癔症 - 第11章

    不……不要再让我动摇了，该死的仇郁清……唔—— 视频闹铃的声响将我吵醒，我睁开睛，方的漉令我脑发懵、僵。痛伴随着昨晚的回忆如般涌来，我知，我又犯病了。那……是梦吗？仇郁清嗓音犹在我的耳边，如同伴随着余痛的伤，地贴在我的耳朵上，我爬起，撩起被看了一，不由破骂了声。没救了，我想，我确实是没救了，我分明清楚那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愿的妄想，却仍能在那样绝望的况依旧一意孤行地以为仇郁清依旧在我旁。我一厢愿地，任由自己沉沦，仇郁清没有责任，有错的是我自己。扭，看见仍被放在枕上的手机，那黑乎乎的屏幕，犹如已被打开的潘多拉盒，一秒就要将我、吞噬殆尽。所以……昨晚上又是怎么回事呢？生锈的大脑缓慢开始运转，我分明知它的不可信，却只能使用它努力地行回忆，试图拼凑事的真相。最初，我是迫于生计，为了接单在跟我的老顾客商定拍摄事宜的，后面好像……对没错，是仇郁清，他宛若暗夜的鬼魅，忽然现，从背后抱住了我，而我竟没有第一时间产生任何质疑的绪，而是就那样接受了他的存在，接着，他的手开始缓慢在我上游弋，他对我那事，而我则再度开始一厢愿地沉迷，甚至在心如是说服自己——这样真实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那就是假的啊！笨！在心咆哮着，我丝毫不能明白为什么每次一碰见仇郁清的幻影我都会陷到“他究竟是不是真实的”陷阱去，明明答案那么显而易见，但我却好像一个顽固的笨学生，一直纠结在同样的错误里。特别是昨晚，他的现既突兀又没理由，我怎么就那样心甘愿地沉沦了呢？就在我万分痛苦地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叮——”手机响了，是来自昨晚我那名常客朋友的信息。是了，比起那个“仇郁清是否真实存在”的难题，现在更为重要的，是能否吃饱饭的生计难题，昨晚同叶玲约好了相见的事宜，如果不差错，这大概会是我重新开始工作以来的第一次约拍。摇摇，迫自己将那些繁杂的思绪赶脑海，现在不是纠结于那些无关要的问题的时候，手上没钱了才是真正致命的问题，赚钱赚钱赚钱！起码在找到我的卡之前，我需要现金来维持自己的生计。一气，行无视了那张被设置为屏保的仇郁清的脸，我打开了手机，准备回顾客消息。在此之间，对于昨晚睡觉之前自己究竟看了什么，我只有一个十分模糊的概念。手指丝地解开屏锁，顷刻间，“为什么昨晚上仇郁清会忽然现并且对我那事”便有了答案。一时间，我屏住了呼，心与此同时加剧，看来我真的是病得不轻，以至于我压想不起，昨晚上的自己究竟为什么再度开了相册，用手指一张一张地划过那独属于仇郁清的私房照片，而最终……我选择了一个视频。而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于“开相册”这事，我会如此恐惧。

    因为里面数百张照片，全都是仇郁清。当然，其穿着的，是我跟他的，有关亲密行为的视频。指尖是冰凉的，视线却直勾勾地盯着画面缓慢褪自己衣衫的仇郁清，我绞尽脑也想不通，怎么会这样呢？仇郁清怎么会答应这事？我是否该庆幸他足够信任我？毕竟这样的材条件，就算不脸地拿去售卖，都能获得不少好评。不过……我无比明白我自己的视线为什么会停留在这里。视频，仇郁清低沉的嗓音传我的耳朵里，看是真的好看，听是真的好听。他单人境，完全仰视的视角……拍摄的那个人应该是我，以及……真是不错的本钱。理智拼命勒令我，叫我关上手机不要再继续观看了，可我的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因为完全没有拍摄这段视频的印象，所以它带给我的冲击远比我想象得要大得多。仇郁清的肤，仇郁清的肌，仇郁清的结，仇郁清的声音……他垂眸，晲视一般看着我，漆黑的瞳，仿佛没有任何绪。我没救了，我没救了，我真的没救了。滴滴答答，是鼻血到衣服上的声音，然而我却无法动作，整个人僵住一般，甚至躺倒在床上，将手机拿，意图还原当时拍摄的景。或许曾经我的脑海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既然分了手，为什么不选择删除，起码不让他的信息影响到你的心。而今看过了那些照片、这个视频，我知答案很简单。我舍不得。我甚至不得将他们用光盘刻印成实，庄严地放我的宝盒里珍藏。所以说我没救了。我就是个大，我无法拒同他留的每一寸痕迹。所幸，没等视频里的仇郁清真正解决完毕，我先不行了。我跑到厕所，仰起，意图止住鼻血，而后将沾了血的衣服脱来，趁它尚未涸，尽力搓洗。这一刻，我的脑海里满是一个疑问——他为什么会同意？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我是吃了什么熊心豹胆，才敢提这样的要求？