字,“不应该啊,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是没什么?”

    他正跪在桌底我的脚,听到我说话,便抬说:“主人这一个月光顾着玩我了,哪有心思练字。”

    听完,我用脚掌扇了他一,“再多嘴,用笔你!”

    “又不是没被过”,他笑。

    “这次是里去”,我邪笑地看着他。

    他立收声,低卖力伺候我的脚,肌上还犬两个大字。

    十九

    昨天晚上答应了起床要帮他打领带,于是现在我坐在床沿,他蹲在床边,我低着给他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系好,我轻扯领带把他拉近,在他的颌轻咬一,又吻了吻他额。他里暗,也蹲着回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二十

    去年这只蠢狗跟我求婚,我一直是个浪的人,从来不觉得一纸婚书能证明什么,但最后还是应了他。婚礼请了圈里相熟的人,很多都是最早圈就认识的朋友。乐声响起,新人场,我穿着利落款式的婚纱,他穿着帅气的西服。宾客们站在红毯的两边,掌声四起,平时一些总一丝不挂的sub,今天也西装革履地站着,然而这个新郎官却带着项圈铃铛,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我握着那系在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利落地迈着步,而他也在我的控制一步步地向前爬去。等走到司仪面前,我比了个手势,他便模仿狗的姿势蹲坐来。然后,宣誓开始……

    二十一

    我是在外公家大的,父母亲在别的城市组建了新家,但他们还是朋友,对我也都很好,老家兄弟妹也多,所以我的童年没什么缺憾。只是大以后,我天然地对家、对婚姻没什么兴趣,青期发现自己特殊的癖以后,就更野了。

    我外公生前一直劝我收收心,找个好人家。但我自由惯了,向来奉行及时行乐。在这个圈里,隶都愿意把主人捧得很,主人随便说句话都要哄着,但是愿意哄你的千千万,愿意哄你一辈呢?把游戏照生活,24小时保持主状态,需要双方都付很大的勇气和努力,一直端着主人的架会很累的,也没有人能真的到一辈低声气来成全你的姿态。我不想为一所谓世俗的幸福就活得这么费劲儿,于是依旧“浪”迹江湖。

    外公去世一年后,我认识了他。他很古怪,跟过我的多多少少都在渴求一些东西,要么是愉,要么就是神上的安全,但他稳稳当当的,很依赖你、也很独立。他其实是一个很沉的人,但他会让这段关系既郑重又放松。有时候会觉得他大到你本不知他想要什么,他的意没有说,但是最分明。

    他不是法。

    他的可见地涨大起来,沦为我脚的玩。虽然被我踢得左摇右晃,他跪得倒是很稳当。

    我一边踢,一边用调笑的神睨他,他被我看得脸红。

    我用脚尖面的卵,然后加了些力去,听到他“唔”的一声闷哼,上冒

    “狗。”

    “汪!”

    玩了一阵,他被我踢了,的时候抱着我的,整个人贴得很近,一边,一边我的膝盖。

    结束之后,我的脚上都是他的,“净。”

    他跪在脚边,卷动为我脚,我在白的躺椅上昏昏睡,上的太伞,彩有些过分斑斓。

    “渴了吗?”我拿过果,递到他嘴边。

    他低着,就着我的手安静地吞咽。

    “夏天到了。”我悠悠叹。

    三十七

    今天我起得很早,他还没叫我,我就醒了,楼,看见他正在厨房早餐,西衬衫,系着围裙,又直,又圆又翘。他似乎在煎,叠起了衣袖,苍劲好看的手腕。

    “谁允许你在厨房的时候穿衣服的。”我嘴角笑,突然开

    他被我吓了一,笑着,回过:“主人,您醒啦。”

    光照着他的侧脸,大大的男人,眉冷肃又温柔。

    “别动!”我凶地走过去。

    我抱着他的腰,把手伸围裙里,拉开他的西链……

    他匆忙关了火,举着锅铲闷哼,被我用手一

    “继续你的早餐”,我褪他的和西随手丢在餐椅上。

    他光着,继续煎着围裙,衬衫摆堪堪遮住窝,光气。

    我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犹嫌不够过分地往他了个兔短尾。他一羞耻起来,知我在后面看他,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饿了”,我抱着手,幽幽开

    “主人,上就好”,他熄掉火,准备装盘。

    “我想吃的是你”,我他的耳垂,从后面摸他的腹肌。

    他太了,躬着,才让我摸到他的肌。

    我一边他的,一边用手指他,成熟男人的闷哼让人心愉悦。他红着脸扶着橱柜,被我指,不知不觉早餐都放凉了。但这是一个餍足的早上。

    三十八泳池后续

    没带护膝,他跪了一阵膝盖有红。

    “上来。”

    他爬起来,虚虚地撑在我上面,白的躺椅不够容纳两个人,所以他分开跪着伏在我上,呼离得很近。

    他神有闪躲,他很少用这个角度看我,平时习惯了仰视。他想退开一,跪去一,但我住了他,我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一吻结束,才翻把他压在面。

    我躺在他上,脸贴脸,在他耳边抱怨:“好啊”。

    他结动了动。于是,我低他的结:“狗,你又了”。

    太近了,他,又涨大了几分,隔着衣贴在我的,可惜被我压得不能动弹。

    “是,主人”,他甜而无奈地承认。

    我曲着,故意用蹭他。

    “唔,主人,不要——”

    这对他而言,刺激太大了。

    “不舒服吗?”我盯着他的睛。

    “太、太舒服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讨饶的气息。

    “傻狗”,我他的嘴,又低吻住了他。

    夏日里肌肤相亲,总有一挥之不去的黏,并不朗。

    黏,我们换着唾,像搁浅在岸上的鱼。灵魂也在蒸腾。

    庄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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