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 第63章

    “嗯。”因为无从辩解，仇郁清垂眸这样回答。看着这幅模样的他，地，我叹了气，说到底，两个神经病凑一起，谈什么谁照顾谁呢？不给对方添麻烦就算好的了。“但只要你在我边，我就没有问题。”抬起脸来，仇郁清仍是将我攥在他的手心，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这又是一个专属于他的，孤注一掷的圈。算了，懒得思考那么多了。等我好好观察、在相的过程一找到曾经的回忆、慢慢地拼凑这一系列事件的真相……就行。 “约法三章”就这样，我算是跟仇郁清……妥协了？好吧，说是妥协其实也并不准确，多就只能算是，承认他前男友的份，继续保持一定程度上的联系，确定每天都会有一定的时间见面，仅此而已。这当然不算是复合，因为与此同时我也与仇郁清约法三章——一、不准再提要我搬家门跟他同居的事；二、在病完全好转之前，我并没有复合的打算，所以很多事，他不能求于我。三、他可以不主动告知我那些曾经的事，但当我人赃俱获地将事实摆在他前的时候，他也不能抵赖，需要如实将曾经发生的事向我代来。老实说，能够想这三条“铁律”来牵制住仇郁清于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我这个人的脑总是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的，能鼓起勇气跟仇郁清说清楚这些事，已是实属不易。当然，代价就是我必须留在仇郁清家吃晚饭，他表示既然自己已经妥协了那么多，仅仅只是邀我吃一顿饭，应该不算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吧？仇郁清家环境优，会客厅能够直接望见园林的景致，假山方的锦鲤一条条膘壮，在碧波漾的面，倒显得有几分喜庆。记得当初第一次到仇郁清家来的时候，还被这些鱼的价格吓了一呢，一条百万上，把我卖了都赔不起，还好我当初没有不识好歹地问是不是养来吃的。仇郁清家的阿姨的川菜还是那么正宗，仇郁清不吃辣，所以当时就跟此刻一样，一桌菜，多数是专门给我吃的，果然，吃嘴里的味同那时一模一样……咦？

    “怎么了？”抬眸，仇郁清问我，略微歪的模样是不符合他人设那般的可。“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第一次到你家来的事。”讪笑着摆摆手，我注意到仇郁清面前的饭碗所盛的很少，果然……他胃不好么？似乎意识到我想要说什么，仇郁清侧过，仅一个神便让一直立侍在一旁的家阿姨等人默不作声地退屋去，我暗笑他大惊小怪，问：“哪怕是家里的，你也不放心么？”仇郁清闻言，再不打算装了似的，停筷放到一旁，抬眸凝视着我，似乎在用神告诉我：“我看你吃就行。”是的，之前他就这样，或许是小时候留的后遗症，导致他放心不别人给他的东西，所以就算偶尔去饭店他也多数时候是为了满足一仪式而已，儿时所造成的创伤，果然需要用一生的时间抚平。“这样，期以往会影响到你的健康。”认真地凝视着仇郁清，我说：“你可以到我家去，虽然我厨艺一般，但喂饱你还是没有问题，再这样去，你是会得胃病的！”“是吗？”像是对此并不在意，仇郁清拿起筷，开始戳自己碗里的米，一，两，三，眨，眨，许久之后我才听他说：“不会麻烦到你么？”什么？同抬眸，半笑着凝望过来的仇郁清对视着，沉默了许久，我定决心：“不会的，只是，只是吃饭而已，我实在是看不去你这幅样……”刻意调了两次“只是”我希望仇郁清能够明白我的心。“好，所以你快吃吧，饭都要凉了。”一脸“这可都是你说得”的模样，看着这样的他，低，我忽然产生了某自暴自弃的心理，不愿再看他，我拼命往里扒饭，然而不久之后又听仇郁清说：“你回来之后，我忽然觉得家里留这么多佣人也是值得的。”什么啊，搞得好像只有我来了他家里的这些人才有用似的。“对了，刚刚被锁在你的房间，里面似乎有些太简朴了？觉你平时好像不怎么住那里。”一边观察着仇郁清的表，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说了我发现的这一细节。“嗯。”仇郁清夹了一粒米喂嘴里，只说：“你来的时候是跟你睡客房，多数时候是在你家跟你睡一起，有什么问题么？”联想到仇郁清那所谓“睡”字的义，我的耳廓略微泛红，“那，分手之后，我们不是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你休息在哪里呢？”“……”仇郁清沉默了，手撑，他看着我：“你很关心么？”“嗯？”“不是你说，分手之后就跟我没关系，不许问你关于你的事？”只是十分平静地叙述着这一切，但看着这样的他，我却无端有一被的觉。笑一声，心脏无比剧烈地动着，我说：“就是问一，也不行么？我这不是担心你？”仇郁清垂眸，颇有几分神经质地，筷又在碗里戳戳戳，戳了好几个，然后他又夹起了一粒小小的米，喂嘴里，“好哇，我可以告诉你，但代价是，今晚上你要在我家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他们总问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