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拿的渣攻剧本 - 第25章

    明白缘由，商引羽并没有对各军将领的印象分回升多少，尤其是对当时守着他边的禁卫军统领，那是一万个看不顺。如果对方反应快些，早带人把那灰熊结果了，哪还有北寄来护驾的事，也就没人知乔北寄的存在。他现在也不用对一众朝臣介绍：“这位是本次冬狩的筹，禁卫军乔北寄，也是乔老将军的亲传弟。”朝臣们或恍然或追忆的神，乔老将军亡故多年，其家又人丁单薄，乔家已经从朝臣圈消失很久了。有人恭贺乔小将得了筹，有人恭贺皇上得此良将，庆功宴的气氛也逐渐起来。围猎第三名的武者主动请命为陛献一场剑舞，第二是个正四品的将军，当即表示自己能箫伴奏。乔北寄觉得自己也该跟他们一起给陛献什么，还未想好献什么，皇上已经准了，乔北寄只能想看两人的表演。那将军向乐者借了萧，安德忠亲手为舞剑的武者捧上剑。那剑看上去装饰极为华，剑带着寒光，似乎极为锋利，其实是一把变戏法用的伸缩剑，还是商引羽代人改造过的。他惜命得很，就算毡帐有侍卫守着，他也不可能让别人拿把真剑在他面前晃。商引羽又想到了乔北寄，对于这次对方得了筹的事，他说不上愉快，但也算不上恼怒。他一开始对十九的安排，只是让对方借武举现在众人视野，再顺推舟将其安排军。现在十九比他安排的更早扬名，离武举还有大半年，朝重臣们已经知晓了乔北寄这个名字。这样的结果不错的，他兴不起来只是因为这个走去，他和十九绝不可能有君臣外的关系了。他还没同十九好过。他如果说“北寄，孤要你，你来给孤侍寝”的话，乔北寄肯定不会拒绝他。乔北寄那么能隐忍，他会忍到天太平，忍到他成为镇国将军，孤就又得驾崩了。也是上一次死得毫无痛苦，连窒息挣扎都没觉到，仿佛一闭一睁，就到了海棠汤里。商引羽并没有死过一次真实。如果让他有那么几分痛苦的记忆，商引羽怎么也不会再招惹乔北寄。别说再幸十九，惊怒加之，他指不定会在海棠汤就把十九拉同归于尽，就算之后反应过来是重生，他也不会让十九好过。回忆起曾经被乔北寄在龙塌上的场景，商引羽到底还是怕的，他从没见过乔北寄那般孤注一掷的神，疯狂而绝决。好险他还没幸十九，一切还有改变的机会。商引羽暗自庆幸，端起桌案上的酒杯，偶然抬眸一瞥，就见好几个朝臣围在乔北寄边。而乔北寄在他们的簇拥，似乎难以推拒，端酒一拱手，仰就尽数饮。嘶，蠢货！你能喝酒吗？就敢这么！

    看那畅的动作，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杯了，商引羽的里几乎要冒火来。乔北寄似是觉到他的注视，立即转看了过来，那双里一片清明。是了，十九能用力散酒力，本用不着他担心。咔——商引羽重重放酒杯，场瞬间寂静，奏乐的舞剑的全停了来，扑腾跪。“这酒太淡，孤不喜，安德忠给孤换杯烈酒来。”商引羽代完，才看向地上跪伏的人，：“舞得好，你们继续。”乐音颤巍巍地响起，相熟的朝臣们暗换了视线。陛似乎不想看到他们与乔老将军的弟太过密切，陛不喜这位禁卫军小将？众人心有了判断，不着痕迹地远离了乔北寄边。乔北寄只是看自己手的酒杯，他觉得……陛不希望他喝酒。暗卫时不能沾酒的，虽然他现在是以禁卫军乔北寄的份现，他也不该喝酒，回去后他得跟陛请罚才行。宴会散场，商引羽披上安德忠捧来的斗篷，往皇帝的毡帐走去。外间已经起了学，安德忠为皇帝撑着伞，只跟到毡帐外。他今天刚打扰了一次皇上的临幸，此时万万不敢再。商引羽没注意安德忠的离开，没脱披着的狐裘，转屏风后，直接在榻上落座。这才冬月，即使是厚实的狐裘，毡帐也烧着炭火，屋依旧冷的很。曾经在玉门关，也是大雪纷飞，将军帐连炭都没有，他解去乔北寄的甲衣，将其放倒在桌案上。外边北风呼啸，将军帐，他和乔北寄都是呼，折腾一汗，半都不觉得天寒。想到曾经乔北寄的顺服模样，再看这空的毡帐，商引羽心极差。“这毡帐里怎么这么寒凉？”他以为安德忠是跟着的，说完觉不对，一抬发现面前只有恭敬垂首的乔北寄。商引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主人觉得冷了？”乔北寄担忧问。“嗯……”商引羽微蹙起眉。乔北寄怎么跟着，禁卫不是有自己的住吗？哦，孤好像说过回来继续什么的，那是过去式了，不用当真。这该怎么跟乔北寄解释，说孤想明白了，还是小命重要，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