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 - 蛤蟆jing番外(ai妻龙君攻×男扮女装受有略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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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蛤蟆番外

    蛤蟆在一个小摊边吃菜面疙瘩边跟摊主唠家常,聊家人,聊此次行的缘由,来接弟弟怀了的媳妇。

    弟弟心心念念娶媳妇,结果真的娶到手了,接了绣球,娶了别人的无盐女,无盐不是因为貌丑,而是因为此人是男扮女装,一张男儿面无论如何也称不上一句女的好相貌。

    男扮女装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早先此间地界战不休,家的男丁全被征召走,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为了保住家这最后一骨血,只能谎报家的是女娃,侥幸保一条命。这个慌已经撒,若是别人发现定然就会被治罪,于是一个好好的男只能养在闺里不见外客,这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为到了一定年岁,女不婚也是罪行一桩,最后就了这么一个抛绣球招亲的招。

    招一个一个无所有的白丁,日后许了让他再娶一门的好,自家儿也可与其他女生育小孩,两方生的小孩都记在一,也就是说人前是夫妻,关起门来过得又是各自的小日

    算盘打得很好,临到,乖顺的儿却是不依,说怎可平白搭上一个清白姑娘的名声。虽说是了背地夫妻,那也没到要污了人家姑娘名节的地步,只是这背后的层原因,儿暂时还不愿同二老说,就怕二老知之后更加后悔当初谎报别的事,因着这了十多年的假女郎,儿的取向变了味,开始不喜女,心里暗暗希望能有一名男能把自己欺压了去。

    这好了龙还如何延续香火,这家儿也是没想到对应的后招,只能先,把目前的困难给对付过去。一只绣球扔,还正好不偏不倚砸到一个过路人,得金枝玉叶的矜贵小公稀里糊涂地就被旁人恭喜,恭喜他要新郎官,要与楼上的那人成亲。

    小公看着楼上那个脚生得魁梧有力半分没有女儿家柔弱之态的大姑娘,心里也是喜的,这不正好有了瞌睡来了枕吗,他刚刚还跟哥哥嫂嫂打了保票,来游历的这段时日定当会带个媳妇回去,而且这个媳妇跟他家嫂嫂有些像,也是这般孔武有力,也是这般“好”相貌,当然,这相貌自然没法跟他嫂嫂完全比肩,他嫂嫂是世间独一份的“好”相貌。

    所谓的好,其实就是丑,见这么一个丑姑娘抛绣球招亲招到这样一位姿容不俗的小公,围观的人起初只是看笑话起哄,见这小公拿了绣球上楼是真打算娶了楼上的无盐女,一旁人就只能说这是命里注定的良缘,是缘还是债,那都是人家关起门过的日,外人说不得什么。

    就这一家来说,这当然是一份天大的好运,能不砸到一个行乞之人已是大幸,竟然能碰上这样一位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若把来龙去脉说清,应当是能理解他们的难,但小公此时此刻一心念着他的婚事。他可馋成亲了,打从小伙伴的嘴里听说过哥哥嫂嫂成亲时的盛况,他就一心想要有一个,现如今这么一参与,那当真是觉得成亲乃是人生的等大事,特别是当他的娘自掀了盖,将一张净净未施脂粉的脸正对上他时,他有烈的觉想要记住前这张脸。

    这就是将要与他相伴一生的脸。

    他娘的脸若是生在女上,那真的是一张丑媳妇脸,如果换是男,却是不丑的,黑的眉,毅的,鼻不矮,隆起那么一节的鼓包,嘴偏厚,嵌在那张微微焦黑的大方脸上,让人只能看到那动起来时洁白的牙与鲜红的

    娘说了甚,公是听不得,只晓得被娘哄着在地上打了地铺,这一夜的烛没亲上娘脸倒是与地上的虫儿成了对,公只在心念,莫急,莫急,总有那法能対上趟。

    翌日,公起了晚了,因着家里哥嫂疼,每日都许他赖床,到了这陌生地盘,往日的习惯也未改,但娘家里是买卖营生,白日由不得得早起买菜备菜,熬一些汤一些小菜,等公起来,桌上早就备好了早,笋丁豆浆油条,岳父岳母也在一旁坐着。

    餐桌上岳父岳母似总有话要说,都被娘挡了去,娘沉着脸给公一个包,那包咬一咸香油,甚是味,公却尝不咸,只觉得那包真乃是甜如,不愧是娘给的。

    娘就给了这么一,好吃好喝地供着公,可是却不亲近公,手不给摸,嘴不给亲,就是整日整日泡在灶台前。公知这是娘忙着自家酒楼生意,许是前些日忙着置办嫁娶的单,疏于打理酒楼的生意,短了账,要这几日的忙碌去平账。

    到后来得闲有空,娘与公来了一场开诚布公,一开就表明自己是男儿份,为何装作女的这事,娘也是细细与公说过,再说到二人关系时,娘盖棺定论地说,“我与公乃是表面的夫妻,可几年的假夫妻躲过那层刑罚,之后便可和离,或公居我,我与公对外说是夫妻,对我给公招一房姑娘,让姑娘与公成了好事,续了香火。”

    这一番话说得公俱焚,他原以为他这几日的表现任谁看了都能猜到他心悦娘,怎知娘了这等打算,这会他再也不能矜持,抓住娘的手就是一阵的告白,“不可!我那日在酒楼之见过娘便已认定娘是我的命定之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娘与我凑成那一双人。”

    “娘啊娘,你就信了我的诚心,不要让我与旁的人有了姻亲。”

    公的这通肺腑之言震住了娘,娘心有哀然,叹声:“可我给不了你息荫徳,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不能害了你。”

    “这有什么害不害之说,我有你便够了。”

    说的是拳拳意,的是脉脉真

    “倘若娘真的想要孩儿,也不是不可,我是天上的龙君,本就有法让旁人与我嗣,无论男女,娘就不要在拘泥于你是男是女。”

    “那娘肯不肯许我几日前错过的房。”

    “许我红烛。”

    “许我揭这个盖。”

    “许我……”

    解了鞋袜,放了帷帐,在上的人亲着底人的鼻尖轻声说:“了几日的夫妻却还未互通名姓,娘你唤我苍桐便可。”

    苍桐等着娘的话。

    “你叫我蒲念吧。”

    “蒲念,我的好娘。”

    话尽,苍桐卷了被褥,将两人罩了去,满园都在这铺盖里。

    被翻红浪,一晌贪,临到天明,这一场酣耳事才收了束,蒲念只觉得这比站着一天的席还要累,勤快的蒲念也难得躲了一次懒,睡到半晌时分才起的床来,即便如此那也是腰酸背痛,两战战,更不用说后边的孔,真可谓疼也来麻也来,不得快

    虽说苍桐是个几百岁的龙君,可观其面相还是未及冠的少年,少年贪,有了这一遭的房,那后几夜少年就总想夜夜来那么一次房,原先蒲念是不愿随着苍桐的,他白日还得开门生意,若每次都让苍桐如房那般闹到后半夜,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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