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梦】下心 - 【老师好】三

    “请等一！！”

    你一把住伏黑手里的电话，差一个拨号键就原地报警了。现在也顾不上扶钉崎的，来不及阻止虎杖着易拉罐挤爆饮料，你再开时声音尖锐的像被掐着脖的禽鸟，

    “是我求五条老师务必和我往的。求得可努力了，真的，他没过任何不该的事……伏黑前辈你能把手机放么，拜托了。”

    “……老实代，你是不是有什么自毁倾向？”钉崎一边眉角挑起来，“再怎么说是你央求的，老吃草的失格教师答应这夸张的事也完全是人渣行为吧？”

    托着两颊想了好一会，你觉得应该能把整件事合理化编织明白。

    你当时坐在树的荫底，盯着场上俩俩成组术对练，也是相同的姿势。

    清楚记得那天天气到令人发指，明明有风明明是树荫，依然汗浃背。全裹着秋制服整个人像蒸屉里的饺，想必粉的虾仁都隔着薄透在表面。你想把发束起来，刚抬起胳膊便又作罢。

    正松手时被在极近声打招呼，直吓得从草上蹦起来，

    “五条老师！！就是要突袭也多少搞声音来啊！”把糊在脸上的发捋开，你横了一后凭空冒来的人。

    “完全没察觉到嘛……零！如果是实战的话，你现在已经死翘翘了哦，吊车尾小同学。”对方全然不在意，双手揣兜晃悠到你面前蹲。姿态变化，两臂无安置般支在膝上，与你视线齐平，“而且，哪有‘突袭’还要‘搞声音’的理呐。”

    你把脸扭到一边。离太近了，这个人明显缺乏人与人之间基本理距离和边界意识。

    “怎么又自己躲着？”他偏了偏问你。

    回答什么，喜慎独么。你没说话。

    男人没看后也没你张嘴，话拖着调，“真够可以的，分组人数正好也还是自己蹲着蘑菇……你不站起来喊‘我在这里快带我一起’，他人可没功夫时时留心落了什么小东西没照顾到哦？”

    类似的对话发生过几次了。对方自从得“你不够疯”的结论后，基本每天都在对你行退学建议——说真的，好歹也算个老师，不该先试试拯救一落后差生再想着原地放弃么。

    “总之呢，当咒术师很辛苦诶……老师今天就辛苦的不得了啊简直，あぁあ、累死了，所以你——”

    你看了边劝退边四仰八叉原地躺倒在树的负责老师，扭脸望回场，话说得心不在焉，

    “喊来就可以么？那我现在喊‘请五条老师立刻和我往’您就变成我男朋友了？”

    “えっ？”

    “欸欸欸欸欸？？？？？？？”钉崎蹦起来还抓着你肩膀，摇晃幅度之大活像正在卡拉ok里为视觉系死摇打拍手铃，“人渣吧百分百人渣啊？？这就和学生往了吗？？不可原谅啊完全是，你们两个，现在就——”

    “请前辈听人讲完啊！！就请听我多说几分钟废话代前因后果吧……”你被晃到起起落落的哀嚎声，响到能把旅馆回廊寄宿的浣熊全家吵醒吓跑。

    “五条老师就请别白费功夫了，我是不会走的。”你抱着膝盖，把枕在手臂上，扭脸看他。

    “不努力、没劲，还在自己一——都不喜的地方装死混日，这样可不行诶。”仰面躺着，他没看你，“年轻人的时间很宝贵的，你这是在一边浪费机会一边慢自杀呐。”

    “您说这话……就好像老师学生时代是多刻苦的好学生似的。”你小声说，垂着手臂揪旁边的草。

    “对比对象完全选错了吧，小四级。”男人把你抠草的手拍开，“还是早认清自己，早去想的事比较好哦？”

    “我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楚，并且正在想的事。因为专里有我很在意的人，”你低拍了拍染上绿的手指，“所以请五条老师答应和我往。”

    男人罕见的停了两秒，像在考虑稳妥的应对方式并以最快速度切换绪，“……老师是超级大帅哥没错啦这个我知嘛，但是诶，师生恋不可以哦？绝——对不行。虽然‘这个世界上最喜五条老师’什么的，也是没办法的事，可以理——”

    “您想太多了，我没说喜的是您。”打断对方，你把手上沾的植往他制服摆上抹，“有一位在意的人，但对方并不在意我。您要能和我‘往’一让他吃吃醋就好了，毕竟五条老师都愿意往的对象，怎么可能不优秀呢。”

    看了一自己的手，草绿还染在指间指纹里，没抹净。你知对方正看着你，你也知从来的半张脸上读不什么绪。

    “ヘェー……小朋友你心思很哦。”男人这次也间隔了很久才开，“所以，为什么觉得老师会答应呢，嗯？”

    你啜泣着虚握住男人的手腕，不确定自己祈求的是停止还是犯。

    “快到了？”他问你。

    你不敢睁。

    “觉快到了哦。”和你面对面相拥，窝着背，搁在你肩。侧着脸你的耳垂，声音低低的，极像是笑了一声，“你那里，一一的……哦，得更厉害了呢。”

    还未发育完全的突兀立起，正随不由自主发颤的有一没一碰着制服砺的布料。

    “请……请您不要……请您不要再说来了。”你说。指节因用力而缺血发白。

    “好哦，”男人说着，嘴落在你耳后，指尖游离于你阜，“既然是可学生的要求，那老师就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啦。”

    你愣了一，旋即哭声。

    “夜蛾校让我学自然有他的理由，我想您也是这样认为，才没直接赶人吧。”你撑着双膝直起，向俯瞰男人，“所以还是请五条老师和我定束缚。直到我把人追到手为止，请您务必和我往，装装样挂个名就行，老师不必太过担心；而作为义务，在束缚达成之前我也会拼尽全力努力学习，决不言。您不用再为劝退班里的坏学生发愁，我也不用为卑微的少女心事天天分心胡思想，双赢对谁都好。”心脏扑通通，你怀疑对方已经听到了，“如果五条老师同意的话。”

    “ん…おいおいおい、完全看不来我有什么好‘赢’的嘛！！”男人没用手撑地，直坐起，扭脸看你，“虽然是gtg没错啦，但完——全，不准备为帮助落后差生搭上‘清誉’诶！老师可没有‘great’到为了让个别小朋友努力学习，就非要和未成年女学生往不可的地步呐。”

    “我现在就‘站起来喊我在这里快带我一起’。”你垂看着对方，把发束起来，束完便开始一颗一颗解制服外的衣扣，“一会和菜菜对练，我获胜，则束缚成立。您同意吧？”

    男人也看着你，习惯悉一切的人可能正试图用视线剖析分解现在的局面。你耐心的等了一会，一条胳膊一条胳膊的慢悠悠褪来制服上衣，挂在手臂上。正低对着他撩起打底衫时，等来一声短促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