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同人] 为了明日的星辰 - 第4章

    “前辈，你真的用黑泥洗过澡吗？”立香：“应该没有…？”看着书上述说的小故事，亚瑟不禁哑然失笑。据说安徒生在后期为了赶稿差，把几个故事胡的在一起，用“都是我自己的创意梗怎么了”把迦勒底的抗议打了回去——不知为何亚瑟突然想到了这个小曲。洁的圣剑使了决心。翠绿的眸注视着睡不醒的男孩，他呼清浅，黑发乖巧的贴在额，如果不是挂着维持生命的吊和愈发苍白的脸，这可能是亚瑟见到过藤立香最安稳的一次睡眠了。亚瑟的指腹画过立香的脸侧，停在燥的边。——然后他低，给了御主一个吻。柔的接的瞬间，亚瑟受到自己的心变得更加柔，也更加。和从梦惊醒后安抚质的吻不一样，虽然都是小心翼翼，试图离那片被摔碎又拼合的灵魂更近一。但虔诚和怜惜不足以亮立香心里的灯塔。因为光芒不是火焰。“回来吧，立香。”9藤立香知自己蜷缩在梦里。一开始是罗尼，再后来陆陆续续现了玛修，吉尔伽什，安徒生，恩奇都…以及亚瑟。他的梦也越来越规律，夜晚醒来和亚瑟聊会儿天，午在院里发呆，上午与前来拜访的友人寒暄，看着光缓缓的泯灭在清晨。时钟一直在滴答响，不像是在计时，反倒像沙从指彻底消失前的悲鸣。亚瑟问他，你还是不愿意醒吗？安徒生呛他，梦里医生亚瑟两手抓，醒来嘛，别烦了搞快你还不牌。藤立香激赞。以及吉尔伽什叛逆又暴躁的要他梦几台游戏机。“至少得给本王梦到ff7re啊杂修！”坐他对面和他飞行棋的恩奇都及时住安抚：“御主连ps4都没买过…”“哈——？他的梦里全是陈旧又腐朽的‘过去之’，既然如此就不要贪心把本王也梦来啊杂修！”藤立香，一个因为沉溺在过去回忆里而被未来抛弃的普通人，在被骂后沮丧的躲在一边。但还好他足够乐观，打牌输了没关系，被英雄王骂了也没关系。是的，只要维持现在的平和，什么都没关系。直到————立香这次醒来，边冰凉一片。夜明无月，碎星洒满天际，亚瑟站在星河。“亚瑟…？”

    但立香呼唤的骑士没有再用温柔又缱绻的神注视着他，盔甲武装起他的躯，普鲁士蓝的披风包裹着的是洁凛然的灵魂。亚瑟的里是漫天细碎的星辰，那些光芒又化作笑意缀他翠绿的。一切回到了最初，他们曾在在沙砾与废墟相遇。圣剑使上缠绕着苍与白，拿着比任何事都耀，充满光芒的剑，斩向邪恶，指向光明。藤立香有慌的站起来，步伐踉跄的想靠近亚瑟。但外廊是那么，恍惚间像是没有尽。立香想，我是在后退吗，不然为什么他的笑容越来越远，他有在笑吗，是不是已经不愿意再继续演这场拙劣又好笑的日常。外廊延至黑暗，院也消失了。藤立香站在密不透光的匣里，时钟还在无的滴答作响。立香想——他…还认识我吗？10“梦境的所有存在都只是你潜意识的一个小单元，相貌，行动，以及思想都会一定程度受到侵蚀，我以前和童谣也有聊过。”罗尼靠坐在匣外，曲着一条，“你才是唯一的真理啊立香。”匣安安静静。罗尼：“虽说对我其实影响不大，因为我们认识很久了嘛，但只要你一直把时间轴反向放置总有一天连我也会离开的哦。”就像一个荒诞喜剧。藤立香为了留住已不存在于未来的友人而选择走向过去，但只要靠近过去。——所有人都会因为相遇而离开。立香的前又浮现那双翠绿的睛，和一句别也没有的背影。那个背影和亡灵节上踏着万寿被晚风递来的拥抱割裂开，卡其大衣上有血腥味也压不住的温味，金发圣剑使耐心等待停滞在某个时间的立香，又因为他的脆弱不忍叨扰。亚瑟足够温柔也足够残忍。藤立香问自己：“他为什么相信我能自己向前走呢？”这话问来又暴了几丝怨恨，这绪让立香更加恐慌——亚瑟全心信任着的藤立香，迦勒底的友人们接受承认的藤立香，和罗尼并肩作战至最后一刻的藤立香。他是如此的贪婪。“啊，就是贪婪。”这个词汇现在立香心底的那一刻，耳边一直萦绕的滴答声“咔——”的一，消失了。——世界重归寂静。但又因为太空旷反倒怪异得让人产生幻觉般的耳鸣。藤立香回到了那个夜氲沉的院，坐在外廊边上仰着看星星。罗尼和他肩并肩的坐着，歪看他。藤立香看着星空闪烁，轻轻说。“我要走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