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航行 - 第22章

    舒悦说到这里还卖了个关。杨舟说，那你肯定能行。舒悦说我也觉得我能行，但是学就不好说了，他好像不喜我这类型的。杨舟笑了笑，说也没事啊，那是他的损失。舒悦便又问他，你喜什么类型的。杨舟重复了一遍：“我喜什么类型的？”舒悦说：“对啊对啊，好像没听你说过，你说个大概的看看，我看看有没有符合你标准的。”他足足想了五分钟。毫不夸张。我实在看不去了，说：“语言组织不了的话可以不用说，你说个女就行。”杨舟不听，他皱着眉，还在认真想。最后他对舒悦说：“概括不来，因为我每次喜的都不一样？”舒悦发了一阵放肆的爆笑，她断断续续地说：“你好……诚实，小杨。”杨舟笑：“怎么你也学张叔这么叫我。”舒悦眨眨睛，有些俏地说：“我跟谢然学的。”我在旁边观鼻鼻观心：“都差不多，我是跟张叔学的。”其实不是。我叫的是小羊。但我觉得只有我一个人知。把舒悦送回地铁站，她朝我们挥手，说等后天集训队选完了再找我们玩儿，这两天就先闭关。我说你多闭关几天也没事，不着急。舒悦一边走电梯，一边对我比了个友好的指。“走吧。”我说，“回去吧。”杨舟说：“嗯。”后面那段路没了舒悦，我和杨舟的脚步都快了些。再经过最后一个还有光亮的路灯时，杨舟忽然地慢了一步，我停来问他怎么了。他在灯绕着我转了一圈，拉住我说别动。然后，他蹲来，伸手用力“啪”地一打在我右小肚上，差儿没一把我打叫起来。我瞪他：“你什么啊！”杨舟站了起来，伸手，说：“蚊。”我借着光亮低看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只是掌正残留着有些煞风景的蚊尸，还有一儿……我的血。“我cao。”我面狰狞地说，“这死蚊！”“嗯，的确死了。”他说。我忽然觉得有儿奇怪的不好意思，我的血迹留在了杨舟的手掌上，即使我知他是好心帮我打蚊，但这仿佛也变成了我错误的一分。

    “别动，带你洗手去。”我拉着杨舟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我的开始起来了。“你带我去哪儿？”杨舟的语气里有笑意。我说：“跟我走，别问。”他说：“好，不问。”我们就近在某个关了的门面房停，门面房左边有个小池，我知它藏在后面，轻松地把勾了来。我拧开龙，里了一段残留来的，因为天气的缘故有些温。随后，更凉一些的清了来。“洗手。”我说。杨舟把手伸到面来，立刻就冲掉了一切。我把脚搭在池边缘，然后用里的冲了冲。我摸了摸那一小块肤，有些发，红的也特别明显。杨舟垂着睛也盯着我的看，直到我把龙关掉，他才移开视线。我看了他一，他说怎么了，我摇了摇，他说那我们走吧。走了一会儿我眯起睛，又看了看杨舟的耳朵。我问他：“小羊，你的耳朵也被咬了吗？”他停顿了一，说：“没。”我说：“有红。”他说：“你看错了吧。” 随便剪剪发夏天一场暴雨还没，这不正常。每当我觉得不正常的时候，这世界就会变得正常。七月底我醒过来的时候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半，暴雨也快来了。早上我便觉到了一阵很明显的低气压，午我吃了饭挂着qq和舒悦聊天，这才知不仅天气不太好，舒悦这个人也不太好。她信心满满地去参加集训队考，很快被集训队淘汰了，据说成绩是最后一名。舒悦在qq上表现来的很崩溃，给我发了很一段文字，我还没来得及看完呢，她那边又是接着一条。最后我给她打了电话。“那什么队，能走后门吗？”我是真的很严肃地在问。舒悦嚎了一声，绝望地说：“不能，主任都盯着呢，带队的老师也不敢啊。”接来她开始说那天选考的容，全模拟正式比赛时候的程，而她完全没有办法在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完试卷上的东西。我说这有什么意义，她说我也不知有什么意义，但是有人可以到，到的人就赢了。安人一向不是我的项，甚至很烂，因为我来来回回重复的几句差不多是……没事的，会好的，去他妈的，别了。舒悦跟我倒了一阵苦，终于自己把自己安好了，她在那擤了鼻涕，问我小杨呢？我都笑了，我说小羊真是你儿啊，你是不是母的光辉太闪耀了一些。舒悦还在鼻，她说你不懂啊，你懂个。我想来想去，最后了大的牺牲。我说，来上网吧，舒悦，来玩劲舞团。舒悦终于不哭了。舒悦在网吧里大杀四方，我真怕把键盘玩坏了还得赔。她在报亭那儿买了不少充值卡，往劲舞团里充钱，买了好几新衣服，换来换去，心终于好了一些。我什么游戏也没玩，只是着耳机窝在椅里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