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魔尊后被附shen了 - 第13章

    片刻后，她趁还有些温度，开始清理自己上的脏污。肤随着洗逐渐净，但她的前背后并不光洁，新伤旧疤叠，刀痕、灼伤、鞭痕……什么都有。蓄满的帕巾从散开的发上逐一，她抬起手时，腕间肤颜和其他地方不一致，珠手腕，像是绕了路，仔细看去，绕开的竟是一条条凸起的疤。右手亦是如此。秋似乎注意到：“你的手……”“什么？”严宁看向手腕，原来是那些陈年旧痕，她顿了片刻放手，“没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合着声，轻到自己都听不见。“是手铐么……”秋低声问。严宁沉默了一会没有作答，但整个人都凝固没有动作。秋大概了然，她手腕的痕迹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留的，并且若非猛烈挣扎过，断不可能留这么明显的疤。“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犯了错惩罚而已。”“惩罚？很疼吗？”“忘了，不记得了。”严宁随回答，仰靠在浴桶边缘。痛吗？或许是痛的吧，但是真的不记得什么受了，她闭上，试图回想起那些画面。记忆的人仿佛不是她自己，一个纤瘦的人跪在冷的囚室地上，浑是血，这人垂着脑袋，发散落在两旁，两个胳膊各被镣铐挂起，手腕相接之，尽是血痕。有一条漆黑的鞭，某个角度，还反着囚室里的微微火光。鞭兀得收了回去，破风的声音呼啸而来，这人再次咬着牙……“噗通”一声，四溅！严宁猛地睁开，心快要外，方才她陷梦魇，卒然动醒来，激起的溅得到都是。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曾经的地牢，可不时没过肩的提醒她，一切都结束了。“你还好吗？”“很好。”秋不再追问，但能受到她方才的抖动，还有急促的呼。他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提及这些，这些疤痕，无疑代表着她过去残酷的人生。面逐渐平静，温度也慢慢散去，严宁站起，滴从她的曲线落，风来，有些凉意。对面桌台的圆镜里可以看到她的影。挑、纤瘦，但十七年的修炼，她的并不孱弱，过低的脂使得纤薄的肌很是明显。一切恰到好，除了前明显的鞭痕。秋透过严宁的视角也看到了，有的鞭痕，甚至从连在后背。他联想到她手腕的伤痕，呼一滞闭上，似乎他也在牢房里，鞭挥动，先是打在前，剩的鞭尾贴过肩，甩在背后。可怖的挥鞭声再次响起，那人一声不吭，铁链却猛地一响，人没跪稳，腕间的血红更重了。

    “你的疤……对不起，刚才是我不该问的……”秋声音低沉。“你……把你的睛闭上！”严宁回过神，立刻捂住退开镜前。“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别生气！”识海里的他赶关闭视线，这才回过神捂脸颊耳泛红。怎么不气，严宁气得都了，怎么就带上了这么个不知边界的树妖！她速度极快地换上净衣服躺在床上，经过方才的调息，灵力已恢复两成，她探元神，裂痕虽未扩张，但破损依旧，想到这里，她的眉依旧锁。必须尽早回时命阁，路上耽误的时间越久，越是危险。“阿宁——”“不许叫！”严宁听到他说话就昏脑涨，重重地翻了个。“呃……你相信我，元神修补好不是件难事，给我些时日，你的灵力，可以比以前更加充沛。”秋说地很认真，很诚恳。可严宁是不想他废话，并不是不喊名字！但他说要替她疗伤……她沉思片刻，以往除了师兄，并未有人对自己如此上心过，他们只是各取所需。他只不过是怕自己死了。“多谢，我会尽快恢复，等到回时命阁给你想想办法。”她冷淡。最后两不相欠，这样很好。秋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思熟虑，他有些小心翼翼地开：“不回去，不行吗？”不回去？以前是为了使命活着，现在完成了，又是为什么而活？况且秋也不能一辈待在识海里，一两魂又算怎么回事。而且师兄肯定在等她的好消息，十几岁时，她执行任务回阁，师兄都会第一时间在山等着她。“我必须回去。”严宁定。房间寂静，两人不再谈。渐渐地，严宁眨的频率越来越慢，疲于奔命一整天，如今放松来，却是难得的疲惫。可每到关键之，她都像惊醒一般动，却掐着眉间行清醒，此离域很近，若真睡过去，遇到什么况不好理……“……你睡不着吗？” 秋瓮声问。严宁眉间的手一顿，“有什么事吗？”“你……能来识海吗？”“不去。”严宁再度翻了个。“嗯……”他的声音很小，觉像要消失了，“我、我们的元神好像有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