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几
结束的拍摄？”“今天凌晨四钟。”“那就是四半刚到家，五刚睡
，现在还不到八。”“但算上路上的时间和化妆的时间，已经是
的了。”“剧组今天停工。”“这……”“如果不想停工的话，那就把孤余风的戏份全都挪到明天，今天改拍其他的，这小事，你这个经纪人，应该可以解决。”白灵沉默了几秒钟，低声说：“好的，叶先生。”叶闻新挂断了电话，顺手将手机上预设的几个闹铃关闭，又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这才回了卧室，继续睡了个回笼觉。叶闻新再次睡醒的时候，孤余风还在睡，
底的青黑很明显，叶闻新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方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再加上昨天熬了个大夜，现在就迟迟醒不来。叶闻新远程
理了一些工作，临近傍晚的时候，孤余风才终于睡醒，睡醒后的第一个动作是去摸手机，叶闻新听见响动看向他，说：“现在是午五钟。”孤余风于是放了手，有些懊恼地
声：“我睡过
了。”“不怪你，是我接了白灵提醒你的电话，关了你的闹铃，又让她帮你向剧组协调请假。”孤余风沉默了几秒钟，说了句：“谢谢。”“放心，不会有人对这个安排有意见，”叶闻新大概能猜到孤余风在纠结什么，“即使有意见，他们也不敢说
。”孤余风继续沉默了一会儿，他轻声说：“你好像在心疼我。”“不是好像，我的确在心疼你，”叶闻新回答得坦坦
，“生气是真的，愤怒是真的，但心疼也是真的。”“伤了我，又对我好。”孤余风像是在自言自语。“伤你是以牙还牙，对你好是我想这么
，”叶闻新合拢了手
的笔记本电脑，“我有时候也希望我对你没什么
，单纯的就是憎恨和厌恶，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离你远远的，也就不会再一些在我看来没什么收益、又很愚蠢的事了。”孤余风
了眉心，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说：“总归这件事是我的错。”“当然是你的错，”叶闻新扬声回答，“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如果一开始你就像答应我的那样，叫白灵去理吴启明的事，后续就没这么多麻烦了。”“一开始，我心里只是有很多的疑惑，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停，”叶闻新打断了他，“我没兴趣听你的理由，我只看结果，这事已经理得差不多了，你乖一，我们还可以继续过去。”“……见前男友是罪无可赦的事么？”
“你瞒着我去见他。”“你去米国之前，倒是告诉我了，但我很难过。”“所以你选择瞒着我？”“我有些赌气罢了。”叶闻新
地看了他一，半响，他说：“我没
过白夜，他也不是我前男友。”“我嫉妒他，我嫉妒你们曾经相过那么多年，嫉妒你曾经向他求过婚，嫉妒你们差一就彼此相、修成正果，嫉妒你在他选择走国外后、依然愿意飞行一万多公里去见他……你人回来了，心却留在了那边，你并不想立刻见到我。”孤余风仿佛破罐
破摔似的，说了很多话，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但他像是压抑了很久突然爆发，有些不
不顾了。叶闻新平静地听对方说完了想说的话，有等了十几秒钟，确认对方没什么补充的了，这才开了。他说：“我也会嫉妒你和吴启明相的时光，嫉妒的源是在意，你在意我，我也在意你。”“而我不想立刻见到你的原因，是想好好收敛自己的绪。”“白夜死了，安乐死，某
意义上的自我了断。”“他的离去让我失去了一个
神上的支
，我意识地想去依赖你，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断了这个念。”“我有恨你，因为在我意识到我喜
你的时候，却发现，我不应该那么喜你。”“在过去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孤余风，你是真的喜我么？如果你真的喜我，你是怎么舍得让我如此难过，让我在这么尴尬的境地。” （补了
容）“我你。”孤余风没有丝毫犹豫地开，像过往他告白的无数次一样。“是真的么？”叶闻新轻轻地问。“是真的，我没有钱，又会让你不开心，又很嫉妒，但你这件事是真的”孤余风说这句话的时候很随意，像是并不在意叶闻新到底相信还是不相信似的。奇异的是，叶闻新竟然觉这句话是真的。于是他也很随意地回答，说了他和孤余风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就说过的话：“諵砜那你要多我一，不然的话，你的日会过得很难过的。”孤余风慢慢地呼了一气，他说：“白夜是怎么回事……”“与你也没什么关系，”叶闻新站了起来，像是已经厌倦了这场对话似的，“他死了，以后不会再现了。”“但你会一直挂念着他……”孤余风压低声音试探。叶闻新有想拿话怼他，但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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