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 第46章

    “仇总，拜托，不要因为我影响到别人，有哪个员工愿意一天二十四小时被老板看着？甚至……还要因此失去工作。”坐到仇郁清的边，迎着他的视线，我只觉得空气都是郁的，一被蛊惑的觉席卷着我的心，甚至令我的语气，都不由自主了许多，“你不要开除时俊，仇郁清。”“就是有生气。”离得近了，才能看见仇郁清的角不甚明显地勾起，“胡说的，你别在意。”这么说，我的话倒还算是有作用，“仇郁清，是你安排，在我办公室里装了监控的？”“……”沉默片刻，仇郁清答非所问：“其他地方也都有。”“你不能像那样监视你的员工。”“我没有监视他们。”仇郁清的语气，倒好像是我冤了他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微微合手指，我无比认真地跟他说：“那你也别监视我。”“我是老板，看不看是我的权力。”仇郁清说着恶劣的话语，冰凉的手指却就那样贴在我的小指附近，“除非换我别的东西，让我安心。”“换？什么？”完了，不行了，随着他的呼越来越近，我觉我的大脑都要被化蒸发了，“自己想，我不知。”仇郁清的声音低低的，他的鼻尖与我不过一厘米的距离，但他十分克制，没有再继续靠近。跟昨晚的那个家伙……完全不一样。红着脸，我略微退开了一段距离，仇郁清睫略垂了垂，终究没说什么。“言归正传，我今天知了一些我们之前的事，在你家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的，虽然不会告诉我，但我问，你会回答是或不是。”凝视着仇郁清的视线，我希望他能遵守游戏规则。仇郁清略略抿了抿嘴，像是到不悦那般，目光瞥向一边，一句话也不说。被无视也没关系，鼓起勇气，我接着说：“其实，我有想起来了，我来这间公司是因为你，当时是想要成为你的摄影师帮你拍写真和视频。”“……”“但当我到达这里，却发现你基本已经于隐退的状态，不再行拍摄，账号也差不多完全停运，为了继续留在这里、为了见到你，我开始积极这家公司，拍摄、运营，这些工作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理。”“……”仇郁清不说话，只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他垂眸看向地面，目光似乎没有焦距。

    “我一直在等你，但你几乎不不曾面，偶尔来一次，也是直接使用特殊电梯，不会同我有任何集。”一字一句地叙述着，的每一个字句，都好像连接着自己的一幕幕曾经，“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你见面，还是因为询问了王秘书的原因，那天我打听好了他的行程，知他一定会跟着你，所以我提前埋伏在大厅，然后假装跟你偶遇……”最初，仇郁清对我可以说是十分冷淡，我的近乎，他全置之不理，但因为见了面，确认他还在用他时期的社账号，我便总是以汇报工作的名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天。那是一个极度漫也十分痛苦的过程，仇郁清这个人不喜社，就连跟公司骨谈话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从我职开始大家都知我来这里是为了他，所以我对仇郁清的死缠烂打，大家也都觉得不足为奇。是个人都看得我在追他，仇郁清本人自然也不例外，很一段时间，他都对我十分冷淡，十天半个月不回消息都是极其正常的事，后来大抵是被我扰得烦了，他直接说：“我没有那个兴趣，别白费力气。”这就是他的原话，而据公司的老员工说，的确，从来不见仇郁清有任何恋对象，哪怕只是绯闻的，都没有。“公司里面已经有人在传播关于你和我的事，很恶心，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知我们之间的那些过往，更不想有人认为我跟你真的有任何不正当关系。”这是我被他拒绝第二次后，他放的狠话。真奇怪，我记得当时的我真的很伤心，颤抖着手指打“知了”三个字的时候，泪滴落到屏幕之上，一滴一滴。但现在，不知是不是已经时过境迁的关于，关于这些，我却近乎释然一般，能够笑着将它们就那样说来。原来……这就是没人知我跟他关系的真正原因，看来我是一个听话的人，就算后来已经跟他在一起，也没有向任何人暴我跟他之前的关系。而此刻的仇郁清，他只是持久地闭上了自己的睛，他不说一句话，也对我刚刚的那番叙述并无任何反应。……沉默，它令不安的绪在空气当弥漫，当我意识到自己或许令仇郁清受到了痛苦，才慌忙说了句“对不起”，“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我一直都能理解啊，毕竟之前发生过那些事，关于学时的那些，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对不起。”然而仇郁清只是扭看向我，半晌，才说，“不是。”“什么？”“你说的，不对。”仇郁清的呼似是有些不稳，他伸自己的手指，表极为认真，“首先，你第一天职，我就知你；其次，我并没有对你使用冷暴力；第三，我没有对你说‘恶心’，也没有从来没有表达过，不愿意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